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冇有,我隻是聽薑醒說的。”
舒嫿有些奇怪的看著程時硯,怎麼他對自己有冇有恢複記憶這件事表現的這麼敏感?
她把玩著手裡的車鑰匙,勾起嘴角對著男人笑著問了一句:“我和你高中的時候很熟嗎?換句話說......關係很好嗎?”
既然薑醒不願意細說她和程時硯之間的關係好不好。
那舒嫿就隻能退而求其次,去找另一個當事人程時硯來問清楚了。
結果奇怪的是,她問到這個問題時,程時硯也和薑醒一樣,冇有正麵回答這個問題。
“薑醒冇跟你說?”
舒嫿停下了手上的動作,朝著薑醒公寓陽台的位置看了一眼:“她讓我來問你,怎麼我們之前關係差到這種地步,你們一個兩個都不願意提?”
她現在已經開始心生疑惑,到底是什麼樣的關係,才能惡劣到她身邊每個人都不願意提起的程度?
舒嫿腦子裡頓時浮現出了一場倫理大戲,你愛她,她愛他,他卻愛著他?
她朝著程時硯的方向走了兩步,抬起頭隨即試探的開口:“我跟你......”
“你跟我什麼?”
程時硯看著她,喉結上下滾動,就在他準備繼續追問的時候,舒嫿接下來這句話將兩人之間所有的氣氛都打消的一乾二淨。
“我跟你是不是情敵?我是搶了你心愛的白月光,還是......你懂得。”
後麵那句話舒嫿冇說全,隻是對著男人微微挑眉。
“我懂什麼?看來舒小姐見識很廣,等有機會我可要向你多瞭解瞭解這方麵的知識。”
程時硯說完便直接上了自己的那輛黑色攬勝路虎。
舒嫿哼笑一聲,嗬......程時硯還裝起清純男大來了,他這種身份,還缺少這方麵的見識?怕是比自己見識得都多吧?
從薑醒的公寓回來時,舒家除了舒妤還在房間睡覺,其他人都醒了。
“小嫿,你怎麼那麼早就出門了,今天不是去和時硯領證嗎?”
林女士正在餐廳吃早餐,看見舒嫿從外麵回來,忙湊過來問了一句。
“有點事去薑醒那一趟,媽我回房間洗個澡換件衣服,程時硯還在外麵等著呢。”
一大早就折騰這麼一圈,她是真有點累了,結個婚,流程還不少。
“這孩子,一大早跑到薑醒那去乾什麼?”林女士見小女兒已經上了樓,看著她的背影疑惑的嘟囔了一句。
舒嫿從衣服裡拿了條白裙子出來,拍婚紗照好像都是穿白襯衫,白裙子。
她的衣帽間裡就隻有這個一條白裙子,還是為了領證特意買的。
都以為舒嫿不適合走這種清純小白花這條路線,冇想到換上這條白色的裙子之後,不僅冇將她明豔的美遮掩半分,反倒是多了種不一樣的感覺。
對此她隻能感歎一句,臉蛋漂亮,不管穿什麼,都隻是個陪襯罷了......
舒嫿將領要用的戶口本,身份證都收進包裡,想著既然程時硯都已經開車了,她就負責美美的坐在車上就行了。
程時硯看見她穿著白色裙子裙子從出來,視線便一直落在她身上冇有移開過。
“裙子很漂亮。”
舒嫿不置可否:“謝謝程總,不過我覺得我本人比裙子好看。”
程時硯轉身時勾起嘴角,幫她將副駕駛的車門打開。
舒嫿撩了下頭髮,將手機舉起來看了眼螢幕上倒映出來的那張絕美的小臉。
臉這麼美,他就隻誇裙子?程時硯莫不是傻子吧?
“今天領證,婚檢明天做?”
原本婚前檢查是應該放在領證之前的,但她和程時硯比較特殊,婚紗照是最先拍的,然後是領證,婚檢甚至排在了領證後麵。
接下來應該就是婚禮了......
“舒嫿,我身體冇問題,很健康,也很乾淨。”程時硯踩了下刹車,深吸一口氣後對著她認真道。
舒嫿的視線順著他這張臉慢慢往下移,隨即將目光停留到某處,緊接著將視線收了回來。
“健康不健康,乾淨不乾淨,這不是程先生一句就能證明的,檢查一下對大家都好不是嗎?”
更何況又不是他一個人檢查,自己也會陪他一起婚檢,程時硯有什麼好委屈的......
“好,我配合。”
程時硯都快被她給氣笑了,她平日裡到底是聽見關於他的什麼訊息了,纔對自己誤解這麼深?
到了民政局之後,舒嫿對領證的流程一無所知,全都是程時硯一直在走 各種流程。
趁著排號的功夫,她偏頭看了眼男人手裡拿著的影印材料。
“你之前來過?看起來挺熟悉流程的,是二婚?”
程時硯算是體會到心梗的感覺了,難怪圈裡冇人敢惹舒家的二小姐,她一張嘴,就能把人給氣死。
“網上能查到流程。”
“哦......”
看著她漫不經心的回了自己這麼一句,男人心裡有種不上不下的感覺,舒嫿高中的時候,還冇有這麼強的攻擊力,當時勉強能和她打個平手。
但她失憶後,形勢明顯有些不受控製了,就連舒嫿懟人的能力也比之前強了不是一點半點。
聽著提示音已經叫到他們的號了,程時硯起身帶著舒嫿朝著視窗走過去。
男人將手裡的材料影印件,還有紅底的照片全都遞給視窗的工作人員,等對方看完材料後看了眼坐在視窗外麵的舒嫿和程時硯。
這對新人的顏值有些過於吸睛,讓工作人員忍不住多看了幾眼。
“請問二位是自願結婚嗎?”
“是。”
程時硯先一步回答了這個問題,隨即他和工作人員的目光便全都落在了舒嫿身上。
在她開口之前,男人的心一直懸著,生怕再從她嘴裡聽到什麼‘虎狼之詞’。
“當然。”
工作人員在結婚張上蓋了戳,隨即把兩個紅本本從視窗遞出來:“恭喜二位,新婚快樂,兩位很般配。”
“謝謝。”程時硯將結婚證從工作人員手中接過來,隨即不知道從哪兒拿了盒糖放在視窗的平台上。
領證的所有流程基本上都是男人帶著舒嫿走的,甚至領證需要準備的材料也都是由他負責。
而且程時硯竟然仔細到連領證需要的紅底照片都帶來了,她還以為是到了民政局現拍紅底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