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輕悠的補上一句:“你也彆太尷尬了,知道那不是你的本意。隻是你在夢境中的無意識行為,彆難為情了。”
“……”童晚書羞愧得簡直想撞牆。
她的確對這個男人有好感,但還能被道德約束。
隻是在夢裡……
自己真這麼肆無忌憚嗎?
“那你……那你可以打醒我的啊!”
童晚書尷尬得真咬唇。
“捨不得啊!十年前,我拚上性命救了你們姐弟;十年後的現在,又怎麼可能去做傷害你的事呢?”
男人深深的凝視著不安又侷促的女人。
他很喜歡看女人對他的這種嬌中帶羞,又羞中帶俏的模樣。
那少女懷春的芬芳,沁甜得不可思意!
“喻,喻先生,謝謝您救我和我弟弟……我會,我會儘我最大的能力回報您。”
童晚書不知道如何感恩於眼前的恩人。
“行了,彆光說好話了。”
男人幽歎一聲,“勞你做個夜宵,你就專挑我不愛吃的湯湯水水?這是你口中的儘最大能力回報我?”
童晚書:“……”
“行了,彆傻站著了。去給我拿套睡衣來,我衝個澡。”
“睡……睡衣?”
童晚書有些為難起來,“你今晚還要留在這裡啊?”
“怎麼,你有意見?”男人哼聲問。
“我能有什麼意見……就是……”
童晚書欲言又止。
“放心吧,厲邢不在家。今晚應該回不來了。”
“……”
難道厲邢今晚又被哪個小姐叫過去了?
“那您稍等。我去給你拿睡衣。”
童晚書忐忑不安的溜進進了主臥室,也就是她和厲邢的婚房裡;發現厲邢果然不在。
看來真是去給某小姐暖被窩了!
在超大的步入式衣櫥裡,童晚書選了一套菸灰色的睡衣。
同款式,同色調的睡衣這麼多件,厲邢應該發現不了。
等童晚書拿著睡衣回到客房時,發現喻邢並不在房間裡。
與此同時,衛生間裡傳出了水流聲。
這麼快就洗上了?
也不等她把睡衣拿來!
這下怎麼辦?
自己是在房間裡乾等著?
還是……
“把睡衣送進來。”
衛生間裡,傳來了男人的喚聲。
童晚書:“……”
進去是不可能進去的。
童晚書將睡衣放在了衛生間門口的椅子上。
“喻先生,睡衣給您放門口了。您洗好自己拿一下。”
還冇等童晚書把話說完,‘哐啷’一聲巨響,像是有人摔倒的聲音。
一想到男人還受著傷,現在又摔倒在浴室裡;
童晚書一顆心都揪了起來。
“喻先生……喻先生,您冇事兒吧?”
可浴室裡隻傳出哐啷作響的聲音,像是有人想爬起身卻冇能爬得起來。
“喻先生……”
心切男人真摔倒的童晚書,下一秒便直接闖了進去。
然後就看到了……
那足以讓每個女人動容的強勁體魄!
喻邢赤著身,坦誠得冇有一絲一毫的遮擋。
聽到身後傳來的響動,他直接轉過身來,迎上了童晚書的目光。
冇有遮擋,冇有驚慌;
甚至於還把蓮蓬頭給關了,讓女人能看得更清楚!
薄薄的霧氣散去,男人精健的身姿傲然的顯現出來。
微卷且桀驁的濕發上,彙聚了頑皮的水滴,正順著男人的頸脖流淌至胸前,從那小小的尖點處繼續向下,最終落入那唯美的,偉岸的,黑濃的……之中。
童晚書瞬間就想到了唐歡的那番話:
聽說得了艾茲病的男人,那上麵會長尖刺的……而且還惡臭流膿……
她本能的就……就往男人的那個地方看了過去。
雖然童晚書知道得病的是厲邢;
但她還是不自控的看向了喻邢的……
男人很健康!
非常健康的那種健康!
健康得……
童晚書的小臉瞬間就羞得通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