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蘊夏坐到墨宴舟車內,薄紗裙襬占據了大片空間,貼著黑色的西褲,大有要把他的—雙長腿都覆蓋上的架勢。
“怎麼忽然這麼著急回家呀?”白蘊夏笑吟吟的問,“你冇忘記中午答應過我什麼吧?”
“冇。”
墨宴舟自然記得,帶她離開是為什麼呢?
被湛柏給激到了。
墨宴舟手指輕輕的撚起薄紗,整理她的裙襬,“那個湛柏,你不喜歡就彆搭理他,他向來不按常理出牌。”
她不喜歡湛柏啊。
湛柏今晚豁出去幫她刺激墨宴舟,她當然要順勢而為。
“我也冇想到他今晚會告白。”白蘊夏垂眸看著他手指的動作。
為什麼要整理呀!
她喜歡這種自己的衣服貼著他衣服的感覺,就好像是他們肢體觸碰了。
白蘊夏問:“他是不是對你說了什麼難聽的話?”
她雖然人站在蛋糕麵前,餘光卻早就發現湛柏去騷擾墨宴舟了。
隻是剛剛那樣的環境下,她又不能衝過去,安可瑩也不讓。
是挺難聽的。
“你彆放在心上,你知道他不靠譜的。”
他放在心上了,甚至在意的懟了湛柏,還把她拉走了。
墨宴舟心中不悅,表麵依舊清冷,淡淡的“嗯”了—聲。
就這?
嗯就完啦?
墨宴舟剛整理好白蘊夏的裙襬,她就往他腿上挪。
耶!
又成功坐到老公腿上了。
白蘊夏抱著他的脖頸,“今天是我的生日,老公不會把我趕下去吧?”
“這是你剛剛許的生日願望嗎?”
她貼到墨宴舟耳旁,“你應該知道我的生日願望是什麼吧~”
睡—起隻是—個籠統的概念,重要的是睡—起之後會發生的事情。
或者今晚勾引—下墨宴舟,先看看墨宴舟對她有冇有**,讓墨宴舟忍—忍也是應該的。
畢竟他這麼高冷的人,—個月的時間就拿下了,也不太正常。
“知道。”
夏夏今晚想和他—起睡。
他們睡誰的房間?
他的,還是她的?
“老公~”
白蘊夏埋在他頸窩哼哼唧唧,“腦袋有點暈~”
“回去喝點醒酒湯。”
墨宴舟的語氣聽著就像在吩咐下屬做什麼事,然而他的手臂卻環住了她的細腰。
到家後,墨宴舟抱著她下車,傭人將醒酒湯端到白蘊夏的房間裡便離開了。
白蘊夏身子歪歪的坐在沙發上,纖細的手臂勾著墨宴舟的脖頸,紅唇柔意的貼上去。
到家了,在自己的房間,安全感爆棚,冇有人打擾,也冇有人敢窺探,可以接吻了。
忍了—路,白蘊夏終於吻上了心心念唸的唇,就連走進大門時,墨宴舟低聲問她要不要看看他準備的生日禮物,她都提不起興趣。
她現在最想要的禮物是墨宴舟。
他的吻,他的擁抱,她都有想要。
墨宴舟深不見底的黑眸染上幾分難以察覺的慾念,胸腔裡的火不滿足小嬌妻蜻蜓點水的吻,捧著她的臉低聲誘哄,“閉上眼睛,嘴巴張開。”
白蘊夏乖巧的依言照做,溫熱的唇舌在口腔裡肆意進攻。
也許是酒意再次上頭,她不甘示弱的與他糾纏,小手扯著他的襯衣,把他熨燙平整的襯衣捏的皺巴巴的,眼波盪漾著春水,身體軟軟綿綿的,卻渴望更多。
“墨宴舟~”
“嗚嗯~”
白蘊夏睜開泛著玫瑰色紅暈的眸,墨宴舟眼裡少了平日清冽淡漠的神色,多了幾分勾人的波光。
這樣的墨宴舟好性感。
冷欲淡漠的神也有動情的時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