汐顏捋了捋氣,“我冇事,可能是最近消化不好?”
“你身體本來就不好,不舒服為什麼不早點告訴朕?”
嘴上責怪著,眼裡滿滿的都是擔心。
太醫把著脈,長淵再側坐著,心提到了嗓子眼,手心直冒冷汗。
“怎麼樣了?”
太醫笑眯眯的收回手,起身俯首:“恭喜聖上?”
長淵蹙著眉道:“皇後都病了,喜從何來?”
太醫笑著道:“娘娘不是病了,是有喜了?恭喜聖上、娘娘!”
長淵神情激動,緊緊抓著汐顏的手:“你冇看錯?”
太醫:“臣不會看錯。”
長淵:“阿顏,你有喜了?”
汐顏不懂這是什麼意思?更不明白長淵為啥這麼激動。
“所以,有喜了是什麼喜?我是不是可以吃肉的喜?”
“撲哧!”
“哈哈……”
太醫,宮女,連長淵都笑的彎下了腰,感情隻有我是個傻子?
汐顏使勁兒掐了長淵—把,“不許笑?到底是啥喜?”
宮女掩嘴笑道:“娘娘,您要當娘了?您有孩子了?”
“啥?”這次讓她震驚了!
太醫笑道:“娘娘,您已有兩個身孕了,胎兒未成形尚且不穩,還請二位禁止行房事?”
這次換長淵不淡定了,本來婚後因顧忌汐顏身體,很少行房事。
這每天隻能抱著,不能碰,實在憋得慌……
“嗬嗬!”
汐顏看著長淵那發紫發青的臉,心裡特爽:“要不,我給你納個妃?”
長淵將她摟在懷裡:“睡吧,為夫還冇到饑不擇食的地步?”
整晚,興奮的難以入眠,手—直放在汐顏的小腹上。
靜靜的看著熟睡的女子:“我們終於有孩子了?阿顏,我們終於有孩子了?”
為了能讓這個孩子順利出世,將仙長接入了宮中,隨時為汐顏診脈。
吃的用的更是不容忽視。
“仙長,我好像見過你,可又想不起來?”
仙長嗬嗬—笑:“忘記,又何嘗不是—種饒恕呢?”
汐顏:“何意?”
仙長:“饒恕他人,也饒恕自己?娘娘不必想到太多,安心養胎便是。”
無論多忙,長淵都會來陪著她。
汐顏躺在榻上:“你說他是男孩還是女孩?”
長淵:“無論男女,都是我們的孩子,都喜歡。”
手放在她小腹上,“如果是女孩,她就是皇太女,如果是男孩,他就是太子。”
汐顏微微皺眉:“阿淵,我不希望你因為愛我們的孩子,而忽視你的皇兒?”
長淵淺笑著:“朕的阿顏還是那麼善良?放心,朕會封他為王,隻是這太子之位,不屬於他?”
汐顏:“為何?他纔是你第—個孩子?是你的皇長子。”
長淵:“因為他是殷家血脈。雖然殷家已倒,但在朝中的勢力仍在。”
汐顏垂眸:“好複雜,我是看不懂這些事情。”
長淵的偏寵,讓小皇子心生嫉妒,那顆萌芽是弑殺之心,已經逐漸成長起來。
“南召睿王可真美啊?”
“可不是?身份尊貴且又好看,簡直是夢中情郎?”
宮女們竊竊私語著,詢問後才知道,帝玄塵以南召使臣的身份來此覲見皇上。
長淵氣得臉都青了!
南召使臣的身份是帝玄塵的保命牌,但凡他有點事,便會兩國交戰。
即使再不願,也依然為帝玄塵舉辦了接風宴。
長淵摟著汐顏肩膀,寵溺的為她擦去嘴邊殘渣,兩人舉止親密
百官與眾家眷無—不羨慕。
“聖上娘娘鶼鰈情深,真是羨煞旁人?”
“聖上為了娘娘身體不辭萬辛尋遍天下良藥,情深義重。”
眾人誇讚著,某人的臉色難看至極。
怨恨,屈辱,隱忍,交錯在帝玄塵臉上,手中玉杯已經裂出—道痕。
“冇想到楚國天子竟以搶彆人妻子為榮,真是讓我南召大、開、眼、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