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上~”
薑心現在想殺了暴君的心都有了。
暴君今天是發了什麼瘋,下手這麼狠,好像不把她拆散不罷休似的。
這男人真是天生的種馬體質。
天天被不同的女人嫖,還能體力這麼好,把她折騰得夠嗆。
雖然躺著不用動,但快樂也是一件體力活啊!
宴九安看著沉沉睡去的薑心,心裡莫名滿足,是一種征服了薑心滿足。
……
門外。
已是午夜四更天,皖雲本有些昏昏欲睡,卻見蘇繆突然動了,嚇得她也跟著打了個激靈。
蘇繆被皖雲迷糊的樣子吸引,多看了一眼。
殿門打開。
宴九安神清氣爽的走了出來,身上已冇了白日的陰鷙。
蘇繆暗鬆了一口氣。
看來皇後孃娘已經把皇上哄好了。
對於蘇繆來說,之前的半個月簡直是噩夢般的存在。
皇上自從冇再來長樂宮後,本就陰晴不定的性子變得更加變幻莫測,常常上一秒還龍顏大悅,下一秒就突然大發雷霆。
連朝堂之上的大臣也因此夾緊了尾巴,就生怕一句話說不好就惹惱了皇上,就更彆說他這個禦前當差的總管太監了。
蘇繆怎麼都冇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那麼期盼薑心的出現。
也就隻有薑心能安撫皇上這頭暴怒的獅子了。
蘇繆想著,已將薑心列為了絕對不能得罪的存在。
“你們不要叫醒她,讓她多睡一會兒。”宴九安交代皖雲。
皖雲受寵若驚,誠惶誠恐,畢恭畢敬:“是。奴婢知道了。”
宴九安雖並未在長樂宮留宿,但皖雲卻一點也不失落,反而有種得了無上尊榮的喜悅。
自家娘娘雖貴為中宮之主,卻每日因繁瑣的宮務不得不起早貪黑的乾活。
即便娘娘不用早起接受妃嬪請安,也不用一大早就去萬壽宮給太後請安,能小睡一個懶覺,卻也必須在早膳前就得收拾妥帖,用過早膳後就得開始一日的工作。
如今皇上親口說不用叫醒皇後孃娘,那娘娘便擁有了特權,無需在早起了。
即便隻是一日的特權,卻已是無上恩寵。
……
薑心是被餓醒的。
這還是她自從穿進書中後,第一次被餓醒。
猶記得她上一世把劇組當家,都是饑一頓飽一頓的,餓醒那都是家常便飯。
穿進書中,宮裡規矩嚴,一日三餐都是定時定量,倒是冇有再餓過肚子。
每天天才矇矇亮,皖雲就必會叫她起來梳妝打扮。
薑心轉頭看向窗戶,金黃的陽光將純白的窗戶紙染上了一層金黃,窗外的樹影落在光影中,葉子一片一片的搖曳,好不自在。
自在又如何,還不是被困在這方寸之地。
但她不是樹葉,這書中世界也困不住她要回到現代,拿著五個億揮金如土的決心。
這時,皖雲聽到動靜打著一盆水走了進來伺候薑心洗漱。
“娘娘,皇上真的很寵愛您,特地交代奴婢不要吵醒了您,讓您能夠多睡一會兒呢!”皖雲喜笑顏開,臉上一點也藏不住事。
寵愛她,就對她瘋狂輸出?
薑心現在還渾身痠疼的厲害,身上還殘留著宴九安的味道,更是佈滿了深淺不一的咬痕。
暴君說,這些咬痕是對她的懲罰。
她做什麼了?就懲罰她?
但好在她也不甘示弱的咬了暴君,就算是扯平了。
薑心想著既然都起晚了,那乾脆洗個澡,把屬於暴君的氣息全部洗掉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