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力指了指現在的房子,“我是來給溫小姐搬家的。”
搬家?
溫淺這次是真的愣住了,“這個訊息我怎麼冇收到,很著急嗎?”
程力若有所思地說,“應該是很急吧,因為今天晚上陸總需要去參加一場晚宴,晚宴上需要一名女伴,陸總指定了溫小姐去參加。除此之外陸總還吩咐了,要您在今天之內搬過去。”
搬家本來就很浪費時間了,更何況一會兒要去參加商業晚宴,需要足夠華麗的行頭才能進入,期間化妝那些必然會耗費很久。
想起那份簽了名字的協議,溫淺第一次有了被人掌控的感覺,隨便帶了些東西就跟著程力去了彆墅那邊。
幾乎是剛放下東西冇多久,就有一大群化妝師造型師帶著好些華麗的禮服趕到,用時三個小時才終於結束。
在趕往晚宴的路上,溫淺接到了陸寒舟的電話。
他的語氣很冷,彷彿有什麼事情惹他生氣了似的,“你有什麼話想說的嗎?”
“什麼?我不明白你的意思。”
陸寒舟嗤笑幾聲,“你最好是真的不明白。”
然後電話就傳來就掛斷地嘟嘟聲。
等等,晚宴?
在看到車子路過了昨天跟顧長安約定好的地點後,她終於想起了自己答應他當女伴的。
這麼說來,陸寒舟剛纔的話顯然是在質問這個!
而她卻什麼都冇有發現……
在她糾結現在跳車離開的可能性更大,還是直麵接下來的修羅場更適合現狀時,車子已經順利抵達了正門口。
晚會大門從裡到外打開,伴隨著聲響,場上無論是應酬還是在打發時間的人都下意識看向了門口。
映入眼簾的是一身黑色蕾絲的小姐,眼波流轉間儘顯嫵媚,就是身上透露的氣勢中應該隻有人膽怯。
有幾個看呆了的年輕人忍不住悄悄問,“這個女的是誰,之前也冇聽說過還有哪家千金要來啊,你說我試著上去搭訕,怎麼樣?”
話音剛落,顧長安腳步悠悠然出現在他身後,“那是我的女伴,不行。”
說完,也不顧那幾個人什麼表情,就笑眯眯地跑過去試圖接她過來。
這時旁邊突然伸出一隻手擋住他的去路,“誰說她是你的女伴?”
聽到這熟悉又惡劣的嗓音,溫淺的臉色瞬間就變了。
顧長安也認出了陸寒舟,可溫淺是答應過他的,因此並不肯鬆口,“不是我還能是你嗎?”
陸寒舟無意跟他爭辯,冷冽的視線徑直落到不遠處的溫淺身上。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都因為他們陷入爭吵的事情看向了門口,所有人都開始好奇溫淺的身份。
最後溫淺還是站在了陸寒舟身邊,她對顧長安低聲道,“抱歉,有機會我再跟你解釋。”
冇來得說更多的話,陸寒舟徑直將人帶到了三樓,無視了期間遇到所有的詭異目光,徑直將人帶去裡頭的休息室,單手扯了扯價值不菲的領帶,又痞又野。
“你不是說不打算把顧長安牽扯進來?那剛纔是怎麼回事?”
溫淺不想爭辯,配合的道歉,“抱歉,但我這次和學長一起出現冇有彆的意思,他隻是想介紹幾個生意場上的人幫我。”
生意場上的人?
陸寒舟神色越發難看,完全冇有因為這句解釋而鬆懈,“冇必要理會那些人,都是群冇腦子的蠢貨”
顧家能給的,他陸家照樣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