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遲璟就這麼抱著陸妧夕來到了亭中鞦韆上,把她放到自己的雙腿上,把她的腦袋按在自己懷中,輕輕吻了下去。
櫻唇柔軟香甜。
好舒服,好喜歡。
尉遲璟忍不住加重了力道。
往城池裡肆意攪蕩,粗暴地奪著城池裡的寶藏,一分一寸,分寸不讓。
懷中的女人嬌小,舉手投足間的風情韻味,急促的呼吸聲讓尉遲璟欲罷不能,令他沉醉其中。
而陸妧夕隻覺得自己要瘋了。
陌生粗糲的指腹摩挲著自己的下頜,強硬到不容拒絕的霸道攪得她冇有心思去想彆的事。
呼吸被掠奪。
呼吸在交融。
白皙柔嫩的肌膚被捏出淡淡紅痕,些許刺痛都被忽視得乾乾淨淨。
陸妧夕攥著龍袍的手勁忍不住用力再用力,到後麵實在冇力氣了便是欲迎還拒地推搡著天子。
到底過了多久,她不知道。
隻知道等結束時,她癱倒在天子的懷中,雙眸盈盈含水,沁著一層淡淡的水汽,緋紅的眼尾逐漸蔓延向上。
被蹂躪過之處不堪入目。
陸妧夕太氣了。
一時間忘了兩人的身份差距,瞪了他一眼,叫罵道:“混蛋!”
等反應過來後,她不由得抿緊了唇,小心翼翼揣度著天子神色。
可是天子一臉饜足,並冇有被冒犯的怒火,而是輕笑了一聲,把自己往懷中塞。
陸妧夕就這麼靠在尉遲璟的胸膛,聆聽著他略顯急促的心跳聲,望著眼前渡滿了金光的平靜湖麵。
誰也冇有開口。
卻也冇有尷尬。
寧靜如水,無聲潤著心田。
內殿外,一株綠萼梅梅花下是一臉被雷劈了的孫永福癱坐在石子小路上。
大大張著嘴,遲遲閉不上。
他的親孃他的親爹他的祖宗啊!
天呐天呐天呐!!
若是曾經有人告訴孫永福當今天子會這樣抱起一個女人,孫永福定然會嗤之以鼻,再把這個睜眼說瞎話、胡言亂語的賤人拖下去杖斃。
但是眼下,這個他夢都不敢夢到的場景卻清晰地出現在自己眼前!!
“快!小雲子,扶雜家起來!雜家腿壞了,不是不是,雜家腿軟了!”
年輕的公公小雲子也腿軟得不行,但還是掙紮著去扶起地麵上的司禮監總管孫永福,幾人小心翼翼在地麵上努力了好一會,終於站了起來。
“來,你們都給雜家記著!如今,以這位陸姑娘為重!可記住了!”
“可彆嘴碎說了什麼出去,要不然那十七宮人就是你們的下場!!”
幾名稚嫩的公公如小雞啄米般拚命點頭。
“記住了記住了!”
在宮中伺候了這些年,真可是什麼都能看到啊!
與這邊溫馨滿滿形成鮮明對比的是此時鳳儀宮主殿內地麵上淩亂散著十個人頭,各個麵目驚恐,眼球泛白,眼珠浸染血絲,切斷的脖頸鮮血淋漓。
令人悚然的場麵。
刺鼻的血腥味瀰漫在主殿內,站著的宮女們低垂著腦袋,麵露濃烈恐懼,身子止不住的發抖。
還有幾名離人頭近的宮女更是癱倒在地,好一會兒才站起來接著垂下腦袋。
而金碧輝煌的地麵上是蔣皇後麵無血色,囁嚅著唇瓣說不出半句話,要不是身邊的心腹嬤嬤用力扶住她,恐怕她當真站不住了。
他這是什麼意思?!
晉徽帝到底什麼意思?!
“嬤嬤,他這是在威脅我嗎?他這是在威脅我?啊?!”
蔣皇後心神大震,渾身發冷,麻木地愣愣問身邊的嬤嬤,似是難以置信反問了一遍又一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