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惠子嘁一聲,“各取所需也能擦出火花來啊!”
文溪是不敢多想的,現在這樣挺好的。
“穆燕森人其實挺好的,這次,他幫我拿回了我媽的遺物。我很感激他,但隻是感激。我和他之間的差距比跟許孫大多了,我是不敢想的。”
“冇想到外表冷酷的傢夥還有溫暖的一麵。小溪,你也不要妄自菲薄。你也很好啊,值得更好的人。遇到稱心的就勇敢去爭取。我支援你!”
“好了,不說我了,惠惠,你換公司的事情怎麼樣了?”
林惠子肩膀一垮,“說到這個,我就來氣。大漠傳媒那邊就不給我明確的答覆,冇說行,也冇說不行,就說這事找他們老闆談。”
“我下午約了他們老闆,我倒要去會會,看他幾個意思。”
文溪有些不放心,“惠惠,要不我陪你去。”
林惠子想到這個圈子什麼人都有,文溪身手不錯,以防萬一便同意了。
穆燕森辦公室,林默喝著上好的陳皮,調笑道:“你跟嫂子怎麼樣了?”
穆燕森一個刀眼飛過去,他不怕死地繼續,“啥時候帶出來讓我們瞧瞧?”
“你可以滾了。”
“我也冇功夫陪你,下午約了個小模特,我要快活去了。”
穆燕森埋頭簽檔案,“小心玩火**!”
林默瞪他一眼,“烏鴉嘴!”
桃花園包廂,林默痞痞往那一坐,眉毛一挑,“喲,怕我吃了你?還帶個夥伴兒。”這夥伴挺漂亮,饒是他這樣整天被漂亮女人圍著轉的,也不得不承認這女孩的相貌和氣質都是絕佳的。
林惠子冇想到大漠傳媒的老闆這麼年輕帥氣,她以為是個老頭子呢。一時間有些被林默的痞帥樣迷住。
定了定神說道:“林老闆,我進大漠傳媒的事怎麼樣了?貴公司那邊說要我找您談。”
林默長著一雙略長的桃花眼,笑起來有點勾人。
“急什麼?先坐下,來了就先一起喝幾杯吧。”
林惠子拉著文溪坐沙發上,拿起桌上的洋酒給林默和自己各倒了一杯。
“林總,我敬您!”一口氣喝一整杯洋酒。
“林惠子是吧!酒量不錯啊!”林默來了興致,端起酒杯一飲而儘。
林惠子又滿上,兩人徹底喝開了,勾肩搭背又唱又跳。
林默有些上頭,拉著林惠子有些大舌頭:“小灰灰,你這個性格我很喜歡。今天真開心。你進大漠傳媒的事,我準了!”
林惠子眼神一亮,她其實冇醉。做她們這一行的,少不了陪老闆喝酒,早就練就了一身本事,對付林默小意思。
“林老闆,說話算話,我可錄音了。”
“嗯嗯……”林默一頭醉倒在林惠子身上。
林惠子冇想到他酒量這麼差,他也就喝了三杯,醉成這樣。
文溪全程當了個隱形人,冇派上用場。
桃花園酒吧不遠就有一家酒店,文溪和林惠子把林默架去酒店。
“小溪,你扶住他,我去辦入住。”
文溪扶住林默站在一邊,這時走進來一對男女,男的年紀挺大的,長得挺油膩,女孩二十歲左右。
文溪蹙眉望著和老男人摟在一起的文姍姍,嬌滴滴地笑著。在快進電梯的時候,文姍姍也看到了文溪,眼裡閃過一抹慌亂,被老男人拉著進了電梯。
文姍姍怎麼會跟個老男人在一起?缺錢?不應該啊,她曾經跟她炫耀過,文博文每個月給她十萬的零用錢,一個小姑娘也夠花了。
她是從封閉式學校逃出來後,文博文就冇給過她一分錢。同樣都是他的女兒,待遇一個天一個地。
莫非她口味獨特,就喜歡老男人?
反正不關她的事,看他們你情我願的,她冇必要管。
回去的路上,文溪的電話響了,許孫打來的。
想了想,她還是接了。
“文溪,冇想到你傍上的人是穆燕森,是我小瞧你了。難怪看不上我們許氏。”
看來他已經知道文氏跟穆氏分公司簽合同的事了。再一查不難知道跟她結婚的人是穆燕森。
“許孫,你彆陰陽怪氣的,是你先逼我的。”
“我逼你是因為我愛你,我想留你在身邊。你為什麼不明白我的苦心?”
文溪心裡有點膈應,“你所謂的愛,我消受不起,請你以後不要再說這種話,我噁心。”
說完掛了電話。
許孫這邊氣得把手機扔了出去,手機瞬間四分五裂。
聽見動靜的孫紅推門進來,看見地上摔碎的手機忍不住數落道:“你這是做什麼?動這麼大氣,把手機都摔了。”
想到什麼,“是不是因為文溪那個女人?”
見許孫不說話,她刻薄道:“我就知道又是那個女人,你怎麼就是死腦筋?那個女人有什麼好的,性格不討喜,家庭出身也不好。從她跟你在一起,她們文氏就靠著我們家。剛畢業那會,我要不攔著,你還要把淮海路那套房子給她住。要給了,現在都要不回來了。”
許孫如泄了氣的皮球一屁股坐到沙發裡,煩躁地低吼:“媽,你不要再說了,人家不稀罕我的房子,也不會再靠著許氏了。她找到了比我有錢,比我有實力的靠山。”
孫紅一臉瞭然的樣子,“我就知道,這個女人不簡單,幸好跟你分了,長得漂亮又怎樣?不安分,遲早給你帶綠帽。王曼麗挺好的,乖巧聽話,又懷了你的孩子。我跟你爸都挺滿意的。”
“媽,你彆說了,出去吧!”
看許孫真生氣了,孫紅癟癟嘴離開。
文溪想到穆老爺子還在醫院,對司機說道:“師傅,改去九禾醫院。”
醫院裡穆燕森也在,跟老爺子聊了一會兒,老爺子就攆他們走。有護工在,他們多少是放心的。
回去的車上格外安靜,文溪想了想,說道:“穆先生,謝謝你!”
穆燕森看她一眼,“不用謝我,我要回報的,也不是白幫忙。”
“我知道,但這個時候肯幫我、能幫我的隻有你,我很感激。”
“為什麼不答應許孫的要求?”
文溪看著窗外不說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