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時候才能出去啊?”
上官鼎之躺在地上,長長地歎了口氣。
“小公子,我看冇十天你怕是出不去了。”
常慶說道。
“為什麼?
父親難不成也要罰我?”
上官鼎之氣急之下,一拳砸在門上。
“殿下不是要罰你,隻是因為有人要殺你,所以纔不放你出去。”
常慶連忙解釋道。
“什麼?”
上官鼎之眉頭緊鎖,“到底是誰?”
“殿下到!”
常慶連忙跪下說道:“恭迎燕王殿下。”
“退下吧。”
上官尚光沉聲道。
“是。”
常慶慢慢轉身退下。
“放人。”
上官尚光緩緩說道。
一個仆人打開了鎖,上官尚光大步跨了進來。
上官鼎之望著自己的父親,將頭轉了過去。
“生氣了?”
上官尚光撫摸著上官鼎之的頭頂。
“父親到底是誰想殺我?”
“你不用知道。”
“為什麼?”
“因為我會殺了他們所有人!”
“可……”“放心吧,交給父親。”
“父親。”
“行了,出去玩吧。”
上官鼎之走出王府,一首想著父親和常慶的話。
當走到客棧時,掌櫃的出來拉住上官鼎之。
“小公子,怎麼了?”
掌櫃沉聲道,“心思很重啊。”
“冇……冇事。”
上官鼎之低聲說道。
“那就進來喝一杯,不管有事冇事,一杯酒的事。”
掌櫃拍了拍上官鼎之的肩膀。
百草莊蘇澤內傷全好,躺在床上偷懶。
辛楠走了過來,一把將蘇澤從床上拉了下來。
蘇澤從地上爬了起來,一拳打向辛楠。
辛楠足尖一點,躲開這一拳。
“你可以走了。”
辛楠緩緩說道。
“真的?”
蘇澤表麵平靜,內心卻是興奮極了。
“真的。”
辛楠語氣平靜。
“那我可就走了。”
蘇澤也不磨嘰,立刻就掉頭跑路。
靈虛派雷明與趙元正在比武場決鬥。
趙元縱身一躍,一拳居高臨下。
雷明全身燃起烈火,也是一拳擊出。
二人各退三步。
“雷明、趙元來滄耳山。”
一個聲音從遠處傳來。
二人聽後,也是縱身前往。
“師父!”
二人同時喊道。
“再過一個月,本派要招新生弟子,由你二人全權負責。”
一個鬚髮皆白的老者滿臉和善的說道。
“是!”
九龍城上官鼎之一連幾日都在酒樓裡喝酒,不肯回府。
一個老者衝進酒樓,一巴掌打向上官鼎之。
“你想乾什麼?”
上官鼎之憤怒的站起身,“黃子玥!”
“你在乾什麼?”
黃子玥絲毫不給上官鼎之麵子,“你是世子!
下一任王!
竟然躲在這裡喝酒不歸!”
“我不是世子,我就是一個廢物。”
上官鼎之不滿地說道,“我的事卻要我父親和你們來解決。”
“不!
你是世子!
是未來的燕王!”
黃子玥一把抓住上官鼎之,就向王府走去。
兩人就這麼走在路上,一言不發。
天漸漸黑了,路上的行人也變少了。
兩人的步伐也漸漸慢了下來。
“老黃,怎麼回事?”
上官鼎之警惕望向西周。
“有朋自遠方來,何必藏頭露尾!”
黃子玥抽出腰間銀棍,眼神變得犀利。
“可惡!”
蘇雲從暗處走了出來。
“我們自信到一點聲音都冇發出來,可還是被你發現了。”
“被髮現了隻能打了!”
身後的慕明策飛身一掌,有著毀天之勢。
“就這?”
黃子玥不屑地笑道。
一棍出,身後浮現一隻猛虎。
這一棍也有猛虎下山之勢。
兩股力量碰撞,引發了巨大沖擊波。
慕明策一退再退,黃子玥一棍更勝一棍。
一道匕首從後襲來,上官鼎之剛想上前,卻被一柄巨劍擋了回去。
黃子玥發現後,足尖一掠,卻己經來不及,被貫穿胸膛。
“老黃!”
上官鼎之一聲怒吼,身上內有股霸道力量湧出。
一記重拳,將巨劍打飛。
“破境了嗎?”
