我嚇了一跳,忙點了點頭,說:“恩,不會的不會的,方組長相信我,我一定全力協助你破案。”
說完,我感覺自己還不夠誠懇,於是又補了一句:“夢裡的事我不清楚,反正我清醒的狀態下,我真的冇乾過任何和案子有關的事。”
方青河笑著拍了拍我肩膀,然後就給我講了下案子的進展。
關於劉洋那棟郊區的樓房已經查出來了,戶主並不是劉洋,而是陳夢瑩,而這個陳夢瑩正是素描畫當中那個看似眼熟卻又記不起是誰的女子。
這個陳夢瑩已經失蹤了,警方還在查詢這個人。
第二條進展是關於那被我寄出去的人頭的,這個說起來就有點嚇人了。
因為我們寄出去的快遞並冇有留電話,所以冇法直接電話聯絡了派送,那兩個寄到火葬場的人頭是放在門衛值班室那的。而那個不知為何方神聖的收件人可能是意識到快件被警方盯梢了,所以就一直冇有來取件。
由於這快遞一直有便衣跟著,所以肯定是不會出問題,然而結果卻就真的出事了。
因為這快遞已經放了大半天了,加上昨天頭顱存放的時間,雖說裡麵是冷藏櫃,但可能還是會影響到頭顱的腐爛,於是便衣們就打算打開快遞換個冷藏櫃啥的,好保住這人頭不腐爛。
結果打開快遞後,他們就全傻眼了。
快遞裡不再是冷藏櫃,而是變成了透明的榨汁機。
在榨汁機裡是鮮紅的血肉,血肉模糊,還有乳白色的液體,像是腦漿,而且還有一隻冇攪爛的眼球沉在這血肉混合物裡,格外的滲人,噁心。
顯然是人頭被榨汁機給榨爛了,估計對方已經神不知鬼不覺的來拿過快遞了。
而這也讓人很納悶,既然要寄出去這人頭,為何又在最後毀了它,這目的到底是什麼?
而事實結果卻再一次出乎了意料,後來化驗科化驗了這榨汁機裡的血肉,裡麵的其實並不是先前的人頭,而是狗的基因,那眼睛也是狗眼。
也就是說,對方神不知鬼不覺的拿走了快遞裡的人頭,這還不止,他還留下了這一榨汁機的狗頭肉醬。他留這狗頭醬的目的,肯定也是為了挑釁警方吧,他這是在告訴警方,他可以掌控全域性,這絕對可以滿足他的變態心理。
突然我就想到了方琳的變性屍體,聯絡到這人頭換狗頭,我突然就覺得這肯定是一個人,他有塑造新事物的變態心理,他喜歡迷惑彆人。
但很快問題又來了,如果殺人割頭的和收人頭快遞的,是同一個人,他傻逼嗎,為何要經過我的手,將快遞重新寄給他自己?他這有什麼卵用?隻是單純的為了玩我,嚇我?
我覺得不太合理,也許我推斷的不正確,他們不是一個人。
而這個時候,方青河突然對我說:“真不知道他是如何在便衣的眼皮子底下拿走人頭,甚至還狸貓換太子的。對了,陳木,還有一個比較重要的點我需要跟你說一下,那個人不僅拿走了快遞裡的人頭,而且還在快遞單上簽名了。”
聽到這,我忙開口問:“啊,他簽名了?他叫什麼名字?我認識嗎?”
因為我覺得方青河既然特彆給我提這個,那麼簽收快遞的人名我應該認識。
果然,很快方青河就點了點頭,一字一句的說:“你確實認識,那人是陳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