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好了,老天開眼,眷顧我的雲羅,看那個小賤人這回怎麼猖狂。”
薑氏看著美豔絕色的女兒,覺得長出了一口惡氣:“被皇後孃娘召進宮中又怎麼樣,不還是怎麼去的又怎麼回了。”
沈雲羅也覺得解恨:“定是皇後孃娘發現了沈輕羅這個賤人出身低賤粗鄙不堪,纔打發她回來。”
而且一定是因為她糾纏不休,皇後孃娘才如此著急為太子殿下選妃,好絕了她的癡心妄想。
薑氏覺得女兒說得很有道理,聯想到聖旨中那句要求必須是嫡出身份,更是覺得真相就是如此。
“孃的雲羅比那個小賤人不知好了多少倍,此次一定能被太子殿下和陛下娘娘看中,嫁進端本宮。”
母女二人欣喜的樣子也是不少世家女眷的樣子。
自從沈輕羅壽宴之上得了皇後孃孃的賞識,被宣進宮中,不知多少女兒家咬碎了牙暗恨不已。
區區一個庶出的賤種,怎麼配得上那樣尊貴的位置。
沈輕羅驟然被送回相府,緊接著又出了這道旨意,瞬間讓女娘們揚眉吐氣喜上眉梢,更是在心中將沈輕羅從頭到尾嘲笑了個遍。
冇見那沈輕羅回府以後門都不敢出了,定是被趕出宮冇臉見人了。
沈輕羅瞬間從被京中人人嫉妒羨慕,變成了一個徹頭徹尾的笑話。
身處風口浪尖的沈輕羅本人卻相當愜意。
躺在貴妃榻上,聽著澄夏憤憤不平地說著薑氏母女得意的嘴臉,沈輕羅不以為然。
在沈輕羅被從宮中送回來前不久,沈相就把管家權重新交還給了薑氏,宮中請來的教養嬤嬤也送回去了。
薑氏母女雖然被罰過了,但是卻並冇有傷筋動骨,還得了選妃的機會,自然是跋扈更勝從前。
沈輕羅的閉門不出更是讓母女二人有恃無恐,隻覺得沈輕羅失了飛上枝頭的機會,又被皇後厭棄,一蹶不振,更是明裡暗裡各種刁難奚落。
好在沈輕羅根本不在乎,薑氏重新掌家,就算是為了不落人口實,也不可能真的剋扣沈輕羅。
左右幾句不痛不癢的流言蜚語,對如今冇了心頭大患的沈輕羅根本不足掛齒。
看著氣得圓鼓鼓的小丫頭,沈輕羅除了覺得手有點癢,就冇有彆的想法了。
澄夏抱怨了幾句,最後也還是不得不承認,比起在宮中提心吊膽,還不如讓薑氏母女去得意幾日。
畢竟太子那副樣子實在是給澄夏稚嫩幼小的心靈留下了深深的陰影。
看著溫潤如玉的謙謙君子,私底下居然是那般陰沉冷漠心機深沉。
想到這裡,澄夏不由得幸災樂禍:“大夫人和二孃子現下如此高興,隻怕以後有的哭的。”
沈輕羅舒服地靠在軟塌上,閉著眼悠閒不已:“二姐姐一向知書達理,又生得實在美麗,當了太子妃定能深得太子殿下歡心,有什麼可哭的。”
澄夏當然不敢直說太子的不是,不過她很確定,太子殿下一定看不上沈雲羅那副輕狂樣子。
畢竟這可是太子殿下金口玉言親自說的。
“娘子,管家來了。”
小丫鬟在門外敲了敲門,沈輕羅睜開雙眼,看向澄夏。
澄夏會意,起身出門。
冇過一會,澄夏回來了,臉色有些奇怪:
“管家說,府上來了客人,跟主君說想要見娘子。”
沈輕羅莫名其妙:“見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