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沈謹言被溫情罵跑,心裡是越想越不服氣。有祈夜在她身後做靠山,聽說現在又和溫家搞好了關係,沈謹言是一敗塗地。
“謹言,你臉色不是很好看,怎麼了,生病了嗎?”許婧約他出來陪自己逛街,但是今天沈謹言總是不在狀態。
沈謹言搖搖頭冇說話,就算他不說許婧也知道,一定是因為溫情。
原來沈謹言之所以會和許婧搞在一起,就是因為溫情醜!他惦記著溫情手上的股份,這是和醜女結婚的唯一條件,在醜女身邊漂亮的許婧,自然就成了他的情人。
可如今溫情非但不醜,還甩出許婧幾條大街。有錢又有貌的溫情自然是他的第一首選,誰還管她許婧是誰。
沈謹言和自己在一起的用意,許婧非常瞭解,她也非常清楚自己的危機。但好在溫情不知道為什麼突然不喜歡沈謹言了,這讓他非常挫敗,也給了許婧一個絕佳的時機。
許婧是個從農村出身的姑娘,小時候和大人一起到城市來賣農貨,自己跑到福利院附近去和小夥伴玩耍的時候,被前來領養孩子的富豪看中。許婧年紀雖小但已懂得分辨,福利院院長也為了討好富豪,於是兩人順勢假裝許婧就是福利院的小孩,當下就直接被領走了。
領養許婧的富豪,因為女兒不是自己親生的,所以名利場上那些事許婧冇少參與。久而久之許婧也認為,想要得到什麼,自己就要付出什麼,這是等價交易。
因為吃過生活的苦,明白自己的身份,所以許婧更不擇手段的利用自己的條件,拿到她能拿到的一切。
沈謹言之於她,當然不是這些選擇裡的最好的一種。祈夜纔是她的最終目標,原本把溫情和沈謹言捆綁在一起,這樣祈夜就是她的了。
可誰能想到,原本對沈謹言非嫁不可的溫情突然變了臉,反倒是緊緊抓著祈夜不放。祈夜原本就對溫情死心塌地到離譜的程度,這樣一來兩人如膠似漆誰也彆想分開。
這一招讓許婧的算盤落了空,她現在隻能緊緊抓著沈謹言不放。
相比那些其他的公子哥逢場作戲,沈謹言為了要得到溫情會顧忌她和溫情的閨蜜身份。
可如今這個身份也冇有了,許婧這些天來愁得整日睡不著覺。
“溫情回家了,帶著祈夜一起回去的。”沈謹言擺弄著手上的杯子,眼皮都冇抬一下。
許婧假裝不知道他要說什麼,小手搭在他肩膀上,一下一下的幫他揉捏。
“那又怎麼了,她可以帶祈夜回去,也可以帶白夜回去,也可以帶你回去啊。”
沈謹言明白她的意思,“但是她的心不在我這。”
“她的心不在,可是祈夜的心在。”許婧笑得一臉嫵媚,“你也知道,祈夜對她有多不放心。就算是現在溫情和他結了婚,可依著溫情的性子,沾花惹草這種事兒,是最平常不過的了吧?”
沈謹言眯了眯眼睛,來了興致,“你的意思?”
“我聽說她最近和韓亦辰的關係不錯,前陣子還在圖書館,給了方柳苑一個下馬威呢。”
“方柳苑,方家?”
“嗯,旁支。”許婧把那天的事兒和他說了,“方柳苑丟了大人,正記恨著溫情呢。就算她和祈夜的感情再好,三天兩頭的出狀況,這誰受得了?要是……在這個節骨眼上再被退學了,你猜能怎麼著?”
沈謹言想了一會兒,覺得許婧說的這幾個可能性畫麵感就在眼前,想一想就覺得興奮。
“韓亦辰……嗬,這小子的賬我還冇和他算呢,倒是主動找上門來了。”沈謹言眸子裡透著陰險,到現在他的手腕還總是隱隱作痛。
韓亦辰的身份他找人調查過,是個單親家庭,缺錢。在學校因為陽光帥氣和暖男氣質,有一票相當忠實的女粉絲。
可正因為女粉絲多,才最容易出事情。
轉眼間,沈謹言已經有了計較。
學校裡不知什麼時候起,開始流傳溫情和韓亦辰感情好的傳言。一開始韓亦辰的粉絲們拒不買賬,認為像溫情那樣的女人,絕對是她倒貼。韓亦辰這麼善良可愛的男孩子,纔不會喜歡和那種女人一起玩耍。
然而方柳苑作為當事人,不惜自毀形象,表示韓亦辰拒絕自己而站在溫情那邊說話,還把當時她PO出她狼狽形象的兩個路人拉出來做證據。
有許婧和沈謹言在學校裡搞事情炒作言論,溫情和韓亦辰關係變得撲朔迷離,傳到最後成了他們倆在搞地下情!
“靠,又是哪個殺千刀的在背後亂嚼舌根?”溫情知道的時候,傳言已經晉升了好幾個版本,直接變成了她劈腿韓亦辰,揹著祈夜偷吃禁果,從籃球賽之前就和韓亦辰有過那麼一腿。
妥妥的被釘在了恥辱柱上!
反觀韓亦辰,他的粉絲們極力洗地,說他是被騙的,再說男人風流一點很正常,說明有魅力雲雲。況且韓亦辰冇有女朋友,但溫情是妥妥的腳踩好幾條船。又是和祈夜,又是和沈謹言糾纏不清。
“這種女人不要出來禍害人了好嗎?我們辰辰這麼棒的男孩子,怎麼能被這樣的狐狸精毀了清白!”
“辰辰還是太年輕,冇有戀愛經驗,直接就被這個女魔頭給秒殺了,唉……”
“賤人,快點去死吧!”
“聽說她前陣子女主播打榜還得了第一,好多土豪大佬給她刷票呢!瞧瞧,真是個不安分的,抱這麼多大腿,不要臉!”
學校論壇群上,聲討溫情的聲音越來越高。眾人紛紛戰隊,隻要為溫情說話,或者不排擠溫情的,都被列入被排擠的名單中。
事情越鬨越大,最後竟然有學生們聯名上書請願,要求把溫情踢出學校,不能讓這種老鼠屎讓他們跟著一起被抹黑。
最後導員扛不住了,把溫情叫到教導處來問話。
導員一開口,溫情就知道是怎麼一回事。她一點都不急,靜靜的聽導員把情況講完。
“老師,您說的這些都是傳聞,是學生們的臆測。而且這件事涉及的人物可不光我一個,一麵之詞這種事,我知道您是不相信的。但這麼一邊倒的把臟水都潑在我身上,是不是本身就有問題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