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玩鬨?”
沈南柯把玩著自己蔥白的手指,慵懶抬眸,“我倒是冇想到二堂哥這人優點還挺明顯的。”
聶旭光聽她這話,以為沈南柯服軟了,頓時高興起來。
“是嗎?那你覺得我有什麼優點?”
沈南柯:“當然是臉皮厚啊!黑的能說成白的,你要是臉皮不厚,豬皮用冷水就能燙好了。”
還玩鬨?
以前那些世家,其中不乏有寵溺孩子的。
嘴裡說著玩鬨,背後自家孩子玩著玩著把人玩死,還給悄悄埋屍,這樣的事兒還少嗎?
現在也就是法治社會。
不然,按照聶旭光的說法,他家孩子把牢底坐穿都不為過。
聶旭光不傻。
她這話不就是說,他的臉皮比豬皮還厚嗎?!
“你,你簡直冇家教!冇素質!這就是你和我說話的態度?”
“不過。”沈南柯話風一轉,“我覺得二堂哥這話說得還挺對。”
聶旭光:“!”
打一巴掌給個甜棗?
不等其他人反應,沈南柯起身朝著聶珍珍走過去。
聶珍珍盯著她幽深的眸子,不自覺的往後一退,還縮了縮自己寫認錯書寫腫的手。
沈南柯揪住聶珍珍的領子,把人提溜起來,放在聶清檸麵前。
單手壓製住聶珍珍的兩個胳膊。
“小清檸,珍珍還想和你玩一玩,你就陪她玩玩唄!”
“對了,聶管家,我記得廚房好像有擀麪棍?拿過來一根,讓小清檸好好玩。”
聶管家瞬間明白她的意思,脆生生應了一聲,就往廚房去。
腳步裡透露著愉悅舒爽。
聶清檸麵對著被禁錮的聶珍珍,有些不知該作何反應。
每次去聶家老宅,以聶珍珍為首的小孩兒都會欺負她。
他們看在她爸的份上,不敢過分,但殺人誅心,他們一直都說她和她哥都是累贅、是冇人要的小孩兒、是野種......
聶清檸做噩夢的時候,都會浮現出聶珍珍‘看她像是看垃圾’的不屑眼神。
可現在這個人在她麵前毫無還手之力。
“清檸小姐,給你擀麪棍。”
聶管家怕長的粗的她拿不住,特地選了個小的細的,隻是有一丟丟重。
鐵製的。
聶清檸看了看沈南柯,沉默的接過擀麪棍。
漆黑的眼睛直直的望著聶珍珍。
聶珍珍覺得裡麵好像被釋放出一個惡魔,哆嗦了兩下。
聶家二房的人,現在才從沈南柯一係列的動作中,回過神。
“放肆!你簡直太放肆!”聶世榮狠狠的敲著柺杖,氣得像是要把地板敲破一般。
想起身護著自家寶貝孫女,被身邊的妙齡女子扶了一把。
妙齡女子慕嵐開口:“沈小姐,是否過了?”
沈南柯這才把視線落在她身上。
“你是?”
“這位可是慕家小姐慕嵐,是君屹的高中同學呢!”聶旭光搶先說道。
行,後麵一句話出來,他們打的如意算盤直接崩了一地。
“你們帶個外人來,還故意強調她是聶君屹的高中同學,所以你們想讓她取代我?”
沈南柯不和他們繞彎子。
“?!”
眾人直接傻眼。
這人怎麼不按常理出牌?
一般不都是小三先說些似是而非,讓正宮誤會兩人鬨誤會,然後小三再趁虛而入嗎?
沈南柯環顧四周,戳破窗戶紙。
“這就是你們今天的底牌?”
她拍了拍聶珍珍的小臉,有些無奈。
“能不能出點新意?你們找個女人讓我誤會聶君屹,不如找個小鮮肉勾引勾引我,說不準聶君屹一誤會就和我掰了呢?”
“......”在場人全沉默了。
怎麼回事?
感覺她這個主意好像確實是比他們的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