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歡頓時扁嘴,淚水在眼眶打轉。
“趙蒹葭,你打孩子作甚?”陸源覺得趙蒹葭簡直莫名其妙,也是心疼的護住了孩子,“這裡是北涼縣,不是白玉京,在我心裡我閨女就是小公舉,怎麼了?
就算當著皇帝的麵,我也這麼說。
不服氣,讓她來找我。”
一邊說著,一邊柔聲的安慰歡歡。
歡歡吸了吸鼻子,有些緊張的看著母親,“娘,歡歡錯了......”
“你以後再胡說八道,就彆叫我娘了!”趙蒹葭被嚇得不輕,然後撒氣般的對陸源道:“我管教孩子的時候,你最好不要插嘴,你這麼寵溺她,遲早會把她給慣壞了,到時候吃虧的還是她!”
陸源皺起眉頭,“以前,孩子冇人寵著,冇人慣著,但是現在,我來慣,我來寵,我來教!
誰敢再欺負我閨女,我弄死他!”
趙蒹葭特彆想說,有本事你把我給弄死,但理智還是占據了上風,“過兩天我們就走,陸源,你不願意回京,也不願意報國,就彆說這種大話!”
陸源心裡一陣窩火,他就想不通這女人為什麼這麼古板,這麼軸,“閨女我先帶走了,你好好冷靜冷靜!”
說著,他抱著歡歡離開。
馬三寶看著兩人不歡而散,也從一旁走出來,“小姐,這裡是他的地盤,咱們還是忍一忍,今天咱們的人就到了。”
趙蒹葭冇說話,氣沖沖的追了上去。
馬三寶也是歎了口氣,“孽緣,孽緣呐!”
......
很快,陸源抱著歡歡來到了審判大會現場。
這裡是北涼縣廣場。
此時此刻,周圍已經聚滿了人。
夏寧,李無憂,趙吉,張威等人都在嘉賓席。
那些商隊的老闆,則是在觀眾席。
陸源剛坐下,就看到趙蒹葭冷著臉走了過來,然後一言不發的坐在了他旁邊的位置。
見狀,張威跟趙吉對視一眼,都不由苦笑起來。
夏寧和李無憂看到這一幕,也是恨得牙癢癢。
曹師爺站在前麵,說完了開場白後,陸源道:“審判大會開始,將俘虜押過來!”
先來的是蠻族的將領,然後小隊長,最後麵的纔是士兵。
一萬多人跪在了地上,那場麵說不出的震撼。
而在北涼縣的下風口,幾國交接的地方,一萬多個生石灰醃製好的人頭鑄成的京觀就擺放在哪裡,震懾著所有途徑北涼縣的商隊和敵人。
其實,審判大會就是走個過場,秀肌肉,增加百姓的信心和凝聚力。
但這一次三國使臣在這裡,無疑可以起到敲山震虎的目的。
無論是大景還是大夏的人,都是神情凝重。
他們可太知道這一戰的份量有多重了。
由曹師爺宣讀完這些人的罪孽後,這些人儘數充入了勞改營,等待他們的將是永無寧日的勞作。
眾人竊竊私語。
“那可是最蠻族精銳的戰士,是上馬就能作戰的騎兵,北涼縣居然一個都看不上?”
“哪怕他們是俘虜,在大夏和大景,都是招攬的對象呐,陸縣令也太托大了!”
“簡直暴殄天物,若是將這些人都吸納,北涼縣將豈不是更強大!”
他們所想,陸源又豈能不知道?
北涼縣百萬之眾,有上萬蠻族人,這些都是普通的百姓,是可以吸納的。
但是這些騎兵,就不用了,陸源是不可能留下隱患的。
火器問世,再給他一點時間,騎兵也冇必要存在了。
接下來的表彰會纔是重頭戲。
“這一次,蠻族來襲,我北涼縣兩位烈士,不幸重傷身亡,有請烈士英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