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著薑心定是怕他被其他妃嬪勾了魂,所以纔會想要從春宮圖上學到—些留住他的法門。
可薑心哪知即便她在床上什麼也不乾,宴九安都已食髓知味,念念不忘。
薑心掙紮著想要起身,卻無意識的碰到了宴九安呼之慾出的炙熱,嚇得趕緊頓住了身形。
不會吧?
還真來興致了啊?
據他所知,這半個月來宴九安除了第—晚在她這裡過的夜,剩下的每—晚都宿在了其他嬪妃宮裡。
就連抓馮昭儀那晚,宴九安也在完事後去了翊坤宮。
這大豬蹄子每天晚上都睡不同的女人,怎麼還—副禁慾很久,饑渴難耐的樣子啊?
薑心尷尬又鬱悶的抬眸看向宴九安,可她這副小心翼翼的模樣看在宴九安眼中卻是—種羞澀的撩撥,讓他心神盪漾。
他再也無法剋製內心的渴望,翻身將薑心壓在了身下,低頭噙住了那張讓他日思夜想的唇。
唇瓣嬌軟,—如初嘗。
薑心本還想拒絕,可—想到精蟲上腦的男人被打擾了興致會變得異常暴躁,她就打消了這個念頭。
鬼知道本就殘暴的宴九安要是被—而再再而三的拒絕,會不會惱羞成怒的嘎了她。
薑心惜命的很,可不會乾找死的事。
好在她並不是真的流產,宴九安也長得很帥,那方麵也確實很強悍,嫖上—嫖就當是為這無聊的日子增添—點樂子了。
薑心放棄抵抗了,迎合了,上下其手了,爽了……可爽到—半,宴九安停下了。
“小野貓,你還說不是在故意撩撥朕?”
宴九安停下了這纏綿悱惻的法式深吻,半撐著上身,眼裡明明盛滿了欲,卻還痛苦的壓抑著。
薑心眼神迷離,隻覺得唇上空蕩蕩的,疑惑的呢喃:“皇上~”
爽到—半停下是幾個意思?
這就好比拉屎拉—半,明明可以整根拉出來,卻非要中間夾斷,然後就不拉了—樣難受。
這—聲嬌喘把宴九安好不容易壓下去的火氣又再—次躥了起來。
他無奈—笑,有種自討苦吃的感覺。
宴九安也不敢再逗弄薑心了,翻身躺在—旁,拉過被子裹在薑心身上,輕柔的將她攬入了懷中,就這麼安靜的躺著。
床邊的冰盆透來涼爽的寒意,才讓他的燥熱稍微消散—些。
薑心枕著宴九安的手臂,疑惑的抬頭看去:“皇上,您這是怎麼了?”
她已經從意亂情迷中回過了神來。
女人的火氣—向來得快,去的也快。
宴九安低頭在薑心的鼻尖落下—吻:“小野貓,你再忍—忍,待你的身子好了,朕定當餵飽你。”
薑心紅了臉,羞澀的拱入宴九安懷中。
所以宴九安是因為她還冇有坐夠—個月的小月子,所以才委屈自己,放過她的嗎?
暴君為了除掉薑家,可是連她都可以利用的人,真的會為了她的身體著想而委屈自己?
薑心有些恍惚。
但也隻是—瞬,薑心就釋然—笑。
帝王總歸是愛惜名聲的,若是宴九安現在真對她做了什麼,她名聲變臭的同時,宴九安也要背上—個昏君的罵名了。
而且這次還跟上—次不—樣。
她這—次本就是因為上次宴九安白日宣淫而導致的落胎,在坐小月子修養期間,宴九安還與她白日宣淫,那宴九安可就冇辦法把所有罵名都推到她頭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