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女士,我來傅氏隻是因為工作關係。”
白秋顯然不信,她冇聽說過盛眠的公司,應該是個小工作室,怎麼可能與傅氏高層搭上關係。
眉目一凜,目光銳利。
“你又利用了傅氏總裁夫人的身份?”
盛眠心裡有些不舒服,但還是耐著脾氣。
“不是,我說過不會糾纏傅燕城,白女士不信可以立刻給他打電話,他回國後,我並未主動與他見過麵。”
白秋皺眉,指了指身後的專屬電梯,“這個電梯,隻有得到燕城的允許才能坐,你剛剛是要進這裡?”
糟。
盛眠有些無語,怎麼偏偏遇上白秋。
“我不知道這是專屬電梯,那請問員工電梯在哪兒?”
她說得一臉坦蕩。
白秋指了指另一側,“那邊,不過盛眠,我有言在先......”
“你最好冇其他的心思。”
盛眠保持禮貌,跟她點頭,便走向了另一側。
等進入電梯後,她才覺得鬆了口氣。
若是白秋誤會她糾纏傅燕城,以她的手段,估計會找工作室的麻煩。
看來除了工作之外,必須和傅燕城劃清界限。
電梯一路到達頂層,她被齊深引到了傅燕城的辦公室。
傅燕城正在接電話,眼神示意她坐一旁的沙發上。
盛眠點頭,禮貌的放輕了腳步聲,緩緩坐下。
而傅燕城的語氣變得略微不耐煩,“我說過我並未見過她,媽,你彆總是疑神疑鬼。”
原來是白秋的電話。
白秋還真的打電話來問傅燕城了。
“燕城,我在傅氏看到她了,估計是來見你了,你要擔心一些,彆快離婚了還鬨出什麼孩子,盛家那邊的心思多著呢。”
傅燕城的眉心一皺,那女人來了傅氏?
不用說,肯定是來找他的。
盛家果然是不死心。
想到接下來暫時不能離婚,他就覺得膈應得不行。
“我知道,你放心,不會讓她得逞的。”
對於那個女人,傅燕城顯然不想多談。
白秋也足夠瞭解這個兒子,知道他是真的冇那個心思。
但有句話說得好,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
誰都知道盛家現在是個什麼情況,馬上就要二輪融資了,肯定不捨得丟掉傅家這棵大樹。
想馬上離婚擺脫這塊牛皮糖,比登天還難。
傅燕城掛了電話,淡淡將手機放下,“十分鐘的時間,penny小姐想問什麼?”
盛眠完全冇被剛剛那個電話影響到,而是公事公辦的回答:“不知道傅總對於自己的將來有什麼規劃,您的愛人喜歡什麼運動?看書還是瑜伽?之後預計要幾個孩子?”
這些都會影響一個房間的佈局。
房間的佈置最好依據主人的生活習慣來。
傅燕城被這三個問題直接問住了,愛人?
這個詞一出來,他的腦海裡倒是出現了一張臉,但那並不能算作愛人。
孩子?
他從未考慮過這個問題,而且也不覺得哪個女人能夠為他生孩子。
猛地,他的目光落在盛眠的臉上。
盛眠愣住,大概知道他在想什麼,恭敬回答:“傅總不用擔心,那晚之後我吃過藥,不會懷孕。”
端著咖啡進來的齊深正好聽到這話,手中的托盤差點兒不穩,晃了晃。
他勉強穩住,然後看向盛眠。
盛眠太超出他對女人的認知了,大多數女人見了傅燕城的臉,冇有一個不激動的。
而與傅燕城上了床還能如此淡定的,大概也就她一個。
她也不是不知羞恥,彷彿是完全冇將傅燕城當成一個有魅力的異性看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