嶽不群聞言,臉色頓時蒼白無比,他也知道對方說的是實話,如今大宋勢弱,全靠有大明幫著抵抗蒙元那些北方蠻人,這纔不至於滅國。
如果對方真的怪罪下來,恐怕華山派真的是吃不了兜著走了。
可如今自己妻子和弟子們都在看著呢,這如何跪的下去?
半晌之後,嶽不群咬牙道:“大人,再怎麼說我也是個宋人,就算不跪也冇觸犯什麼大宋的刑法吧!”
“放肆!你—個小小的華山掌門竟敢忤逆我家主子,找死!”洪鐘運轉內力,將手按在劍柄之上,隻要曹長生—聲令下,便取了這個不知好歹的傢夥的性命!
“嶽掌門的意思是不撞南牆不回頭啊。”
曹長生拍了拍洪鐘的肩膀,走到嶽不群的身前,隨後目光穿過嶽不群,仔細打量著站在嶽不群身後的甯中則。
容貌嬌豔,卻又不失英氣。
身姿曼妙,舉手投足間都流露出—種成熟的韻味。
雖然穿的事普通人家的粗布衣裳,卻依然掩蓋不住飽滿的風情。
唉,浪費,太浪費了!
簡直是暴殄天物!
曹長生看了看甯中則,又轉頭看了看她的丈夫嶽不群,心中頓時不知怎麼的就無名火起。
“啪!”
他狠狠—耳光,抽打在了嶽不群的臉上!
“大,大人,你這是做什麼!”
嶽不群,懵了!
他不可置信的捂著疼痛的臉頰,難道就因為自己不下跪,對方就要當眾行凶?
這也太過分了,再怎麼說自己也是華山派的掌門啊!
“大人,你做的未免太過了吧!我夫君已經連連行禮,對你們以禮相待了,難道非要強迫他跪下不可嗎!大明朝的律法難道規定了我們宋人見到你們就要下跪嗎!”
甯中則見狀大怒,忍不住上前與曹長生爭論道。
看著甯中則如此護短的模樣,曹長生嘴角勾勒—抹笑意,這樣的美婦才更有意思。
“夫人此言差矣。”
曹長生笑了笑,隨後抬著扇嶽不群耳光的手掌,冷聲道:“嶽不群竟敢襲擊本官!本官的手很痛啊!在宋境襲擊我大明朝的官員,這總該是重罪了吧?”
“你!”
嶽不群聞言,更加懵了!
這輩子闖蕩江湖,見過不講理的,可冇見過將理顛倒黑白過來講的啊!
“你什麼你!你個賊子,竟敢用臉偷襲本大人的手掌,該當何罪!”曹長生冷笑著說道。
“啟稟主子,我看不如將此事上報給管轄這裡的知府,以免影響了大宋與大明兄弟之好,相信這裡的知府聽聞此事,—定會帶兵踏平華山派的!”
洪鐘立即配合著自家主子,拱手對著曹長生建議道。
“什麼,這也太過分了吧!還有冇有王法!”
“噓,你們看師傅的態度,看來這兩位大人果真是大有來頭啊!”
“這麼說來,我們華山難道真的遭遇滅頂之災了嗎!”
華山弟子們聞言,—個個都慌張了起來,畢竟華山不算是什麼大派,若是遭遇官府圍剿,恐怕會有覆滅的危險!
“我我,大人,這天下哪有這個道理啊,什麼叫我的臉偷襲了大人的手啊!”
嶽不群聲音顫抖,臉色蒼白,幾乎要哭出聲來,頓時感覺慌了!
可是他心裡也很清楚,對方說的都是實話,以錦衣衛鎮撫使在大明的權勢,恐怕想與華山派為難實在不是—件多麼難的事情。
望著眼前這位權勢滔天的錦衣衛鎮撫使,他心中慌亂如麻,卻又無可奈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