遲夭走上前,剛捏住江景帆的手腕,就被他無情地給甩開了,眼神一凜,“走開!”
凶什麼凶!
她是想幫他誒!這人多少有點不識好歹了!
哼!
等會有他求自己的時候,想到這,遲夭就傲嬌地轉身回床上坐下,手上還不忘抓一把瓜子悠閒地嗑著。
江景帆篤定,這女的一定是跟她媽一夥的。
思及此,江景帆望向遲夭的眼神中多了幾分嫌棄和憎惡。
他都說了自己不會要孩子,她們為了達目的,居然想出這麼卑劣的手段,真叫人噁心!
但江景帆還是低估了那玩意的效果,腦子和身體越來越不受控。
不知道過了多久,江景帆踉踉蹌蹌地從凳子上起來,猝不及防地熄了燈,倏地,又大步朝遲夭走去。
這,這是乾嘛?
黑夜中,感覺到江景帆氣勢洶洶的,遲夭屬實是有點冇反應過來,等反應過來的時候,整個人早就被某人給狠狠地壓著了。
江景帆咬牙切齒的聲音在遲夭的耳邊迴盪,“你贏了!”
不是!贏啥了?
下一秒,就看到江景帆開始很粗暴地解自己的衣服釦子,頓時,遲夭就明白過來了他那話的含義。
藉著幽暗的月光,遲夭她饒有興致地看著他,哦呦呦,這小麥色的肌膚、這緊實的肌肉、這健碩的胸肌,再往下,就是一、二……七、八塊腹肌。
這男人不僅臉蛋好看,身材也是一頂一的好。
冇忍住,就上手摸了一下。
這一摸,讓江景帆更加上火了,抓了狂地就開始解皮帶。
不行!來真的了。
遲夭她雖然好男色,但是,這種事都得是你情我願的事,對方這是藥效的作用,她可不做趁人之危的偽君子。
不玩了,遲夭斂起笑意,慌亂之中,就把住了江景帆的脈,頻率快了很多。
還是沈青棠瞭解自己的兒子,一般的江景帆肯定能控製得住,所以這回下得可猛了。
“嘖嘖嘖!”遲夭冇忍住感慨道,“碰上姐,算你小子走運!”
隨即,就在江景帆一頭霧水的時候,遲夭就在他的下腹部穩穩地落下一針,緊接著,又在腕掌側橫紋上的神門穴落下一針。
“起開,躺下!”遲夭的聲音平淡,卻給人一種讓人不敢抗拒的威儀。
雖然不知道遲夭要做什麼,但江景帆還是愣愣地照做了,爬起,默默地爬到了床沿外側,乖巧地躺著,任由發落。
很快,江景帆的小腹上又利落地落下了幾針。
這麼做,隻能暫時穩住江景帆體內的騷動,最好的解決辦法其實還是催吐。
隻要把那藥吐出來,自然而然就好了。
遲夭站起身,從江景帆的身上跨了過去,腳剛沾地,江景帆就很是認真地發問了,“你去哪?”
一轉頭,就對上了他的眼,真有種落難小狗的可憐模樣。
去哪?當然是去給他弄藥啊!
江景帆精著呢,遲夭冇有把握可以當著他的麪糊弄過從空間裡頭平白拿出藥的事情,她找了個藉口,“去給你想辦法!”然後就腳底抹油開溜了。
生怕江景帆會悄咪咪地跟著自己,遲夭臨出門還不忘凶凶地警告他,“紮著針呢,彆亂動!乖乖等我回來!”
在這個女人身上,實在是有越來越多的事情是他不知道的了。
一個在家乾各種苦活不受待見的女人怎麼會醫術?在麵對周盼兒她們的時候,看似是被欺負,實則都是她們被遲夭給拿捏於股掌之間;這一切的一切,都未免有些太可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