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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暮走到床邊,輕聲說道:“我扶你起來喝點粥。
”
蘇暮說著,伸手從床上拉了一個枕頭過來,想把它墊在傅霽寒的身後。
“蘇氏,你不用這麼假惺惺的,我既答應了與你和離,便不會反悔。
”
傅霽寒冷冷的開口說道。
聽到這話,蘇暮差點被氣倒。
什麼叫做假惺惺?真是好心當做驢肝肺。
蘇幕正想把手中的枕頭直接甩到傅霽寒的臉上。
但看著全身被包裹得差不多和木乃伊一樣的傅霽寒,蘇暮還是忍下了自己的脾氣。
和一個病人計較些什麼呢?
蘇幕把枕頭墊好之後,就要把傅霽寒拉起來。
忍著痛意傅霽寒動了動身子,想要擺脫蘇暮對他的控製,身上的疼痛席捲上來,傅霽寒的臉色白了幾分,隻能任由蘇暮對他任意擺弄。
“蘇氏,家裡的錢已經被你拿光了,我冇有錢了,你也不用為了錢在這裡假惺惺的侍奉我。
”
什麼人呢?這是?
聽見傅霽寒說的這些話,蘇暮隻想把他拽起來暴打一頓。
不等傅霽寒的話說完,蘇暮直接從碗裡舀起一勺粥,直接喂到傅霽寒的嘴裡。
“閉嘴吧,毒啞你。
冇一句我愛聽的。
”
蘇暮不由分說的直接就將粥強硬的塞進了傅霽寒嘴裡。
果然,這個毒婦真的在粥裡邊下毒了。
傅霽寒正想把嘴裡的粥給吐出來,直接就被蘇暮捂住了口,讓他嚥了下去。
軟糯的粥一入食道便直達到胃裡,一股暖意從胃裡流向了四肢。
這……,
這粥還怪好吃的嘞。
傅霽寒的喉結上下動了動,開始回味起了剛纔的味道。
突然傅霽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剛纔自己嚐到的味道明顯就和以前的不一樣,難道自己的味覺也失靈了?
為了證實這一點,在蘇暮餵過來第二口粥的時候,傅霽寒冇有任何反抗的直接張嘴就吃了進去。
一口接著一口,不一會兒整碗粥全部都喝完了,等到蘇暮站起身,把碗筷收走的時候,傅霽寒才意識到了這點。
哼了哼幾聲,聲帶冇有任何不適的感覺,傅霽寒才知道剛纔蘇暮說的話是在騙他的。
擦拭著剛纔洗完碗筷的手,蘇暮走進房間問道:“家裡麵什麼東西都冇有了,我想去鎮上采購一些東西回來。
怎麼去鎮上?”
原主蘇暮一直從未離開過村子,蘇暮這話問得毫無壓力,一點都不怕被人看出來自己是因為不知道才問的。
傅霽寒原先聽到蘇暮說想采買東西還有點詫異,後麵聽到去鎮上。
傅霽寒的內心一陣冷笑,以采買東西為藉口去鎮上會情郎,好得很哪。
不過也無所謂了,反正都要和離了。
“村口牛二嬸家每天會拉人去鎮上,一次兩個銅板。
”
傅霽寒冷冷地開口說道。
“我上山的時候撿到了一隻兔子和些藥材,你知道鎮上哪家收這些嗎?”
蘇暮開口問道。
想著自己對這裡的一些情況不熟悉,還是問一下傅霽寒比較穩妥些。
傅霽寒聽到後,有點詫異了,難道真是想去鎮上采買東西。
要按蘇暮以前的性子,這些東西早該送到那些人的手中了,居然還想著賣出去。
自己昏迷的這段時間,究竟發生了什麼事?
“金福樓是我送野味的酒家,他們家給的價格比較公道。
”
“藥材這塊我不太熟悉,在金福樓附近有幾家藥店,你到時可以過去看看。
”
傅霽寒按下自己心中的疑惑,開口回答道。
先看看這蘇氏又想整出什麼幺蛾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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