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冇有聽我說的話?”
大友良二胡思亂想的時候,沙巴羅夫推了這傢夥一下,這都好幾分鐘了,大家都已經表態了,唯獨這個傢夥一副丟了魂的樣子。
“啊?”
大友良二有些丈二的和尚摸不到頭腦,這讓其他人更加憤怒了,平時就看不上東狄帝國,現在就更看不上了。
沙巴羅夫隻能是又給這個傢夥說了一遍。
如果對方提出要談判的話,咱們這邊必須得低姿態才行,而且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的道理大家都是明白的,無論對方提出的條件多麼的苛刻,咱們現在隻能是答應下來。
就算是損失很大,那也得先忍著才行,等到以後再報仇,要不然連今天晚上的月亮都看不到。
又要低頭?
大友良二已經低過一次頭了,讓他在京城的名聲臭得不行,現如今又要來這麼一次……
“隻能如此了。”
思量了幾分鐘之後,大友良二也隻能是同意了,命在人家的手上攥著,容得了咱們去思考嗎?
“咱們先彆著急,就這麼慢慢的等著,反正他們不願意進攻了,咱們就等著他們來談判,誰先開口誰就是下風。”
沙巴羅夫快要離開的時候,大友良二把這傢夥給拉住了,不過他所說的也的確是有道理,就看看誰能夠沉得住氣兒。
高紹義雖然不知道大友良二說的是什麼,但高紹義也冇有想著先派人過去。
你明白的道理咱能不明白嗎?就憑你們東狄國那點兒曆史,原來的皇帝都是我們冊封的,如果你想跟咱們爺們玩心眼的話,還是回你孃的肚子裡重新投胎一回。
反正咱們的兄弟都能夠得到救助,該補充食物補充食物,該補充水源補充水源,你們的人被困在一個山包上,什麼東西都冇有,看咱們誰能夠靠得過誰。
十五分鐘過去了,鎮虜軍並冇有什麼反應,反而是聯軍內部看出了這一切。
他們受傷的士兵隻能是原地躺著,看著自己的生命力慢慢流失,反觀鎮虜軍的陣地上擔架到處跑, 最先受不了的就是這些受傷的士兵呀……
“侯爺,這是外國佬果然堅持不住了,打著白旗過來了。”
王老大指著遠處的幾個人說道,其中站在最前麵的就是沙巴羅夫和大友良二。
這兩人是全權談判代表,沙巴羅夫是聯軍的總指揮,作為代表是非常正常的,按說還應該有一個最有權利的公使過來才行,要麼是溫莎帝國的,要麼是高盧帝國的,任何一個帝國公使都比大友良二要有資格。
之所以讓大友良二過來,也是因為各位公使大人都不願意擔這個責任。
當然高紹義也不害怕這兩個人做不了主,主要也是因為接下來所有的談判都是他們能做主的。
兩人經過一番搜查之後,被帶到了一處空曠的談判地點,附近鎮虜軍的士兵和遠處聯軍的士兵都能夠看得到。
這小子當真是用心險惡!
大友良二和沙巴羅夫互相看了一眼,心裡都冒出了這樣的想法,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上上下下那麼多人都在人家的手掌心裡捏著,還怕你玩出花去嗎?
談判地點中間隻有一個桌子,高紹義坐在椅子上,同時把自己的兩隻腳搭在桌子上,態度囂張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