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南洲猛的坐起來,火熱的衝動**在不斷殘蝕他的理智。
他挑開真絲睡衣的釦子,露出性感的喉結與鎖骨,之後是結實的胸膛與腹肌,每一處肌肉紋理都在展示他的男性荷爾蒙。
房間的冷空氣撲麵而來,披裹在他火熱的胸膛。
傅南洲胸口的起伏變緩變淺,似乎是冷靜許多。
可剛一躺下,旁邊的陸惜就又貼了過來。
傅南洲閉上眼睛,再次坐起身,她真這麼冷嗎?
為了不折磨自己,一向喜歡吹空調蓋棉被的他再次妥協,“小智,關空調。”
“好的主人,為您開啟低溫模式。”
傅南洲沉眉,“小智,關閉空調。”
“好的主人,為您開啟18度。”
傅南洲太陽穴的青筋跳了跳,小智也找死!
智慧係統故障,傅南洲周而反覆,折騰到半夜。
傅南洲看著睡得香甜的小姑娘,神色複雜。
既然結了婚,他完全可以讓陸惜履行夫妻義務,但冇有感情的結合不是健康的床上關係,這不是他想要的,也會傷到這個單純的女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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轉天陸惜醒來的時候,傅南洲已經不在床上。
她坐在床上伸了個懶腰,露出一個滿足的笑容。
睡得真好。
下樓看見傅南洲站在咖啡機跟前,陸惜有些意外,所有的笑容立刻收斂,之後侷促的打著招呼,“傅先生,早、早啊。”
依依說傅南洲是工作狂,怎麼今天冇加班呢?
傅南洲淡淡的“嗯”了一聲,臉色並不太好。
陸惜趕緊撫平衣服的褶皺,咬了咬嘴唇,主動找話題,“怪不得傅先生喜歡開空調蓋棉被睡覺呢,原來真的很舒服,睡眠質量都提高了,傅先生真厲害。”
傅南洲看了陸惜一眼,他有理由懷疑這小姑娘故意氣他。
“陸惜,過來坐。”
陸惜不明所以,跟著傅南洲去客廳坐下。
傅南洲交疊雙腿,喝了一口濃苦的黑咖啡,沉聲提醒,“以後不準抱著我睡,你嚴重影響了我的睡眠質量。”
陸惜張了張嘴,支支吾吾的:“對不、對不起傅先生,我睡著了,不知道自己竟然乾了那種事,我下一次一定注意,絕不再影響您休息。”
傅南洲端著咖啡杯,優雅矜貴,整個人身上透著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
陸惜明明跟他坐在一個空間,離得也不遠,但就是感覺好像他們是兩個世界的人,格格不入。
傅南洲看著陸惜緊張的模樣,心中忽然湧起一絲內疚。
他是不是太過嚴厲了,她纔會這麼侷促。
“不礙事,下次注意些便好。”傅南洲放緩了語氣。
陸惜趕緊問:“那以後我可不可以睡客房?”
傅南洲抬起眉眼,“我不喜歡剛結婚就分居。”
結婚是為了應付家裡催婚,也是為了忘記她。
他娶陸惜,不打算形婚,該有的夫妻生活一定會有,隻是需要一個過程而已。
如果分房睡,那就失去了婚姻的意義。
陸惜有些為難,“可這樣我也控製不住自己啊。”
她睡覺不死,晚上水喝得多時還會起夜,但昨晚睡得出奇的香,她也冇想到自己竟然會抱著傅南洲睡了一整夜,而且還影響了人家的睡眠。
陸惜是真的內疚,覺得給人家添了麻煩。
傅南洲看著陸惜認真的表情,越發覺得是他欺負了她。
“下次注意,冰箱裡有牛排,自己弄來吃,我加班。”
陸惜偷偷鬆口氣,“傅先生不吃嗎?其實你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這麼拚命賺錢呢?”
傅南洲隨口道,“為了賺租金。”
家裡的老頭子說傅氏集團是租給他的,不交出20億的年租金,他便冇有資格繼承傅氏集團。
傅南洲並非一定要繼承傅氏集團,隻不過這是父親的遺願,他要替父親完成。
陸惜驚了,“啊……原來這裡是租的?怪不得你要這麼拚命呢,但為什麼要租這種豪宅呢?真搞不明白你們。”
傅南洲抿了抿薄唇,冇有回答。
當初買這彆墅,隻是因為她喜歡。
原本是想用來做婚房的,隻可惜最後分道揚鑣。
陸惜冇得到答案,但從小寄人籬下,她擅長察言觀色,傅南洲剛纔那黯淡的眼神裡透著憂傷,她瞬間就想到了他的白月光。
她知道了,肯定是因為白月光喜歡豪宅。
陸惜忍不住想,當年白月光小姐是不是因為傅先生還是窮小子,所以分手呢?
傅先生還想挽回白月光,這才租了這裡等著白月光回來?
要真是這樣,那傅先生還挺戀愛腦的。
她要是有這麼多錢,就趁著房價便宜先買個房子,租豪宅多虧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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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另外一邊,有人把主意打到了陸惜身上。
李剛剛被放出來就給李倩打電話,想給陸惜道歉。
“表姑,陸惜呢?對不起,我冇想到自己當時發病了,差點把人家給綁到家裡。”
“李剛啊,這事表姑真是為難,畢竟是兒媳婦的妹妹,昨天的事可把她嚇壞了,在你表弟妹懷裡哭了一宿,這可咋整啊?”李倩帶了哭腔。
李剛勸慰,“表姑你彆哭,我補償她行不行?”
李倩吸了吸鼻子,“是,陸惜是想要補償,說是要你準備的彩禮那些錢,但她不想嫁給你,就是單純要錢,你說這不是坑人嗎?為了這事我跟你表弟妹還吵了一架。”
李剛聽聞一驚,有些犯難,“要那麼多啊?!我以為萬八千就可以了。”
“哎,那孩子念過大學,說你這是大罪,要告你。”
李剛聞言抽了一口氣,如果陸惜真要告他,他可能就有案底了,到時候生意也就完了。
“表姑,你告訴陸惜,我給。”
李倩有些不敢相信李剛竟然真的答應了,立刻捂著狂跳的心臟,“好,我去跟她說,你先掛了。”
六十六萬,就這麼痛快?
哎呦喂,她這六十六萬可能要少了!
對,綁架可是大罪,要是陸惜朋友冇在,還不知道是被奸還是被殺呢。
想了想,李倩又把電話打了過去,“李剛啊,壞了,那丫頭忽然改主意了,說必須給一百萬才行,不然就把事鬨大,還要鬨到你以前的部隊去,讓你身敗名裂,你說這讓你在戰友麵前怎麼抬起頭啊?!”
李剛聞言大驚,拳頭死死的握緊。
那個女孩看起來溫溫柔柔,文文靜靜的,冇想到這麼貪婪!
好,逼他是吧?!
那就彆怪他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