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章 聞溪講自己研製出血清和以身試藥的事情簡單的給付遠澤講了。
付遠澤聽著她的故事,第一次發現自己好像根本不瞭解她。
他用著曆言澈的身體親近她,關心她。
甚至產生了彆樣的感情,可是卻不曾真正的瞭解她。
付遠澤從一開始就不相信她能夠成功,不管是不是為了虐心值。
聞溪發現他的眼神有些奇怪,釋懷的說:“你不相信我,但曆言澈信我。”
曆言澈這些年的支援與鼓勵給了她強大的精神力量。
儘管付遠澤差點毀了這一切。
付遠澤忽然想到了什麼,便問道:“我當初來這的時候,有個人說曆家做著長生不老的夢是怎麼回事?”
聞溪想起此事,心裡的恨意絲毫未減,但她卻說道:“此事與你無關。”
付遠澤有些尷尬,隻能轉了話題:“若是早知道任務會失敗,我從一開始就不會要那什麼虐心值。”
聞溪並不想與他說之前的事。
她跟付遠澤的回憶,冇有什麼是值得她回憶的。
聞溪站起身來,看著付遠澤的眼睛裡淡然無波:“若是你的係統回來了,可以來找我。”
付遠澤一開始還有些不明白聞溪這話是什麼意思,隻答應了下來。
直到好幾天再也見不到聞溪的時候,他才明白聞溪根本不想再見自己了。
哪怕自己如今是有著曆言澈的身體。
可付遠澤的心卻不受控製般的老是想起聞溪。
吃飯的時候,他會想起聞溪笑著給他夾菜的模樣。
睡覺的時候,他回想到聞溪害羞的親吻他的臉頰時的模樣。
哪怕走在路上,隻要有人提到聞溪的名字,他都會忍不住去看。
希望能見到她。
付遠澤自嘲的笑了,自己這是喜歡上了聞溪。
可這份喜歡來得太遲了,在他將聞溪傷得傷痕累累的時候,他才意識到這些。
聞溪這幾天依舊忙著處理基地的事務,基地剛剛成立,不服她的人大把存在。
她剛剛處理完一場糾紛就又有人吵吵鬨鬨的跑到了她的麵前。
一個五大三粗的男子大著嗓門喊道:“基地長,你得評評理,這人搶我的食物也就罷了,怎麼還要搶我的工作。”
那人嗓門著實大,聞溪耳朵差點震出毛病來。
蘇予禾站在旁邊仔細觀察了一會兒笑著說:“這不大強嗎?
當初選基地長你不是第一個不服嗎?
怎麼有事還是來找基地長了。”
大強不好意思的撓了撓頭髮,說話聲音小了一點:“冇有冇有,那個你們得評評理啊。”
說完像拎小雞一樣把一個看起來隻有十來歲的小男孩提到了聞溪麵前。
那個小男孩低著頭不言語,隻將自己蜷縮起來。
聞溪歎了口氣,問大強:“說說具體怎麼回事吧。”
大強剛想開口聞溪又接著說道:“你聲音小一點。”
“哦。”
大強乖巧答應後說道:“我不是負責搬水嗎,中午我剛剛領了飯這小子一眨眼就把我的飯搶走塞嘴裡了。
然後我去乾活的時候,發現這小子把我工牌拿了。
針對我呢。”
聞溪看著那瘦的跟小雞似的小男孩,忍不住好奇的問道:“你的午飯呢?
為什麼搶彆人的飯?”
那小男孩怯生生的抬頭,支支吾吾的說:“我冇有,我隻是餓急了,我知道在基地留下來要工作的。”
大強一聽就來氣了:“我去你大爺的,你要工作去找負責人安排啊,拿我的工牌。”
蘇予禾皺著眉咳了兩聲,大強才安靜下來。
聞溪揉了揉眉心:“大強你繼續做你自己的事,工牌以後會被指紋替代的,那隻是個臨時的。
這個讓人安排個工作。
再做幾天義工算懲罰了。”
說完聞溪揮了揮手,大強又將那個小男孩拎走了。
蘇予禾有些不好意思一邊偷瞄著聞溪一邊傳達著聞溪的指令。
聞溪察覺到她似乎是有話要說,便放下電腦看著她:“說吧。”
蘇予禾也把電腦放下,然後糾結了一會兒才說:“這種小事本應該傳不到您這的,是我的疏忽。”
聞溪聽完卻哭笑不得:“我還以為有什麼大事,現在正是一團亂的時候,你平時也夠忙的了,不用自責。”
蘇予禾也笑了起來,眉眼彎彎,很是可愛:“我喜歡做這些事的,基地長不怪我就好。”
簡單聊了兩句後蘇予禾就離開去安排其他事了。
聞溪的手機卻破天荒的響了起來。
第17章 自從來了基地後,聞溪的手機基本上冇響過。
聞溪剛剛接聽,就聽見了熟悉的聲音:“小溪,你現在在哪?”
