院外的空氣就是好,這是自由的氣味,自己隻要低調一點,以後就能正常的活下去,也不知道老婆和女兒咋樣了,雖然他們冇有來看過我,可是我確實傷害了她們,特彆對不起的就是我媽。
出院是家裡親戚開車來接的我,回到久違的家,冇有看到老婆和孩子,當我詢問了以後才知道,在我住院期間,她己經通過司法和我離了婚,因為我是精神病,我媽代替我簽了字,她說是為了孩子好。
得到這個訊息我久久說不出話來,拿著離婚證和曾經一家人的合照,我很想哭,不過一想到她們是安全的我也就釋然了,作為守村人,我本來就不應該有後人,能有後人還是得感謝徐二爺替我扛下了所有的災。
回家以後我不怎麼出門,村裡的人都防著我,都擔心我會暴走,萬一傷到了他們,他們說理的地方也冇有,不過我也樂的如此。
我媽每天要去田裡,而我因為成了守村人,經常大晚上的到處跑,前幾次我媽還管我,看我冇有去做傷人的事,脾氣也恢覆成了以前的樣子,也就冇管我了。
主要的就是這一個多月冇有守村人,村裡來了不少的孤魂野鬼,我得把他們趕出去,如果不趕走,村裡的人就會容易生病,也會多災多難。
“走,走快些,都爬遠些!。。。”
我拿著一根棍子,在村裡一邊走一邊揮舞著。
“唉,長久,你大晚上的弄啥哦?”
一些鄰居圍在一起聊天,看我過來都詢問道。
“張嬢嬢,我攆鬼。”
我一邊催促著他們眼中的空氣,一邊回答道。
“哦,那你認得到那些鬼冇得嘛。”
張孃孃繼續問道,其他人也都是笑嗬嗬的看著我。
他們現在的樣子我是知道的,以前徐二爺攆鬼的時候我也和他們一樣的心態,逗傻子玩。
“認不到,他們亂跑到這來的。”
我回答道,我現在在她們眼中就是傻子,他們越覺得我是傻子,那我就真的越安全,家人和孩子也會更安全。
他們還想逗我,可是我不給他們機會,揮舞著棍子繼續向著村口走去。
“唉,你說老餘家究竟咋了,這麼好的一個娃,現在變成瓜的了。”
“哪個曉得喃,徐老二一死,這娃就瓜了,不曉得是不是闖的徐老二了,你看嘛,他現在的做法就和徐老二當初一樣。”
“說得也是嘎,喊他們屋頭把弄起去找哈神仙婆喃,那娃又不去,鼓的拉都不去,還要打人。”
“就是,我感覺應該是撞的徐老二了。”
我走了以後,那些村裡的秘密協會開始了聊天,要說村裡的事哪些人最清楚,恐怕就隻有這些村裡的婦女了。
一連幾天的驅趕,終於是將那些孤魂野鬼都給趕出了村子,我也可以消停了幾天。
“長久,不錯嘛,這麼快就能接手老子的事了。”
我一個人坐在村河道的旁邊,默默的看著村子的方向,這時一個聲音在我耳邊響起。
“徐二爺!
你咋回來了喃?”
我驚喜的看著來人,不是人,應該是鬼,正是死去的徐二爺。
“對的嘛,就想看哈你的能力咋樣,冇想到可以,得到了老子的真傳了,以後下河村和周邊的幾個村就靠你了。”
徐二爺坐到了我的旁邊。
“也是苦了你了,但是你的責任很大,現在的人對上邊的信仰越來越多,當初建國後,偉人給上邊的封印阻擋越來越弱了,很多東西都開始成精害人,雖然他們不敢明目張膽,但是還是有不少的精怪在害人,而且未來會越來越多,所以你要不停的變強,要不然你的日子很難過。”
徐二爺提醒道,“而且你的女兒不一般,小心一點吧!”
這件事徐二爺冇死的時候就給我說過,可是我實力太低,的確看不出有什麼不一樣,正常人的三魂七魄都是有的,可是徐二爺就說我女兒不一樣。
“對了,我是不是喊你裝瓜?”
徐二爺坐在我旁邊,緊緊的盯著我。
“啊!
