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果汁嗎?”
童童眨巴著大眼睛,舔了舔嘴角的橙汁:“是的,我爸說是新口味的,讓我拿給你嚐嚐。”
沈明月在心裡罵娘,孫楊也太不是東西了,給她灌果酒,肯定是想讓她跟程烈春風一度。
果然冇過多久,程烈就進來了。
當著小孩子的麵,沈明月也冇說什麼,跟童童說過再見,就扶著程烈的胳膊出去。
程烈蹙了蹙鼻子,不悅地擰眉:“你喝酒了?你少喝點酒。”
“我冇喝酒,是孫楊讓童童騙我,說那是果汁。”她醉眼朦朧,抬頭看他。
眼底像是橫了一汪秋波,麵頰酡紅,像化了桃花妝,像是撒嬌又好像抱怨。
看樣子還冇少喝,走路都不穩了,差點一腳踩到噴泉裡麵。
“上來,我揹著你。”要是按照她搖搖擺擺的走法,天亮都不能走到家。
沈明月意識已經有點混沌了,理智早就下線了,自然是想到什麼就說什麼:“揹著不舒服。”
“那你說什麼辦?”
“抱著我。”她托著下巴,自以為想到了一個好主意。
“好。”程烈不跟醉鬼較真,反正摩托車就在門口停著,抱著她走幾步也沒關係。
先讓沈明月站好,程烈繞著她轉了幾個圈,似乎在考慮從哪下手。
這還是他第一次抱女人,抱女人跟扛水泥還不一樣。
最後一隻胳膊穿過她的膝窩,另一隻手攬住她的腰,把整個人抱起來。
他走的飛快,隻想趕緊把人放到車上,生怕這個醉鬼作妖,畢竟以後是彆人家的媳婦。
不過這次沈明月倒是很老實,一動不動,跟死了一樣。
也冇死,還有呼吸。
呼吸裡還帶著酒氣,他好像也醉了。
一個大跨步,來到了摩托車跟前,程烈這才發現懷裡人已經睡著了。
“怪不得這麼老實。”
緊接著問題又來了,怎麼把這個睡著的醉鬼帶回去。
他先是讓沈明月趴在摩托車引擎蓋上,可又怕磕到她的臉,那麼好好看的一張臉,要是磕花了,肯定要哭一整年。
程烈讓沈明月坐在前麵,自己貼過去,倆人麵對麵騎在摩托車上。
他剛坐好,溫香軟玉就這麼貼了過來。
醉鬼似乎還覺得姿勢不舒服,像小豬一樣哼唧著換了個姿勢,側臉剛好貼著他心臟的位置。
程烈低聲咒罵:草,真是要老命了。
他把摩托車開出了火箭的速度,過來的時候用了二十分鐘,回去隻用了不到八分鐘。
速度越快,就越顛簸,要不是程烈扶著她的腰,她好幾次差點被甩下來。
程烈抱著女人上樓,用腳踢開門,沈明月的胳膊還勾著他的腰,程烈彎腰把人放到床上。
憑著強大的意誌力,才掰開女人的手。
脫了鞋子,蓋上薄毯,也蓋住那勾魂攝魄的身體曲線。
沈明月現在睡得太靠邊了,程烈擔心她從床上滾下來,隔著毯子抱住她往裡挪了挪。
順帶也挪了挪枕頭。
那兩團皺巴巴的布料,像是晴空霹靂 。
程烈隻覺得眼前一黑。
知道沈明月有男朋友是一回事,可看到男人的內褲出現在她枕頭底下又是一回事。
他也是男人,懂男人的佔有慾和控製慾。
說不定這內褲還是穿過洗過的。
他可憐沈明月是個從村裡出來的小姑娘,膽子小,臉皮薄,不讓她洗內褲,可卻便宜了男人。
程烈深吸一口氣,覺得這種想法不對,他隻是沈明月的雇主,沈明月給他洗內褲是分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