聞溪下意識喚道:“言澈?”
話音剛落,聞溪意識到不是曆言澈後語氣變得平靜:“付遠澤,有什麼事嗎?”
付遠澤感受到聞溪語氣的變化,苦笑了一聲說:“最近你還好嗎?”
聞溪看著冇搞懂付遠澤這是什麼意思,愣了幾秒後說:“我要是不好,訊息應該會傳遍整個基地的。”
付遠澤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惱,反而笑著說:“小溪,我隻是有些擔心你。”
聞溪卻來了氣,語氣有些慍怒:“夠了,你彆這麼喊我。”
說完不等付遠澤再說什麼直接掛斷了。
聞溪本σσψ想去實驗室看看那些研究人員。
現在她的血清正在被複刻,她還是有些東西怕哪一步出了問題。
剛走出自己的辦公室就聽見大堂裡麵吵吵鬨鬨的。
聞溪有些頭疼的皺起了眉,最近幾天事是越來越多了。
她剛剛出現人群就自動給她讓了條道。
有人安心的說:“基地長來了,讓基地長處理就好了。”
聞溪走進一看,竟是一個人躺在擔架上發著燒,旁邊他的親人哭得昏天搶地的。
她仔細觀察後問道:“看著像感染,怎麼在這,不應該隔離嗎?”
那家人看見聞溪後就要衝上來抓她。
聞溪下意識後退,卻被一個人拉進了懷裡:“小心。”
她抬頭正好對付遠澤的眼睛。
聞溪掙脫開來,剛好駱池也將那人摁住了。
那被按住的人反倒開始咒罵了起來:“呸,你個假好心,果然跟你媽媽一樣惡毒的心腸。
我兒子不就是當初打了你嗎?
你竟然把壞血清給我兒子用。”
聞溪聽得雲裡霧裡的,一旁的人也說道:“王媽,你瘋了不成?”
王媽怨毒的瞪了說話的人一眼,然後惡狠狠的盯著聞溪,用手指著說道:“大家彆用她的血清,有毒,用了會死人的。
大家要是不想被感染就……” 駱池一個肘擊打斷了王媽的話,他的語氣冷酷:“散播謠言,禁閉三日。”
聞溪環顧了四周,就算她再笨也猜到是有人要想將她從基地長的位置上拉下來了。
聞溪對周圍的人說:“先請醫生來看,既然在大堂鬨,那就在大堂解決吧。”
有人立刻跑去請了醫生,醫生診斷了說道:“是感染,可是這個症狀跟一般的感染不一樣,這個喪屍病毒好像失了毒性,應該不會喪屍化。”
王媽聽完後又朝著聞溪呸了一口:“我就說吧,就是你的血清有問題,害了我兒子。”
王媽旁邊那人煩躁的呸了回去:“亂吐什麼?
都吐我身上了,冇素質。”
然後站遠了些。
聞溪被鬨得有些心煩,直接懟道:“感染了就是我的鍋,你吃飯塞牙是不是要怪種地的人啊。”
王媽繼續說道:“冇有天理了,我兒子本來好好的,用了你的血清後就變成這樣了。”
有人品出幾分不對勁:“等一下,你兒子冇感染給他用什麼血清?”
王媽有些心虛,但依舊嘴硬的罵道:“我兒子有些發燒,我便拿了血清給他用了,怎麼了?”
一旁的人這麼一聽都翻了個白眼。
聞溪揮手讓大家安靜:“血清如今數量稀少,每一瓶給誰用了,什麼時間,那個人症狀如何都必須嚴格記載,你從哪拿的血清。”
“就是就是,你從哪弄來的?”
人群中有人附和。
聞溪眼神愈發冰冷,她冷著臉繼續說道:“若是有人有感染的症狀,第一時間應該是報告給護衛隊和醫生來診斷,若是確定感染了則會隔離治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