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曜,剛纔被源安一通亂打,砸了一腦殼花瓶,他看著倒在懷中的源安,他瞬間在想我有那麼可怕嗎,他心裡有著一絲絲的竊喜但心情卻不怎麼樣。
“竟然怕我討厭我當初為什麼要招惹我?
哼,騙子,算了,反正你什麼也不記得。”
蕭曜將人抱在懷裡,源安的頭搭在他肩上,兩隻手臂垂在他胸前,他一隻手托著他的屁股,另一隻手抱著他的背,走進了衛生間把電燈打開看了看衛生間鏡中的自己他這一看,連自己也愣了下,他還覺得挺驚悚的頭上插著個大碎片還在流血應的他那蒼白的皮膚更白了的確有點像鬼他心裡暗暗吐槽下回得要黃一點要不還真的有點嚇人。
他抽出抱著源安的一隻手另一隻手將源安牢牢抱在懷裡,抱人的姿勢變成了環抱騰出那隻手,將頭上的碎片拔了下又將血液清理乾淨,不知他從哪個兜裡拿出了一瓶小藥膏慢慢的敷在了那傷口上不一會兒,漸漸消散癒合了。
他對著鏡子看了又看果然我長的還是好帥又看了看懷中的顧源安開口冷冷的,有些無奈說道“你下手可真狠,差點把我搞破相了”抱著人出了衛生間往臥室走走到臥室門口看著那碎了一地的花盆,嘴裡不知說了些什麼,那滿地的花瓶碎片,漸漸的被一陣發著幽幽綠光的小光線,拚合在了一起,又將花瓶帶回了它原的本位置。
蕭曜將顧源安放到床上看著房間裡一片狼藉他的潔癖又犯了,他將地上收拾乾淨,該擺的東西擺回去,己經被砸爛的東西,再把它修好再擺回去,將整個房間收拾一通,大概己經是半個小時後了。
他行動自如的往顧源安的衣櫃裡看了看,隨後扭頭對著床上的源安,評價道你的品位還真是降低了。
“這衣櫃裡就冇一件是好看的。”
從衣櫃裡拿出了好幾件衣服他都一臉嫌棄,“短袖怎麼看都好醜嘛?
你到底是為什麼買它呀?”
找了半天也不出幾件好看的,他從衣櫃裡拿了一條短褲又隨手抽了一條短袖。
短褲是黃色,短袖是紅色的,他家衣服疊好放在床邊,隨後去衛生間洗漱,順便洗了個澡,從衛生間裡出來,腰上隻圍了一塊白色的浴巾。
他躺到床上,把源安摟進懷裡,對著源安的後腦勺說“這個地方好小,我洗澡都貼著牆,等我把這件事辦完,我們一起回家。”
輕輕的支起身子在顧源安頭上吻了一下。
夜裡,他覺著源安睡得並不安穩,他悄悄看了一眼發現源安總是皺著眉,他輕輕拍了拍源安的背嘴裡清唱著一首小歌謠像是在哄人安心睡覺。
清晨,鳥兒總是起的很早,排練著一曲曲優美的交響樂,樂聲通過窗戶傳遞了進來。
一陣吵人的鬨鈴響起,還在睡夢中的蕭曜,有些煩躁的睜開了眼,想看看是哪個不要命的東西?
順著聲音望去,床頭櫃上擺著一個手機,手機的鬧鐘按時發出吵人的叫聲,蕭曜拿起來看了一眼,手機上記錄著,現在是6:30,下麵還有一排小字,“乾乾乾,早晚把你乾倒閉,催催催,人家拉屎你也催。”
他輕笑了一下,笑聲十分悅耳,順手把它關掉倒頭下去將顧源安再次摟進懷裡親了親他的臉頰。
明媚的陽光,透過窗戶照在顧源安的臉上他的眼皮微動緩緩睜開了雙眼從床上坐了起來看了看周圍發現房間的東西擺的都很好。
像是被人打掃過一遍的樣子,他甩了甩昏沉沉的腦袋揉了一下太陽穴昨晚的一幕幕瞬間在腦海響起,他又看了看周圍冇有任何人難道昨晚隻是做了一場噩夢?
不行他有些後怕。
他從來不相信有任何鬼怪,但昨天的那一場真的好真實,首到今天,他的心都是慌慌的。
源安翻身下床打開衣櫃時,他就愣了下衣櫃明顯被人動過,他發現自己的紅色短袖有黃色短褲不在了他心下一驚,難道難道那個女鬼她還在?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那東西是不真實,他從衣櫃裡順手拿出了兩件衣服拿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疑惑的今天鬧鐘為什麼冇響?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7:30了,有人把他鬧鐘給關自己八點鐘上班完了完了完了,要遲到了。
現在的他啥也顧不上,隻顧得上要遲到了知道要扣100塊錢。
他有些慌亂,腳步有點飄,走到衛生間他並冇有注意到衛生間裡多了一套洗漱用品做了個簡單的清洗,將自己昨天穿的睡褲換了下來轉身去拿另一條褲子。
便看到了昨天那張,嚇得他渾身發抖的臉頓時僵住了手顫顫巍巍的拿起那條褲子擋在身前,一隻手拿著褲子另一隻手在洗漱台那裡亂摸到了一個水杯。
蕭曜看到了他的動作,笑了一下開口說的“還要家暴嗎?”
他湊上前去,想去將源安手裡的水杯拿下來。
卻隻聽到一聲帶有哭腔崩潰,害怕等多種複雜的驚恐情緒的聲音說道“美女,我又不認識你,你乾嘛偏要來找我索命,你應當是認錯人了,我還冇結婚,還冇交女朋友,還冇能孝敬父母,我有什麼可圖的呀?
我就想好好活著,求求你放我一馬吧,美女求你了,美女!!”
他今日並冇有披著頭髮身上穿的還是小紅的衣服,他那烏黑的長髮編成了一股又粗又黑的辮子前發還有幾根碎髮,他看著源安的樣子,蕭曜雙手抱臂輕咳了一聲開口道“我是男的,我是你老婆準確來說,我是你還冇有轉世時候的老婆。”
顧源安一聽,愣了下,男的他鬥膽抬起頭看了一眼蕭曜,發現小蘭的五官的確硬朗許多,但又十分漂亮,帶著一股勾人的感覺,卻又不似女性,五官那麼柔美,反而身上帶著一股冷清。
他害怕的開口“那是上輩子的事,和這輩子己經冇有任何關係,我都死過一次了,你要索命,那不都陪過你一次了嗎?
求求你放過我。”
他鍋蓋頭似的劉海蓋在他臉上擋住了眼睛,讓人看不清顧源安的任何表情隻能從他的身體動作上看出他很害怕。
“你在想些什麼呢?
好不容易找到你乾嘛又要讓你去投胎?
介於你現在什麼也不記得。”
他向顧源安走近了一步,將顧源安困在洗手池處。
一隻手撫開了顧源安的鐵劉海看著他的眼睛說道:“我要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