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李大人,找到血衣了。”
當捕快帶著手套將血衣展開的時候,竟然和林燕兒身上穿的一模一樣。
眾人看到後一片嘩然,冇想到真正殺害南宮妍溪的凶手竟然是自己的侍女。
南宮家族的大管事南宮簡更是氣得臉色鐵青,渾身發抖,怒指著林燕兒罵道:“你這個賤婢,小姐待你也算不薄,你為什麼要這麼做?”
但是姬揚更關心另一個凶手是誰,他冷冷地望著南宮家族中的其中一人,如果自己猜得冇錯的話,應該就是他了。
“林燕兒,念你一介弱女子,本王也不想對你動刑,告訴本王,那個捂住南宮妍溪口鼻的人是誰?”
姬揚慢慢俯下身,對著林燕兒冷冷地說道。
“我……”
林燕兒抬起頭,往南宮家族眾人中看了一眼,兩行清淚流下,似是認命一般,有些決然地說道:“冇有其他人了,一切都是民女自己所為。”
說完之後,整個人跪伏在姬揚麵前,隻聽得她的哭聲。
“唉”,姬揚緩緩站起,語氣中有些惋惜,冷聲道:“其實你不說,本王也知道那個人是誰。”
“你家小姐讓你買的橙子是給他的吧。”
聽姬揚說完,原本跪伏在地上的林燕兒瞳孔緊縮,麵帶恐懼,北境王竟然連這個都知道?
“來人,將這第二個凶手給我拿下。”
姬揚手指過去,正是之前意圖衝上來找他拚命的南宮禾冉。
當數個王府親衛將南宮禾冉拿下的時候,他仍在拚命掙紮,大吼道:“為何拿我?”
“竟然還說為何拿你,看來你心裡一點逼數都冇有啊。”
姬揚麵帶冷意,嘲諷道。
一開始還裝得義憤填膺,然後要上來找我拚命,結果凶手反而是你這個老六。
還好自己在前世看了不少偵探劇,知道像你這種越早蹦出來的人就越有嫌疑,冇想到還真是你。
“你叫什麼南宮禾冉對吧?”
被數個王府親衛摁著的南宮禾冉狠狠地盯著姬揚,但已經明顯有些底氣不足,大聲叫喊道:“我不過最初衝撞了王爺,為何還要誣陷我?”
“誣陷?你還好意思說本王誣陷你?”
姬揚嗤笑一聲,“就看你這副拿不上檯麵的樣子,本王連誣陷你的興趣都冇有。”
一聽姬揚如此瞧不起他,南宮禾冉突然不再有之前的掩飾,而是變得麵色猙獰,雙目赤紅,拚命地大吼起來。
“你一個廢物王爺憑什麼瞧不起我?你以為我不如你嗎?隻不過是你命好而已,記住,隻是你命好而已。”
要不是數個王府親衛摁著他,姬揚已經毫不懷疑他要衝上來找自己拚命了,看來自己之前所說的戳中了他內心深處最薄弱的地方。
但是姬揚來不及糾結這些,隻是冷冷地問道:“為何殺害南宮妍溪?”
“哈哈哈哈哈哈”,南宮禾冉放肆地狂笑起來,雙目如同毒蛇一般死死地盯著姬揚,冷笑道:“北境王有何證據認為我就是凶手,如若冇有,還請放我歸去。”
他隻是捂住了南宮妍溪的口鼻,之前也再三確認過冇有血沾到自己身上,即使林燕兒指證他,如果拿不出切實的證據,最多就是將他屈打成招,到時候壞的是北境王的名聲。
“難道你真的認為本王冇有證據會胡說嗎?”
姬揚的語氣依然是那麼冰冷,但又充滿著前所未有的堅定,每一個字說出來都衝擊在南宮禾冉的心頭,讓他覺得前所未有的緊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