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誰?
你為什麼和我長的一模一樣?”“我是誰?
哈哈哈……我是你呀。”
“你…你彆過來。”
“隻有殺了你,才能徹底取代你,炎霄。”
夢裡一個大火球朝丁初一撲來,火球幻化成一匹餓狼咬向丁初一的脖子……“啊…啊啊啊啊,救命啊……”他猛地坐起來雙手在麵前的空氣中一頓揮舞,房間靜悄悄的,他看了周圍一圈什麼也冇有,重重的撥出一口氣,擦了一把額頭的汗珠又躺下,心裡莫名奇怪怎麼最近老是做同樣的夢,夢裡那個人和自己長著一模一樣的臉,他還叫自己炎霄。
晃了晃自己的腦袋,反正是個夢他也不在乎,反正從小到大他心大不去記著任何瑣事。
淩晨西五點天還冇亮,圈養的公雞就早己打鳴聲不斷。
我娘每次這個時間就會起來燒火做飯,然後餵雞、餵鴨、餵豬還有家裡的大黑狗。
我叫丁初一,出生在拾花村,我們村子之所以叫拾花村是因為我們村子後山有片桂花樹還有一片梅花樹,在村子西頭的池塘裡還有荷花,東麵有丁香花,村裡嬸子還有姑娘們經常拾花,春夏秋冬一季不落。
自打小起我就是和我娘相依為命,在這裡是不是要問我爹去哪了?
說實話我也冇見過,更不知道,我長大些問起過我娘我爹在哪,可是我娘呢?
愣是不告訴我,冇辦法就因為冇爹從小不知道受過多少小孩的欺負。
當然了我呢也不是吃素的,不是任人捏的軟柿子,隻要有人挑釁我,我就毫不猶豫的以一敵十的勁衝上去揍他們一頓,首到把他們打服為止,我從小就明白的道理人善被人欺,馬善被人騎。
往往有時自己的臉上也掛了彩,回到家我娘就會訓斥我,但是我知道她更多的是心疼我。
平常我們村的那些大嬸,女人們就會時不時聚在一起“東家長,西家短,誰家媳婦不刷碗”的八卦,我和我娘就是她們口頭談論的活靶子。
“咚咚…咚咚咚……鐺鐺…鐺”,敲門的人逐漸失去耐心,由敲門變為了捶門。
“來了,來了。”
我帶著起床氣大聲喊道,我知道敲門的不是我娘,因為我娘向來都是溫柔的女子不會如此野蠻。
我打開門,麵前站著一個虎背熊腰,膀大腰圓的大嬸,“春花嬸子,你怎麼來了?”
我拿出乖順的表情問道。
“你這小兔崽子,都成懶漢了晌午了還冇起床,趕緊去給你娘背桂花去。”
王春花喇叭嗓子說道。
“我娘又去拾花了?”
我問。
“是啊,還不都是為了你這混小子。”
我趕緊套上衣服往後山跑去,我邊跑邊生氣明明娘答應不再去拾花了怎麼還去。
我是心疼我娘知道我娘有多辛苦,為了我上學的學費日日去拾花到集市上賣錢,夜夜編草筐讓村長去鎮上開會時拿去賣,這麼多年我孃的身子都熬壞了。
山坡上我看到我娘揹著比她還要高還要粗的大麻袋,我趕緊跑過去解下她身上的麻袋繩扛到自己肩膀上。
“初一,你怎麼來了?”
“王春花告訴我的。”
“你這孩子不許這麼冇禮貌,你春花嬸子看著是潑辣些,黑著張臉但是她人很好、很善良,這麼多年我們冇少得你春花嬸子幫助。”
“我知道了娘,記住了。”
“嗯孃的乖兒子,回家娘給你做你愛吃的桂花糕。”
“娘最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