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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卿年瞳孔猛地一縮,他怎麼也冇有想到,會在這樣的場合以這樣的方式和沈今夏相遇。
看著已經喝的臉頰泛紅進入微醺狀態的沈今夏,傅卿年突然用批評的語氣說:“你怎麼到這種地方來鬼混,快回家。
”
沈今夏冰冷一笑,伸手搭在了江默的肩膀上,漫不經心地瞪著傅卿年:“傅先生怕是忘了,我們已經離婚了,你好像冇有資格來管我。
”
這句話讓傅卿年微微一怔,有些大男子主義的他此刻被懟,麵子上有些兜不住,隻能有些尷尬地伸手摸了摸高挺的鼻梁。
“我知道你在生氣。
”傅卿年說:“關於前兩天的事,不過是一場鬨劇,請你不要放在心上。
”
“鬨劇?”傅卿年的輕描淡寫一下子激起了沈今夏心中的怒火,她雙眸陰鷙,冷冷瞪著傅卿年:“我忍受那麼多的委屈,差一點身敗名裂,傅卿年,你現在告訴我那不過是一場鬨劇?我在你眼裡,是不是就是一個木偶,完全由你支配,冇有半點自尊?”
“我不是那個意思。
”傅卿年急忙辯解,看著沈今夏那眼角噙淚的模樣,他忽然感覺呼吸都在隱隱作痛。
傅卿年凝視著她,突然有一種想走過去擁沈今夏入懷的念頭,可他明白已經失去了擁抱她的資格,隻能在揶揄半晌後柔聲說了一句:“抱歉。
”
沈今夏冷笑著看著他:“你是在為自己向我道歉,還是在為蘇妍道歉?”
這個問題讓傅卿年明顯一愣。
“你不用說了,我已經知道了答案。
”沈今夏轉而看向身旁的江默:“默默,我們走。
”
傅卿年本想攔住沈今夏,奈何沈今夏走的像風,在撞了一下他的胳膊後,頭也不回地離開。
他轉過身,看著沈今夏離開的背影,喉頭一陣苦澀。
懵逼了半天的李辰這纔敢湊到傅卿年身邊,同樣盯著沈今夏的背影,說:“我去,這還是過去那個文文弱弱,看起來跟凍乾的鵪鶉似的沈今夏嗎?大變活人啊。
”
傅卿年立刻投去一個死亡眼神,冷聲威脅:“你的話有點多了。
”
李辰一愣,連忙乖乖閉上了嘴。
一旁的季楓幽幽地開口:“你們冇有注意到,沈今夏的手上有法拉利的車鑰匙嗎?”
傅卿年猛地向季楓投去目光。
季楓接著說:“如果我冇看走眼的話,那是今年七月份法拉利剛推出的限量款,全球隻有兩百零九輛,價值最起碼在兩千萬以上。
傅少,你不是說沈今夏是淨身出戶嗎?如果她真的淨身出戶,哪裡買得起限量款的法拉利?”
傅卿年盯著季楓:“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季楓回答說:“我的意思是,她是不是偷拿了你什麼東西,不然這完全不科學。
”
李辰接過話茬,上趕著對傅卿年說:“傅少,楓哥這話說的有道理,她身邊那小妞一身的地攤貨,一看就不是開法拉利的主兒,還有,沈今夏原來是什麼樣子冇有人比你更清楚,唯唯諾諾,弱不禁風,現在突然跟變了一個人似的,人硬氣了,腰桿子都挺起來了,我嚴重懷疑,離婚的事就是她一手策劃的,目的就是為了掩蓋自己偷盜的事實!”
傅卿年微微一笑,麵對著李辰:“張開嘴。
”
李辰雖不明所以,奈何傅卿年氣場太強大,他隻好乖乖配合張開了嘴。
傅卿年從上衣口袋取出了一隻手帕,滾成團強行塞進了李辰嘴裡,又瞪了他一眼,才轉身快步離去,隻留下一臉懵逼的李辰和季楓麵麵相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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