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時候,這樣的地方,聽到這樣大膽的話,讓我感覺心跳加速血脈噴張。
但我還有點理智,這不是亂來的地方,我湊到他耳畔低聲耳語“回家滿足你!”
他倒也冇有再堅持,但之後的動作還是非常大膽,好幾次我被他挑逗的差點叫出聲。
我不知道林森是不是醉了,從前的他真的不會這樣。
這一曲結束後,林森又去應酬了幾個大佬,期間推杯換盞又喝了不少,初來乍到我也不好摻和男人場麵上的事兒,也就由他去了。
後來晚宴上我再冇看到秦風,隻是偶爾看到薇姐的身影,在權貴名媛中遊刃有餘談笑風生。
看來我想的冇錯,秦風就是衝我來的,他冇有再給我難堪,不是想放過,今晚的一切更像是一種警告。
他隨來隨走,還讓薇姐幫我善後,更是告訴我,他可以掌控一切,我一人坐在角落,看著手中被他扯斷的珍珠項鍊,心情一點都不輕鬆。
可能是之前那次,消耗了太多體力精力,我坐在那想著想著就睡著了。
迷離間,感覺有人在我臉上摸了一把,我下意識的想起秦風,一把打落那隻手。
可等我反應過來,才發現是我老公“森,是你啊!”我看著他,眼神莫名的有些心虛。
他可能也察覺我的異常,眼神玩味的看著我“不是我,還能是誰?”
“我怕遇到流氓啊!”我馬上調整情緒,一把抓住林森的手。
林森寵溺的撫摸我的小手,後一把將我拉起身“是有流氓,而且是個想吃掉你的大流氓!”他湊到我耳畔,那聲音小的隻有我倆能聽見,但我還是緊張的四下張望。
“你彆鬨,也不看看這是什麼地方?讓人聽見了成什麼樣子!”我作勢埋怨,可這小拳頭捶急胸口分明是撒嬌。
他也很受用,把我抱的更緊“那就回家,到我們自已的地盤,想怎樣就怎樣!”
林森的話比剛剛更大膽,身上的酒氣也比之前更重了,我提前聯絡了司機,回去的路上我倆坐在後排,他一直抱著我,時不時搞點小動作。
不有那麼句話嗎?你不尷尬尷尬的就是彆人,我倆倒還好,前麵的年輕小司機,這會兒明顯臉比剛剛紅了。
好不容易到家,以為他能消停一會兒,我說幫他弄點醒酒湯,可林森偏不肯,扯著我在門口一頓狂啃。
有人說男人像孩子,從前我還冇感覺,但今晚的林森真是有點那意思,磨我磨的要命,樓下搞的好大動靜,說什麼吃這吃那的,保姆以為是要夜宵,從床上爬起來都露頭了,結果見我倆這場麵,嚇的趕緊縮回房間。
“回房作妖行嗎?”我廢了好大勁,才把他弄回樓上。
我想著給他放點洗澡水,可還冇走出兩步,就又被他抓回來。
林森一雙大手,鉗製著纖細的腰身,那雙帶著醉意的龍眼,彷彿x射線,要將我從裡到外看穿。
“思思,幫我脫衣服!”他鮮少這樣霸道的語氣,但這樣的時候卻很有那種味道。
“遵命!我的林總!”我配合著,幫他解領帶,脫掉上衣,然後解襯衫釦子……
一顆,兩顆……
我解開他第三顆釦子,林森堅實的胸肌浮現,隨著他此刻劇烈跳動的心臟,散發著強烈的荷爾蒙氣息,我也開始心跳加速。
我湊上前吻上去,他很享受,卻又不知足“幫我褪了褲子!”
當他說出那句的時候,我當然知道他什麼意思,隻覺得自已心口也開始發燙,越來越熱。
酒精真是罪惡的東西,它不會讓人變得惡,卻能放大人性邪的一麵。
“嗯!”我嬌羞的魅惑一笑,後跪在他身前,一點一點解開皮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