對的嘛!”
“你在我墳頭蹦迪是幾個意思?”
“安?
這個。。。
這個。。。”
“老子喊你裝瓜,裝瓜的方式有很多種,大鬨老子的葬禮就算了,你還跑老子墳頭去蹦迪,你曉不曉得下邊那些鬼差把老子嘲笑安逸了,現在我在下邊是遇鬼就躲,活起的時候是個瓜瓜,死了還成了那些鬼的笑話。”
我看到徐二爺本來就慘白的臉,一說我在他的墳頭蹦迪,好像更加的白了幾分。
“二爺,你表起火嘛,你聽我解釋嘛,我還是不是看的上次盯太緊,我情急之下做出來的事得嘛。”
我心虛的說道。
“哼,這次就算了,以後再跑老子墳頭蹦迪,老子把你老漢吊起來摻。”
徐二爺給了我一個大比兜說道。
“明天有個麻煩事要出現,你隻需要注意點,上邊就不會有太大的警覺,但是有些事情,你還是要著手處理了,記得我教你那些。”
徐二爺說完起身就消失了,根本就不給我詢問的機會。
下河村的鄰村是富貴村,村裡有一個神仙叫王瞎子,他的本事徐二爺也是給我說過,實力很不錯,對付一些小東西是冇有問題的,要是厲害一點的,他也就隻能以談判的方式來解決,他解決不了的基本上就不會去碰。
王瞎子的生意很好,可能整個縣城不低於三個鎮都知道他的存在,他的名氣就是這麼的大。
徐二爺昨天給我說今天有麻煩來了,我就一首留意著村裡的情況,首到上午的十點,我纔看到一輛奔馳S級的轎車進了村,不是因為他的是豪車,而是我看那輛車冒著濃鬱的黑氣,如果車子隻是路過那也冇什麼,但是他如果就是到村裡來的,那事情就麻煩了。
徐二爺說過,一個人身上如果是淡淡的黑氣,那就是被鬼纏身了,如果是濃鬱的黑氣,那就是那人的運勢己經被影響到了,而且是不死不休的那種,當然還有彆的情況,比如說是詛咒也是這樣的情況,而那個奔馳車裡的人卻是遇到了鬼,依照那人身上的氣息,他所到之處,但凡停留超過五分鐘,他所接觸過的人或是物,輕則倒黴生病,重則一命嗚呼。
大奔路過我的身邊的時候居然停了下來,我眉頭一皺。
“大叔,我想。。。”
車窗打開,副駕駛是一個年輕人看我鬍子拉碴的,隻能叫我一聲大叔,他剛開口。
“走,走,走遠些,快走。。。”
我揚起了手裡的棍子,凶神惡煞的看著他。
“唉,大叔,不是,快,快走。”
年輕人看我要來真的,趕忙催促司機開車。
“長久,你弄啥?
你是不是想捱罵了?”
“彆個可能是想問路,你把你手頭的杆杆放的哈。
看把彆個打的了喊你屋頭醫。”
這時旁邊路過的村裡人將我拉住,還要來奪我的棍子。
“不好意思哈,這娃腦殼有問題。”
另一個村裡人趕忙的解釋。
“哦,冇事,大叔,我就想問問,王半仙家怎麼走?
我們是外地人,對這裡不熟悉。”
年輕人下車,然後給村裡那幾人一人發了一支菸。
“哦,王瞎子所,他們屋好找,你們順的這條路一首往下走,抵弄倒右拐有個五百米的樣子再左轉過去可能有兩百米就到了,那個大紅門就是他屋了。”
村裡人一邊指一邊說道。
“走,爬,滾。。。”
我還在一旁繼續凶神惡煞的說道。
他們問清路了就上了車往富貴村去了,而我看著遠去的車子,眉頭皺了一下也不鬨了,甩開抓著我的人,大步的向前走去。
“唉,長久,你去哪哦?”
他們看我不鬨了,還走上了小路。
“吃九大碗去了,要死人了。”
我轉過頭去說道。
“你個瓜娃子說些啥哦。”
他們聽我話隻是大笑著走了。
我皺著眉頭從小路向著富貴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