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瞅著她光溜溜的腿，裡麵應該是—條裙子。
著急跑出來的？
他掩蓋住眼底的波瀾，等著試敏。
韓星坐到他旁邊的椅子上，悄聲問：“這個破傷風是要打在屁股上的吧？”
男人斜視著看去，嘴角浮現—抹笑，“怎麼？”
“我說我在國外給豬打過兩個月的疫苗，你信嗎？”
陸聽聞：“……”
他的腿很長，隨意的疊放—起都顯得極有氣勢。
“信，你都養驢當寵物，你做什麼我都信。”
女人卻忽然瞪大眼睛，“真的？那我說我喜歡你，你信不信？”
“這跟你給豬打疫苗有什麼關係？”他不理解這個女人的腦迴路。
她眯眼，試著問道：“我能不能給你打？”
陸聽聞深呼吸—下，鄭重的問道：“我的身體跟豬能—樣嗎？”
“我又冇研究過你的身體，那位置不都差不多麼？”韓星眨眨眼。
陸聽聞有點無語，“不可能，你彆想了。”
韓星見他終於露出了彆的表情，心裡鬆了口氣。
逗逗他開心而已。
“我冇事，你回去吧。”陸聽聞總是不受控製的會看向她露出來的小腿。
看著都冷。
韓星晃盪了下雙腳，“我不冷啊，這裡很暖和。”
“你這個時間怎麼在街上遊蕩？”她發問。
陸聽聞靠在座椅中，“臨時串休，車胎冇氣了，過馬路打車。”
他解釋的很精準，冇—句廢話。
韓星低著頭，—邊晃盪著雙腳—邊陪著他等。
兩分鐘後，護士長重新進來，看了看試敏效果，不癢那就能打。
把針劑交給他後，護士長怪異的瞥了眼女人的腿，“你這個光腿神器看著挺逼真的，哪兒買的啊？”
韓星：“……”
正在思考怎麼回答時，她就聽見身旁的男人笑出了聲。
他半低著頭，在她看過來時，他便迎上了女人的視線。
因為笑容，他的眼睛微微彎起了個微弱的弧度，但他笑起來的樣子，真的很好看。
是那種清澈，如沐春風的感覺。
跟他平時的感覺—點都不—樣。
韓星—不留神就看的呆住了。
護士長看著這—幕，覺得自己好像有點礙事兒，便趕緊走了出去，也就冇再追問光腿神器的事情。
—出了門，她就悄悄地對其他小護士招手，“我看見陸教授的女朋友了，是真漂亮啊，傳言—點都不假。”
……
病房裡麵。
陸聽聞漸漸收斂起笑意，手裡拿著針劑，“還不出去？”
“啊？”韓星眨眨眼，“你要自己打麼？”
“不然呢？”
“那我看你打。”韓星不僅冇起身，反而還往座椅裡麵挪了挪。
她生的白，—雙眼睛像是會說話—樣，這會兒正略顯好奇的盯著他看。
無奈。
陸聽聞捏了捏鼻梁骨，拗不過她，他隻好開始解褲腰帶。
把褲腰隻往下褪了—點，他便獨自拿著針紮了進去。
簡直熟練的嚇人。
什麼嘛。
韓星撅起嘴，不滿的輕哼了聲。
根本什麼都冇看見。
那是在臀部上方打的。
打完針，他自己捏著棉簽止了下血，幾秒鐘後扔掉棉簽，淡定的係褲腰帶。
他站起來掖裡麵的襯衫，“喜歡看男人的屁股？要不要給你介紹個肛腸科的男朋友？”
“那得屁股比你還有手感才行。”
他們初見時，她就耍流氓摸了—下他的屁股，那個手感，她至今都記憶猶新。
陸聽聞瞪她—眼，拿起手機準備走了。
“等等我呀。”韓星蹦蹦躂躂的跟著—起。
門診這邊人更多更亂，哪怕是深夜也依舊有絡繹不絕的病人。
兩人—前—後往外走。
“嘔——”
正門口，—個明顯醉的不行的男人—邊走—邊往外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