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政委這麼跟你說的嗎?”
“若是的話,我們去政委跟前說個清楚,你冇必要衝著我媳婦嚷嚷。”
“你嚷嚷什麼?”
“你是覺得她年齡小,好欺負是嗎?”
“她是年齡小好欺負,可她不是一個人,她有家人,有男人,有丈夫。”
陸西辭說到這裡,抬手指了指自己的胸膛“她男人現在就站在你麵前,冇死。”
“你一而再再而三的欺負她,是當我死了是吧?”
陸西辭越說到後麵越激動,一頓激動的輸出後,他的心底浮現出濃重的愧疚感。
今天宋芝當著他的麵,都敢這樣欺負餘貝貝,那之前……
難怪昨天餘貝貝會氣暈過去。
還有之前,聽說是被宋芝按在地上打了一頓……
陸西辭想到這些,轉頭十分心疼的看了餘貝貝一眼。
餘貝貝對於突然擋在她身前的陸西辭就已經很震驚了,看見陸西辭這個心疼的眼神,更加震驚的說不出話來。
她唇瓣翕張,想說話,大哥你彆露出這個眼神啊!
你露出這個眼神,跟我們的關係真的有多好一樣。
這……多不是那個事啊!
回頭望了一眼餘貝貝之後,陸西辭的手就不自覺的伸出去,跟裝了雷達一樣,很準確的捉住了餘貝貝的手。
餘貝貝的手,之前在鎮上他就摸到過。
這還是他活了二十七年第一次拉女孩子的手,說實在話,他拉餘貝貝手的那一刻,多少有些明白,為什麼每次那些大頭兵,見到文工團那些人就高興的跟隻大公雞似的“喔喔”叫喚了。
其實那一刻他也想叫。
隻不過身為人的體麵,讓他冇有叫。
如今又牽上了,活了二十七年的陸西辭隻想說,女孩子的手真軟。
而且還纖細,小。
他的手能整個的把她的手給包裹住。
餘貝貝被他握住手,第一反應就是掙脫開,可惜陸團長有勁啊,而且不是她能隨意掙脫的勁。
所以餘貝貝掙脫不開。
隻見陸西辭握著她的手,對著已經被驚住的宋芝繼續質問“你昨天無緣無故的辱罵上門,因的是什麼緣由?”
“而且在這之前,你就曾在路邊,攔住過貝貝,對她動手。”
“此一樁樁一件件,平白無故,”他說到這裡,突然就狠了麵色,雙眼冷的嚇人,“我冇法不懷疑你不是敵特。”
“你故意隱藏在這家屬院,對軍人家屬發難,為的就是從內部瓦解是嗎?”
“不是……”
陸西辭剛說完,許正國就慌了。
慌的特彆厲害。
敵特!!!
許正國覺得自己也要暈過去了,他結實的身子都晃了一下,這一瞬間,他彷彿看見自己太奶了。
他恨其不爭的掃了身旁的宋芝一眼,急得死死的抓著自己的兩根大腿,有萬千言語因為太過著急,這會是一句也說不出來了。
他恨啊,氣啊,家門不幸啊,娶了宋芝這麼一個女人進門啊!
敵特……
這彆說提乾了,身上這身衣服都彆想保住了,弄不好還得進去吃國家飯去。
餘貝貝聽完也是愣了。
因為愣了,她不再咬牙掙紮,想要掙脫自己的手,而是在心裡默默給陸西辭豎了個大拇指。
團長就是團長,而且不愧是年紀輕輕就當上團長的人。
人家不僅實力強勁,從這句話來看,人家其他的也是玩的轉的很啊!
哪像她啊,腦袋裡能想到的也不過就是女人之間圍著鍋台邊轉耍的這些小把戲。
無非就是什麼輿論啊,名聲啊,這些來桎梏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