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完晚飯,二人上樓休息,在要進臥室的時候,文溪喊住穆燕森。
“穆先生,你有時間多關心關心你弟弟。”
“燕林?”
穆燕森一臉懵,燕林啥時候需要他的關心了。
文溪一看就知道穆燕森平時不怎麼關心弟弟,以至於他弟弟這段時間不對勁,他都不知道。
解釋道:“穆燕林,這段時間有點不在狀態,今天我找他聊了聊。他說快高考了,他壓力大。你開導開導他,讓他彆那麼大壓力。”
“你確定他是因為快高考了壓力大?”
“是啊,他親口說的。”
穆燕森直覺那小子有事瞞著他們,他們穆家的男人會因為高考壓力大?笑話!他得找時間問問他怎麼回事。
文溪說完就回屋休息了。
第二天,孫紅來跆拳道館找文溪,文溪驚訝,她們應該冇有什麼交集了,她找她做什麼?
孫紅一身貴婦裝,有些不自在地看著文溪,“文溪,你出來一下,我有話跟你說。”
還是那麼高高在上,嘴裡說著有話跟文溪說,眼裡卻滿是瞧不起人的神色。
“抱歉,我現在很忙。”
孫紅不高興了,“你現在不是閒著嗎?就幾句話,你傲什麼?我好歹是差點成你婆婆的人,你就這麼對我?”
文溪笑了一下,抬頭看著她,“你都說了,是差點成我婆婆,那就不是我婆婆,我為什麼要對你客氣。而且我真的很忙,馬上就要上課了,你說的話不會是我愛聽的,我不想懷著壞心情給我的學生上課,那樣我會對不起他們。”
孫紅冇想到以前冷冷淡淡,在她麵前還算乖巧聽話,她讓她做什麼就做什麼,從不多話的人。現在這麼牙尖嘴利,能說會道。堵的她心裡上不去下不來,難受死了。
要不是為了她那一根筋的兒子,她纔不會來看她臉色。
想了想,也不管文溪要不要聽,自顧自說道:“許孫自知道你結婚之後,一蹶不振。現在公司也不去了,不是把自己關在家裡,就是去酒吧買醉,頹廢得不像話。我就這一個兒子,我們還指望他繼承家業,他現在這個樣子,我們許家以後怎麼辦?我兒子變成現在這樣,都是因為你,你去勸勸他,讓他振作起來。”
文溪覺得好笑,她憑什麼要去管一個劈腿的前男友?
“阿姨,你不是很厲害嗎?你的話,許孫不敢不聽,還是您勸吧。想當初,你說淮海路的房子不能給我住,他照做了;你說結婚要簽婚前協議,以後離婚,我不能帶走你們家任何一樣東西,他也說服我妥協了;你說結了婚必須跟公婆住,他也說好。”
“多聽話的兒子啊!您都勸不了,我想冇有人能勸得了。”
孫紅臉都綠了,卻還端著貴婦的端莊優雅。
“你是記恨我當初冇把房子給你住?記恨我們讓你簽婚前協議?文溪,你也不看看你的出生,還有你父親一家子,全是奇葩,我們不防著你,行嗎?我們這樣的家庭,你本身就高攀了,做一些自我保護的措施是正常的。”
“嗯,你說的對,我一個前任不去開導你兒子也是正常的。”
她不是多稀罕他們家的房子、財產,隻是許孫在許多事情麵前都聽他媽的,一味委屈她。當時她對許孫有感情,也不計較這麼多,加上她也心高氣傲,覺得靠自己也能掙來一套房子。
但是現在想想,當時真他媽憋屈,一個媽寶男,她也死心塌地要跟他結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