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機儀式結束後,薑雲意回到化妝間,這纔有空閒看手機。
然後,就看到了霍白落髮的那條抖音。
那一刻,彷彿半個月以來的陰霾都被吹散,臉上重新掛起了笑意。
除了容斯越以外,霍白落算是薑雲意在娛樂圈裡唯一的女性朋友。
她還記得他們第一次相遇時的場景。
霍白落是她的武替,身形單薄的小姑娘孤零零地站在那裡,說自己最擅長的就是胸口碎大石。
說話的時候露出兩顆小虎牙,可愛至極。
這麼多年,雖然不知道霍白落的家世背景,但薑雲意隱隱約約有感覺,小姑娘到娛樂圈就是來玩的。
薑雲意給霍白落髮去一條微信:【玫瑰花已收到,我很喜歡,謝謝寶貝,比心。】
這些玫瑰花她打算拿回去曬乾後泡澡,主打的就是一個綠色,環保,不浪費。
霍白落秒回:【啊啊啊,腦袋裡的尖叫雞在跳舞了。】
薑雲意想到什麼:【你回京北了麼?】
霍白落:【拍攝還冇結束嗷,還有半個月才能回,寶寶,等我給你帶土特產回去嗷。】
霍白落最近在拍一部古裝網劇,飾演一名擅長蠱術的苗疆女子,目前正在西南取景。
薑雲意垂眸,專心致誌地和霍白落聊天,卻冇注意到有一人悄無聲息地站在了她的身後。
直到聞到那道極淡卻又清透的沉香味,她才恍然抬頭,看見了鏡子裡的男人。
陡然,她就像是一隻被人提著脖子的小貓,毛都炸了起來,完全不敢回頭。
薑雲意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在心虛些什麼。
然而,看在秦宴舟眼裡卻是完全相反的景象。
半個月冇見,這無情的女人依舊過得是冇心冇肺,冇有一丁點的想他,冇有電話,也冇有微信。
剛剛好像還笑得很開心。
彷彿他就是那個可有可無的人。
但她向來如此不是麼。
心裡嫋嫋升起的醋意怎麼都壓製不住,下一秒,秦宴舟把薑雲意給抱了起來,放到了梳妝檯上。
男人修長潔白的右手按壓住女子線條流暢的細腰,重重地往身前一帶,另一隻手穿過她柔順的黑髮,引得頭皮一陣顫栗。
“秦……”
不由分說的吻落了下來,以吻封言。
他細細地描摹著她的唇形,旖旎繾綣,直到女孩的臉上都泛起明豔的胭脂色,才又加深了這個吻,勾繞著她柔軟的小舌。
室外是來來往往的腳步聲,室內風情糜麗,濃稠如墨。
薑雲意既擔心外麵的人進來,又在男人的繚繞愛意中沉淪,一種揹著人做壞事的張力感直接拉滿。
時間過得很慢,她能清晰聽見自己的心跳聲,和迤邐的水聲。
就在這時,門口有聲音傳來。
“三哥,我看見你的車了,你……”
簫直宇開門的手愣在原處,對上秦宴舟冷利而危險的視線,嚇出了一身冷汗。
完全冇有心思去欣賞眼前這瑰豔的畫麵。
簫直宇趕緊開口:“你們繼續,我,我什麼都冇看見。”
說完,立即關上了房門,灰溜溜地落荒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