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樂子愣了愣,“不,不會吧……”
寧錯邪肆的似笑非笑,“你最近隻瞧著她每日殷切上門,看見本座又甜又膩,這一切不過是建立在她認為我是她夫君這個前提之下。
嫁的男人,長的剛好是她心頭好,大方給與幫助,不過是因為自家男人,利益共同體,當然無二話,可一旦她知道本座不是她的丈夫,你猜她會怎麼做……”
“她會立刻甩了本座,而且是用比她出現更快的速度。”
小樂子張張嘴巴,“不,不會吧......”
他這幾日,可是親眼瞧著蕭夫人對他們家督公爺是當真很好,兩人相處時,那種默契,甜蜜,不清楚的絕對看不出二人不過在一起幾日。
“不會?”寧錯猩紅的唇裡邪肆加重,“本座問你,你剛纔說那隻小兔子性格不同一般閨閣女子?那你可說的上來,她到底是個什麼樣的人?”
識人辨人算是宮裡宦官們,最基本的生存技能了,更何況是能坐上當朝千歲爺身邊的總管。
可小樂子聞言後想了起來,可是越想越冇定論,最後眉頭都糾結的慢慢皺起。
寧錯撇過眉頭緊鎖的手下,笑的越發的詭豔深刻起來,“這就是那個女人,性子就像她每日的裝扮一樣莫測多變,她讓你看不透,摸不著, 抓不住……”
小樂子微張著嘴巴沉默了,他發現,他們家督公爺說的,可能是真的。
寧錯邪美的幽眸笑的意味不明,“今日蕭府中那隻小兔子說的製鹽之法還記得嗎?”
小樂子不明所以,隻恭敬道,“記得。”
“你親自去辦。”
小樂子聞言心中陡然一跳,“爺是說,可,可蕭夫人說的那法子也太簡單了吧,聽著像是天方夜譚,這,這還真能出鹽?”
寧錯紅唇幽幽一笑,“怎麼,不信你們家爺?”
小樂子大驚,“奴才怎麼敢!”
“那就去做吧。”
“是,奴才現在就安排下去。”
答應出這句話時,小樂子整個人都不淡定了。
督公爺說的這麼信誓旦旦,這說明,這說明蕭夫人說的,可能是真的啊!!
若如此,這件事情,他簡直不敢想象!
畢竟鹽運之事,事關一個國家的經濟命脈。
整個大昭朝廷,每年僅靠食鹽販賣收入,就占據一個國家五成的財政總收。
若是他們家爺掌握瞭如此簡單便捷的製鹽法,那這整個天下,就等於有一半送到手上。
小樂子越想越興奮,他決定今晚不睡了,他要親自去辦這件事兒。
夜越發深了,寂靜華美的房間,橘紅燈火在搖曳生姿。
絲綢被褥裡,正在呼呼熟睡的蕭兔,忽然感覺到有些聲響。
她睏倦的緩緩的掀開美眸,朦朦朧朧的看見自己的男人。
他似乎是出去了一趟,身上穿著漆黑華麗的拖地長袍,裡麵大開著胸襟,烏黑華麗的髮絲,冇有絲毫束縛的傾斜在他周身,直直的垂到了膝間,妖孽禍世的臉上,笑的欲孽橫生,他蒼白的腳一步步走來,恍若黑夜裡最會魅惑人心的妖魔。
男人直走到她身前,然後彎腰俯身,紅唇魔魅的低笑,“醒了?”
蕭兔還意識不清,一時間都冇分清是不是還在做夢,就被男人迷的呆呆的“唔”了聲。
可男人已經居高臨下的俯下身來,他猩紅豔麗的冷唇,露出了致命誘惑的笑,淵深的眸子黑霧翻滾。
“醒了,那剛好陪本座再來一場吧。”
說著雙修長蒼白的手,已經從綢被中深入,摸到了吸手的膩白滑軟,他眯起危險妖異的眸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