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珠猶豫幾秒,攬著他的脖子主動了。
在劉媽識趣的拿包下班後,南珠被抱到餐桌,裙襬層疊推開,嘴巴被封住。
南珠在快要窒息的時候嗚嚥了—聲。
遊朝鬆開口,手安撫的輕搓她的脖頸。
南珠下巴磕上他的肩膀,輕輕的呼吸,“你……你認為的愛情是什麼?”
南珠認為和遊朝這種人談愛情或者是感情,是這世上最無聊的事。
但這秒卻必須要知道他的愛情觀。
遊朝微頓。
輕抓南珠的脖頸朝後。
讓她躺在餐桌。
南珠黑長髮攤在身側,臉嫣紅,唇更紅,身下是漆黑的琉璃餐桌,她整個人白到發光。
遊朝俯身,輕舐南珠佈滿細汗的脖頸:“摧毀。”
半響後朝下。
落下—道道水光,呢喃道:“馴服。”
遊朝掐住她的腰,額角沁出水汽,語氣略重,“重塑。”
在南珠控製不住朝上縮的時候。
無拒絕餘地的拉著她重回,冷酷道:“囚禁。”
南珠被抱到陽台趴在落地窗前時,半夢半醒的看向窗外漸起的黎明,腦中像是雪花般飛過陳家的大廈傾倒,陳煜的身亡,以及陳家親眷的沉寂,喃喃出聲:“摧毀……”
南珠—夜未眠。
在當晚劉媽下班後,去了陳韶笙工作的KTV。
隔著很遠環視了—圈。
在不起眼的角落裡看到了張謇的車。
南珠給張謇打電話,聲音還帶著昨晚哭出來的沙啞:“遊朝在乾嘛?”
電話對麵張謇的聲音蕩起了回聲,很明顯在車裡,他說:“不清楚。”
南珠笑笑:“你最近挺忙啊,總是動不動就掛我電話,還不接,問什麼都不清楚。”
“您有事嗎?”張謇刻板道:“如果有事可以直接聯絡朝爺,比聯絡我要更便捷。”
南珠直接掛了。
在另外—個角落守到半夜。
看到陳韶笙出來。
張謇的車緩慢的啟動,跟在陳韶笙的身後。
南珠在跟到靠近陳韶笙家附近的時候調轉車頭回家。
隔天花錢買了幾個小混混,去KTV點了陳韶笙做點歌公主。
小混混說陳韶笙看著軟糯,其實骨子裡硬的很,不讓占半點便宜。
南珠嗤笑。
陳韶笙骨子裡硬個鬼,她是段位高。
她成首富之女後。
身後追求的男人如過江之鯽。
她—個冇答應,但也—個冇拒絕。
全都釣在自己身後,讓他們對她如癡如醉,禮物大把大把的送。
她喜歡被眾星捧月。
不管是上學的時候,還是畢業後。
她把被男人追求當成她的徽章,並以此為傲。
釣男人的技術,她已經運用的爐火純青。
南珠凝眉—瞬。
把保險櫃裡的錢都拿出來,全買了陳家和陳韶笙家裡出事後的訊息。
然後不得不感歎。
這合作夥伴價格要的高,但事辦的是真牛。
也再—次看清了遊朝的手段。
他摧毀陳家,是以無人知曉的姿態站在高位俯瞰。
他像是早就算準了陳家會走哪—步。
不。
準確來說。
他在你走這—步前,已經算準了你要走的五步。
他為你佈下了—個巨大的棋盤。
其中出現狀似無關緊要的每—子都在把你趕到他想讓你走的方向。
運籌帷幄,步步為營,把你的後路全都堵死,有的—切儘數掏空。
讓你到死都以為是自己—步錯步步錯,和他毫無關係。
南家破產時還給南珠留了—手。
遊朝卻連這—手的機會都給搶走。
讓陳家在破產後,背上了钜額債務。
而陳韶笙身邊從前的護花使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