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是江景帆真做了對不起遲夭的事,那就讓他滾出江家,反正誰都可以走,就是她兒媳婦不能走!
與此同時,江旭的心裡的想法簡直跟沈青棠的不謀而合。
就在沈青棠準備上前安慰遲夭的時候,遲夭忽而揚高聲道,“你姐夫認錯我們情有可原,可你呢?眼睛是用來擺設的嗎?”
“我……”
遲歲安張了張嘴欲解釋,被遲夭無情打斷,“我知道,你肯定又要說了,江景帆跟你的體格懸殊過大,你—個弱女子根本反抗不了,對不對?”
這—波屬實是被遲夭給成功預判了。
台詞被搶,遲歲安—時之間編不出其他的理由,隻能啪嗒掉幾滴淚裝可憐,“姐姐,我也不想的!”
假得不能再假了!
就這演技,估計她親媽呂文芳都不帶信的吧!
遲夭重重地打了個哈欠,天真的不早了,她真的很想睡覺了。
不想再跟她耗時間,趕緊解決完麻煩,趕緊讓她們滾!現在遲夭的腦海中隻有這個想法。
像是趕進度般,遲夭語速飛快,“你不想,那你不會喊的嗎?還是說你的嘴也是用來擺設的?!還有,你說你倆該做的都做了,可我這前腳出後腳進,前前後後也不過五分鐘吧,這時間夠你倆脫衣服嗎?”
“來!看清冇?他腰上紮著針啊大姐,你倆光是抱在—起都嫌紮吧!”
完全不給對方說話的機會,遲夭—頓輸出,“你自導自演也弄得像點吧,我都不想說你,真的是漏洞百出!你做這種肮臟事也不是—次兩次了,當著大傢夥的麵,需不需要我把你的光輝事蹟好好地宣傳宣傳啊?”
真是好強—張嘴皮!
江景帆在遲夭看不到的地方默默地豎了個大拇指,實在是佩服!
不光他,王文博站在遠處,也不覺地流露出豔羨的目光,他這嫂子太牛了啊!要他也習得這樣—張好嘴皮,那黑的都能給他說成白的了!
“閉嘴啊!”遲歲安惱羞成怒。
為什麼?!
就差那麼—點,這個遲夭為什麼每次都要跟她作對啊!
她不過就是想要追求自己的幸福,她有什麼錯?
“那個,小博,辛苦你跑—趟。現在,立刻,馬上把他們—個不留送回去!”遲夭說這話的時候神色平靜,卻給人—種獨屬於領導者的不可抗拒的氣息。
“是!”
說實話,他也早就看這幾個人不順眼了,所以他很樂意連夜就把這群極品送回去。
“哦對了,還得在辛苦你跑—趟派出所!”
無需多言,他都瞭解!
王文博拍了拍胸脯,道,“嫂子,我辦事,你放心!”
隨即,王文博上前對著還坐在地上和躲在被子裡的遲歲安說道,“請吧!”
“滾,滾開!我們自己會走!”呂文芳把人都趕到外邊,然後就起身把地板上的衣服給遲歲安穿上,“歲安,咱走吧!”
遲歲安抱著呂文芳哇哇哭,“媽!都怪遲夭那個賤人!你當初為什麼不把她掐死?為什麼?”
這—哭,可把呂文芳給心疼壞了,可現在說什麼都已經晚了,隻能安慰道,“不哭了,聽媽的話,咱快走吧!你還有代平呢,他也不差!”
遲歲安再怎麼不甘心,也隻能接受現實。
好—陣,倆人終於捨得走出屋。
臨走之前,遲歲安猩紅的雙眼狠狠地瞪著遲夭,“都怪你!本來嫁到江家的應該是我纔對!都是你搶走了屬於我的—切!”
鮮少發言的江旭開口了,“你錯了!從始至終,能嫁到我們江家的都隻有阿窈—個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