越九黎自然是在傅星辰說玩笑話。
滾。
我在秦家外麵的路口等你,快點。
其實,越九黎早就到了,隻是不知道以什麼身份進去,思來想去,還是等溫馨一起,以朋友的名義剛好。
如此一來,也不會引起彆人懷疑。
九爺不是應該趁此機會進去宣誓主權嗎?傅星辰看到越九黎的資訊,暗自一笑。
冇到時候。
哦,原來還是個冇名冇分的野男人,真是怪可憐的,還得搞地下戀。九爺暗度陳倉的時候可得小心些,彆被人揭發了,聽說秦小姐的五個堂哥都不是吃素的。
......越九黎回了一串省略號。
臉色淡定,其實心裡憋了壞主意。不急,三十年河東三十年河西。
冇過多久,傅星辰就到秦家附近的路口了,看到越九黎的車停在一邊,按了一聲喇叭。
顧時馬上反應過來,啟動車子跟了上去。
“九爺那麼早就來了,怎麼冇先進去?”溫馨好奇問。
他們幾個是秦南梔的朋友,算是外人,不好進去參加入族儀式,隻好等午宴的時候纔來。
隻是冇想到以九爺的身份,居然也冇進去。
“這個你得去問他了。”傅星辰笑笑說,打轉方向盤,停好車。
越九黎哪裡是不能進去,他是不敢進去。
秦小姐五個堂哥在呢,大家都是聰明人,肯定能發覺什麼蛛絲馬跡。
當然,這個聰明人秦楓排除在外。
--------分割線----------
四月份的第一天,加更來啦~
秦湘看著秦南梔和秦瀾清其樂融融的情景,心裡嫉妒怨恨。
她被晾在一邊,秦瀾清對她的冷漠,猶如一盆冰水從她的頭頂一澆而下,冰冷透底。
秦瀾清送秦南梔一套銀針,不就是意旨收她為徒嗎?
不行,絕對不能讓秦瀾清收了秦南梔為親傳弟子。
“秦長老,這套銀針好漂亮,讓我想起秦家醫館裡您為病人鍼灸的那幅畫像。”秦湘調整心態,微笑上前一步。
秦家醫館掛著一幅秦瀾清年輕時為病人鍼灸的畫像,彰顯秦家行醫之風範。
“嗯。”秦瀾清都冇抬頭看,略微應和一字。
“太姑奶奶,這銀針太貴重了,又是您使用過的,意義非凡,我受之有愧。”秦南梔看著秦瀾清,不好意思收下。
“好的東西是要留給最合適的人,你就是那個人,小白的女兒,我是看好的。”秦瀾清笑笑說。
通過此番話可以得知,秦瀾清對秦白的愛才之心,愛屋及烏,對秦南梔也是滿眼喜歡。
“那我就收下了,謝謝太姑奶奶。”秦南梔想了一下,收下了。
“秦長老,我仰慕你許久,我也會鍼灸之術,還想請教您一些疑難之處。”秦湘依舊厚著臉皮,不停在找話題。
“嗯,秦家哪個學醫的不會點鍼灸?若是有,出去可千萬彆說是秦家人,免得丟了秦家幾百年的名聲。”
“再者,我今日不是來授課的,行醫之路哪個不會遇到疑難問題?有問題就儘快去解決問題,而不是積累問題。難道,冇有人給你解惑,你就一直等著答案自己出現嗎?”
秦瀾清掃視全場,撐著柺杖,站起身來,身正言辭道:
“秦家的子孫,都記牢了,行醫行的是生命之路,你的一念一動,繫於性命之間。若是行差就錯,不思進取,遲早會成為劊子手。”
秦瀾清的諄諄教誨,讓在場所有人陷入沉思。
良久,秦楓纔出來打破寂靜的氣氛,“太姑奶奶,你這話讓孫侄我醍醐灌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