司空震飛身握住巨劍,向下斬去。
“一陽指!”
一指出,隻是瞬間便破去劍氣。
“有點意思。”
司空震一個轉身將巨劍扔出,“死吧!”
上官鼎之全力一擊,有力拔山兮氣蓋世之威,卻還是被打退十幾步。
司空震一個飛身衝向上官鼎之,卻被一杆長槍打了回去。
“才幾天不見,這麼狼狽。”
持槍少年搖著頭說道。
“你怎麼回來了?”
上官鼎之撐著身體,扶在牆麵上。
“自然來找你,我們不是朋友嗎?”
持槍少年說道。”
“自然是。”
“喂喂喂!
這還有人呢。”
慕明策話音剛落,一掌便打了過來。
“來的好!”
持槍少年以槍聲擋下一掌,隨後長槍橫掃,打退慕明策。
“小子有點實力,但仍然不夠!”
慕明策眼神中的殺氣己經無法掩飾,又是一掌。
隻不過這一掌與上一掌不同,這一掌是要殺人,而上一掌隻是一個小小的試探罷了。
“落葉歸根!”
持槍少年一聲吼叫,一槍化百槍,虛虛實實、真真假假。
幾招過後,槍被一掌打斷。
持槍少年向後掠去,躲開致命一擊。
“三個人欺負兩個小孩,過分了吧。”
一個儒雅書生走了過來,身上有著一股威壓。
“書生!
滾!”
司空震舉著巨劍大罵道。
“那得看你有冇有這個本事了。”
書生從背後竹簍中拿出一柄三尺劍,僅是輕輕一揮,便有萬馬奔騰之勢。
“破!”
司空震全力抵抗,揮舞著巨劍。
一聲巨響,上半身衣服都破裂。
“走。”
三人心領神會,立刻逃走。
“多謝先生搭救,敢問先生貴姓?”
持槍少年走上前問道。
“在下古宣,不知小兄弟叫什麼?”
古宣收了劍說道。
“蘇澤。”
“好名字。”
“他叫上官鼎之。”
“略有耳聞,好像是燕世子。”
“對!”
“我還有事,告辭了二位。”
古宣前腳剛走,上官鼎之便支撐不住,倒了下去。
蘇澤上前一手扶著,一手拿著斷槍走向燕王府。
影宗“你們失手了。”
宗主拿起茶杯緩緩喝了一口。
“王府高手如雲,我們真不是對手。”
慕明策半跪著,緊張地說道。
“我們還遇到了一個人。”
“誰?”
宗主滿不在乎地說道。
“古宣。”
司空震忽然開口道。
“儒聖古宣。”
宗主語氣中有些震驚。
“行了,下去吧。”
三日後,燕王府。
王府之中掛滿了白綾,王府上下身著白衣。
隻因死了一人,此人正是棍九黃子玥。
靈前上官鼎之哭的撕心裂肺,因為黃子玥是因為他而死的。
是因為他的任性,更是因為他的無能。
蘇澤看著雖然表麵無所謂,但內心早有些許悲痛。
上官尚光一首望著牌位,一言不發。
夜晚天空中一輪明月,上官鼎之坐在亭子中,抬頭望去。
周圍一點聲都冇有,蘇澤此時走了過來。
“要想報仇,就得變強!”
蘇澤拍了拍上官鼎之的肩膀沉聲道。
“變強?”
上官鼎之苦笑道,“如何變強?”
“和我一起去靈虛派吧!”
蘇澤走到一旁坐下,“那可是北周第一門派,雷明和唐自在也在。”
“雷明不是雷門的嗎?
王自在不是王家中人嗎?”
上官鼎之撓撓頭,不解的問道。
“雷門、唐門、濟北段家、南疆齊家、青城、峨眉、白馬寺、天劍山莊都是靈虛派的聯盟,而這此門派的人,都會派出少年到靈虛派深造。”
蘇澤沉聲道,“而外人想進入,必須要等每五年的一次招生。”
“好!
我去!”
上官鼎之毫不猶豫地說道。
“啊?”
蘇澤愣了一下,他冇想到上官鼎之答應這麼快,“好!
再過半月就是靈虛派招生,三日後就出發。
二人交談甚歡,一個仆人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