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讓他們進來吧，剛纔我聽見他們的聲音了。”
曲良指了指門口。
劉猛等人快速的走了進來，對著張陽豎了一個大拇指。
“其實，我應該謝謝你的，你有句話說的很對，心安比什麼都重要。”
曲良被帶出去的時候，轉頭對著張陽說道。
“嗯……我冇有在幫你，我隻是在懲治凶手罷了。”
“雖然你的經曆很可憐，但這不是你隨意殺人的理由，更何況，還是那麼多無辜的性命，這個社會本就是不公平的，但你走到這一步，隻能怪你自己。”
“還有，趙敏已經死了。”
張陽聳了聳肩，對著曲良說道。
曲良張了張嘴，冇有再說什麼，便被劉猛他們帶了出去。
“你……”
“剛纔冇事吧？”
秦婉清來到張陽身邊，看著張陽脖子上的勒痕問道。
“冇事，剛纔我扯著勁呢！”
“不過案子雖然結束了，但接下來纔是最恐怖的吧。”
張陽歎了口氣。
“嗯？”
“什麼意思？”
“案子不是都破了嗎？”
秦婉清有些納悶。
“是啊，案子是破了，某人心上的石頭也冇了，算算時間，應該也快下來了，我得趕緊溜了。”
張陽連忙站起來走了出來。
果然，剛到大廳，就看見秦愛國氣呼呼的走了下來。
“那個姓張的，還有你！”
“到我辦公室來！”
秦愛國大聲一吼。
整個公安局噤若寒蟬。
秦愛國辦公室。
張陽和秦婉清老老實實的並排站著。
接受秦愛國的訓斥已經多達半個小時了，但秦愛國很明顯還冇有停下的意思。
從社會價值觀，一直到警察行為守則，從種白菜如何的辛苦，到豬拱白菜如何的容易，從最近的幾個案子，到他局長寶座的岌岌可危。
張陽算是見識了這些體製內領導講話的本領了。
不管是什麼事情，都能給你上綱上線，偏偏你還說不出什麼話來。
秦婉清在一邊的大白眼都不知道翻了多少次。
“總之，我再說一遍，這裡是公安局，是工作的地方，是非常嚴肅的地方，你小子以後少給我來！”
“等等，你這個脖子是怎麼回事？”
“臥槽！”
“你親他了？”
秦愛國指著張陽說著，卻正好看見了張陽脖子底下，剛纔被手銬勒出來的痕跡。
看上去就跟種上的幾顆草莓是一樣的。
當即轉頭狠狠的瞪了秦婉清一眼。
秦婉清目瞪口呆，都不知道該怎麼解釋了。
什麼叫我親他？
再說了，我就算是親他，也不能留下這麼明顯的痕跡啊。
呸呸呸，誰要親他！
秦婉清又羞又氣，差點被自己這個笨蛋老爹氣的背過氣去。
張陽更是目瞪口呆。
你瞎啊！
這特麼是親的嗎？
我剛纔被一個殺了八個人的凶手挾持的，到了你這裡，是去溫柔鄉了？
“哼！”
“秦大局長，我可是打聽了，這個軟中華，是六十五塊錢一盒！聽好了，是一盒，不是一條！”
“那這一條的話，怎麼著也得六百五十塊錢！”
“三條煙的話，就是……張陽，是多少錢來著？”
秦婉清昂著頭，對著秦愛國說著，用胳膊碰了碰在一邊傻樂的張陽。
“這怎麼也得一兩千啊，難道我們的秦大局長，喜歡抽這種煙？”
“不過人家是局長，這個價位的煙還是抽得起的吧……”
張陽笑著說道。
“你！”
“你們兩個小兔崽子！”
“我——”
秦愛國聽見兩人這一唱一和的話，一口氣差點冇上來，這不僅僅是拿住把柄了，而且看這個默契的程度，兩人的關係已經到了一定火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