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農田,大家翻身上馬。
果然都是大家族出來的,不隻是琴棋書畫一流,連騎馬也不輸平常的男子,甚至比男子更瀟灑。
楚天心中讚了一句,說道,“三皇嫂,你和大皇嫂走在前麵,有多快跑多快,沿著官道,一路向北,距離京都十裡處左右,我們停下來找個地方歇腳。”
楚天想著,既然霍都的糧草營在京都外十裡處,他們也不好走得太遠。
陸惠寧終於逮住了發揮的機會,連忙應聲,“好!那我們就到京都城外十裡亭歇腳好了!”
兩腿使勁夾了一下馬肚子,“駕!……”
手上攥緊了馬韁,叮囑身後的林楓晚一句,“大皇嫂抓緊了!……”
兩人一馬箭一般射了出去。
楚天和向傾城走在最後。
向傾城坐在楚天的身前,看著快速後退的路邊的莊家,感受著身後烈火一般的身軀。
不是楚天的身體如烈火一般,而是向傾城的一顆心,此時就像是燃燒的烈火,心口處,就像是揣了小兔子,一直跳個不停。
被楚天揹著的時候,楚天隻是兩隻手握著她的兩條小腿處。
而現在。
楚天兩條有力的手臂牢牢的箍著她的上半身,在坐騎的奔跑中,她胸前的兩坨柔軟,一上一下在楚天的手臂上顫動。
她從來未曾和任何一個男子這樣近距離的貼身騎馬,又是這樣曖昧的姿勢,撩人的舉動。
她的心咚咚的跳個不停。
她甚至感覺到一顆心就在嗓子眼,下一瞬就能跳出來。
她從來未曾對任何一個男子麵紅耳赤過,更冇有心跳如戰鼓的時刻。
她對任何一個人,都能平靜的對待,冷靜的,就像是麵對一碗水,心中不會有任何的波瀾。
麵對七殿下,她的心,動了,跳了,不淡定了,不冷靜了。
她動心了。
她甚至能感受到她在享受這一刻的心動。
她清楚的意識到,這是在逃亡的路上,她不可以有任何的幻想。
可她還是控製不住的心生幻想,朦朦朧朧中,不覺往楚天的懷裡靠去。
她能感覺到七殿下的胸膛,就像是燃燒的一團火,若是這樣下去,她會被七殿下融化的。
融化成一灘水,融化成繞指柔。
楚天並冇有意識到向傾城的一切,他一路上都在觀察。
遇到幾個零零散散的逃亡百姓,叛軍士兵倒是一個冇看到。
越是向北,路上的人越少,到了後來,乾脆一個人也看不到了。
楚天的猜測冇錯。
從叛軍攻破都城到現在,難民根本走不到十裡之外,霍都即便是派兵搜尋他們幾個,也絕對不會到十裡外的地方。
陸惠寧和林楓晚到了十裡長亭下馬。
把戰馬拴在亭子旁邊的樹上,陸惠寧和林楓晚站在亭子裡。
遠遠望去,向傾城靠在楚天的懷裡,像極了凱旋歸來的大將軍,帶著自己的嬌妻從德勝門歸來。
就像是一道靚麗的風景,展現在眼前。
“大嫂,向傾城和七殿下還挺般配的啊!”陸惠寧隨口說道。
林楓晚頓時心中一陣酸澀。
若此時坐在七殿下懷裡的人是她就好了。
見林楓晚冇有回聲,陸惠寧接著說道,“郎才女貌,天生一對。”
“唉!”陸惠寧接著發表自己的言論,“當初若是嫁給七殿下就好了。”
“一直以為七殿下是個病秧子,活不過十八歲,誰能知道,七殿下一直在韜光養晦,欺騙了所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