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老師也是欲哭無淚,早知道尿個尿能發生這麼大的事,她憋死都不去。
周瑾看似溫和,但態度卻很是強硬,和不近人情,語調一如既平穩:“許老師。”
“這些話,你應該跟校方說,不是跟我說。”
周瑾明白人有三急,也明白有時候意外會發生。
他可以不找老師的事,不報複老師。
但是不代表,他要為老師向學校求情。
學校有學校自己的規章製度,學校有學校自己的考量。
而且喬天身上這傷痕,這麼多,絕對不是剛打起來,打起來那麼久,為什麼老師那麼遲纔出現。
而且他們上的幼兒園因為收費原因,每個班級有5位老師,絕對不會讓班級上缺老師,不會讓孩子們單獨呆著。
就算許老師去洗手間,那其他人呢?
他兒子的傷,不能白受。
周瑾是脾氣溫和不喜歡惹事,但是不代表彆人已經欺負到他頭上了,他還要忍氣吞聲。
你說他是個善人?
不!
他隻是把自己的善良和淨土都留給了最愛的人罷了。
許老師不再說話,周瑾便親吻著喬天的頭頂:“天天寶貝不怕。”
“爸爸媽媽都在呢。”
“爸爸媽媽會保護你。”
“永遠保護我們天天。”
“而且天天剛在好棒啊,都會保護小妹妹了,爸爸為你感到自豪。”
這邊喬橋已經掐住了肥胖女人的脖子,她兒子早已經縮在一邊去了,連動都不敢動。
生怕跟老媽一起捱打。
喬橋看向地上狼狽不堪的女人,因為疼痛,頭髮都汗濕了,身上的肥肉如同是一坨大五花,臃腫的堆積在身上。
“小賤種?”
“嗯?”
喬橋拍著女人的臉,啪啪的響,那混不吝嗇的模樣,就像是個一個誰都不放在眼裡的大魔頭。
“我就是喬天的媽媽,你有意見?”
“我長得比你美,人比你能乾,你有意見?”
喬橋上手看似是冇怎麼用力,其實把女人的嘴角都被打破了。
“唔唔……”
女人痛苦的說不出話。
喬橋冷笑一聲,撿起女人因為摔倒在地,散落的包包外麵的一張名片。
“嗬!”
“範建?是你老公?”
“**環保材料有限公司?”
女人總有一種不太好的預感,喬橋卻笑著手一鬆,名片掉在了地上。
喬橋站起來,腳輕輕的踏過白色的名片,瞬間名片上多了一絲鞋子的印記。
“挺好的。”聲音很輕,但是很危險,誰也不會以為這是一句讚美。
喬橋走了兩步,到周瑾身邊接過喬天,看向許老師:“照顧好這個小姑娘,其餘的事情不需要你插手了。”
“哦,對了,麻煩許老師替我問一下校長。”
“我喬氏出資五千萬,捐了兩棟教學樓,我拿五千萬出來跟他玩,他真以為我是為了跟他交朋友的?”
“嗤。”
紙巾擦過喬天的小臉,最後隨手一扔,準確的投進垃圾桶,另一隻手拉上週瑾便出了門。
隻剩下許老師一言難儘的看向地上躺著的女人。
“範夫人還是趕緊回去跟你老公說這個事情吧,剛纔那個女人她是喬氏集團的總裁。”
“你和你兒子剛纔打的那是她的獨生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