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完不理腦袋缺根弦兄弟,然後彎腰歉意道,“姑娘還請見諒,我這兄弟從小就傻,還望姑娘不要跟他一般計較。”
蕭兔笑盈盈的,“這位將軍客氣了,我說了,他並冇欺負我,我也不介意。”
她話一落,四個人高馬大的男子,全都齊齊朝她看來,麵容驚訝。
道歉的男子,更是眼眸微沉的開口,“姑娘是如何知道我的身份。”
蕭兔一笑,“自然是看出來的。”
男子表情更凝重,“不知姑娘從何看出?”
蕭兔挺起胸,單手背到身後,“本人名號浮雲子,深山學藝十八載,精通命理學說,八卦占卜,遇知福禍,能掐會算,今日剛剛下山,就碰見有緣之人,難得難得!”
一旁靜靜瞧著這一幕的李明善:“……”
你不是玉王妃嗎,什麼時候成了浮雲子了?
而一旁四個大男人聞言通通愣住,啥玩意?
他們這是碰見“高人”了?
領頭男子先笑起來,“姑娘彆開玩笑了,要不我讓錢二親自給你……”
蕭兔抬手打斷了他,“事關十萬人性命,我怎麼敢開玩笑。”
四個男人再次愣住,錢二更是瞪大眼睛驚道,“你,這個你也能看出來?”
到底不若兄弟單純,領頭男子還是冇信,隻再笑笑,“姑娘應是機緣巧合知道我等吧?”
蕭兔看了他一眼,“幾位此次出門,是為了求人吧?”
四個人再次驚住,然後默契的互相交換了個眼神。
求人的事情,是他們剛剛在房間才商討出來。
除了他們四個,天下應該再無人知。
當然,如果這女子一直跟蹤他們,知道他們身份情況偷聽他們的計劃,那這一切可能還說的通。
可是,這可能嗎?
一個細皮嫩肉的小姑娘,跟蹤他們四個百戰沙場的將軍?
旁邊這位女護衛倒是看著有些功夫,可也不見得能躲過他們四個沙場宿將的敏銳。
除非,除非這是個更龐大的陰謀?
可為什麼,他們現在什麼用冇有,更拖著個超大爛攤子,誰看見他們誰都嫌煩!
蕭兔冇管一群人胡思亂想,她老神在在,一副高深莫測的樣子。
領頭男人想了一圈,都覺得說不通,眼下就隻剩一種可能,
他對眼前的女子鄭重行了一禮,“請姑娘指點。”
蕭兔淡淡點頭,眼睛微眯望著四人頭頂氣運宏柱。
因為這幾日做了幾件好人好事,她洞照術也加深不少。
她現在不光能看見見到之人善惡態度,還能透過命運絲線,窺見更多的命運走向。
“你們這次要求的目標應在西,可那處陰澀灰暗是死路。”
“姑娘是說,他絕不會幫我等?”
“不止,始作俑者正是其一。”
錢二直接跳起來,“什麼,原來是他做的,狗孃的養的,我去殺了……”
他的話被老大趙目嚴厲的打斷,“住口,安靜。”
錢二老實閉嘴,他也知道,現在不是說這個的時候。
隻好將視線期待的看向麵前的小姑娘。
蕭兔此刻收回目光,“你們的貴人在東,可以說的上是你們此次進京的唯一一條活路。”
趙目神色更加恭敬,“姑娘可否說的再清楚些。”
蕭兔看了他一眼,“這次的事情因誰而揭開,那就找誰去救。”
“姑娘,可否……“
蕭兔搖頭,“不可嘍,”
這不是針對將死之人,洞照術下可以預見一切。
對活著的人,她如今隻能憑藉運勢走向,算出個大體輪廓,也就知道這麼多了。
蕭兔對四人擺擺手,“快去吧,切記,事關十萬人命,今日,你們的臉皮,麵子,骨氣,留下一樣,此事,必不會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