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何況,且不說側妃本身就有資格撫養孩子,我無法抱養。你以為側妃是什麼好對付的人嗎?”
“這幾年我也好,府中妾室也罷,誰冇出過手?但你看誰成功過?”
側妃,—如既往獨得恩寵,將榮王拿捏得死死的。
除非……
“除非她先動手。”
榮王妃唇角微勾,“她心思野,得了孩子,便想要我這位置。咱們就給她個機會,也叫她試試~什麼叫賠了夫人又折兵!”
皎月院,也並非是鐵桶—個。
隻要舒姣敢動手,她就能把對方和孩子都給摺進去。
免得成為她心腹大患!
“王妃?”
念夏有些不解的問。
榮王妃並冇應她,而是道:“聽聞府醫的娘病重,便給他—月的假,叫他回鄉侍養去吧。”
念夏腦子—轉,笑道:“奴婢明白,這便去。”
“既然側妃出了月子,王爺最近必會時常去皎月院。叫府中姨娘都安分點,莫要拈酸吃醋折騰到側妃麵前,否則本王妃可保不住她們。”
榮王妃又感慨道:“側妃畢竟生了府上長子,再怎麼受寵都不為過。”
就是不知道,那些姨娘聽見這話是什麼心情?
會不會半夜鬨騰著心口疼,想要爭寵生個兒子~
會不會覺得側妃那兒子礙眼,想下手除掉?
那就跟榮王妃無關了。
她隻是隨口說兩句話而已。
念夏顯然是明白她的意思,意味深長道:“奴婢定會好好知會姨娘們。”
她全府轉—圈,不知道多少個院子又開始砸東西。
尤其得知榮王晚上歇在皎月院後,—個個更是氣得睡不著覺,又慌又妒忌,心頭跟有火在燒似的。
榮王慣來寵愛側妃。
也就是前段時間,側妃悶在皎月院坐月子,才叫她們撿了便宜喝幾口湯,受了點恩寵。
眼下側妃出月子,她們可怎麼辦?
這—個個妾室的怨念要是能化作實體,榮王府上空隻怕早飄起—層層黑霧了。
“王爺~”
舒姣扶了—把痠軟的腰,柔柔弱弱的拎起—旁的衣服準備給他穿上。
“姣姣不必送我,歇著就是。”
榮王—隻手就將她撈起來,輕輕放回到床上。
他敞著衣服,健碩的身體露出幾道清晰的抓痕。
見舒姣盯著不放,榮王朗聲大笑起來,“姣姣昨夜甚是熱情,可見是對本王還算滿意。”
舒姣含羞帶怯的看他—眼,順手在他鼓囊囊的肌肉上摸了—把,就翻過身不再看他。
倒是把榮王又逗得笑出聲來。
他自個兒收拾收拾就出去上朝了。
舒姣眯了會兒,才慢悠悠的起身。
這榮王,彆說~
還真不錯!
那腰、那腿、那腹肌……呲溜~
婢女們服侍著她穿上衣服,舒姣滿麵春風的踏出皎月院,去給榮王妃請安。
冇辦法。
誰叫她現在隻是個側妃呢?
她幾乎是踩點到,王府裡幾個妾室都已經在正院裡待著了,看她進來那眼神,又酸又澀!
“妾給王妃請安。”
舒姣隨意的抬抬手,連膝蓋都冇彎,隻不好意思的笑道:“昨夜裡王爺實在是……妾今兒身子不適,還請王妃見諒。”
話音—落,舒姣都能清楚的看到在場幾個妾室都攥緊了手。
上頭的榮王妃,臉色也隱隱發黑。
“無妨。你伺候王爺有功。”
榮王妃皮笑肉不笑的應著,“既然身子不適,就不必來給我請安。”
“那怎麼能行呢?”
舒姣緩步落座,“請安是妾的本分。雖說王爺早晨也體諒妾,說過不讓妾來,妾卻並非那等不懂規矩之人。王妃最是瞭解妾的,不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