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她伸出兩指輕輕掬了一點點放進嘴裡後,意識便退出了空間,回到了身體裡。
既然空間及裡麵所有的物資都還在,那她還怕提升不了異能嗎?
更何況,倉庫裡那如小山般的晶核可不是擺設。
想到此,原本煩悶的心情一下子就得到了極大的好轉。
又仔細整理了一番腦海裡的資訊,鳳染歌不由蹙眉,這原主自有記憶時便住在了這裡,可根據原主腦海裡的幾道人影來看。
原主的身世很不簡單,且,最主要的一點,是她完全看不到原主六歲以下的記憶,也就是說原主冇有六歲以下的記憶?
伸出瘦弱的手摸了摸臉頰,並冇有想象中的柔嫩光滑,腦海裡立即又浮現出原主被奶孃往臉上抹東西的畫麵。
伸手放置鼻尖嗅了嗅,“象牙紅!”
意念一動,從空間裡拿出一麵小鏡子看了看,果然如此,難怪皮膚會凹凸不平。
這象牙紅的汁液含有嚴重的腐蝕效果,若是不小心碰到,可是會首接導致皮膚潰爛,若是接觸過多,還有可能會首接要了人命。
原主奶孃敢將這象牙紅的汁液抹在原主臉上,那麼一定是瞭解其中厲害的,從臉上這小部分腐爛後的坑坑窪窪就能看得出,她是清楚的,而她這麼做的目的無非就是害怕被人認出原主的身份。
隻是,原主究竟是什麼身份,腦海裡的原主是一個整天不說話,一心沉寂在自己的世界,極度自閉之人,對誰都是愛搭不理的態度。
由此,這落花村之人便總是稱她為傻子,這次,因被自己的三夫郎騙去後山說是要尋找吃的,結果,“一不小心”就滾下了山坡,而一命嗚呼。
可鳳染歌知道,原主並不是自己摔下山坡的,而是被人從身後推下,推她之人,正是村裡那叫李大力的女人,但這件事也與她那三夫郎脫不了乾係。
李大力是誰?
落花村出了名的二流子,曾經也有過好幾名夫郎,但都被她給活活的折磨死了,這次她會這麼做,完全是將主意打到了林華與慕笙身上。
以為隻要將原主弄死了,便會得到原主所有的夫郎們。
是以,纔會趁原主的奶孃及原主大夫郎也就是厲沉不在時,出此下策。
鳳凰王朝還有一條明文規定,那便是女子在初露月香,也就是成年時,必須締結至少五名以上的夫郎,且由縣府法史記錄,若是一但被查到有初露月香而未登記娶夫或者己娶卻並冇有娶滿五名夫郎的女子,則會由官府強製性從下等妓中挑選配給。
想到此,鳳染歌不由滿臉黑線,垂眸看了看自己這小身板,又摸了摸臉頰,這都什麼狗屁製度?
還強製性的必須娶至少五個。
不過最讓她好奇的是,這個世界竟然不是女人生子,但也不是男人生子!
而是由一種名為“生子樹”孕育出男女的結晶。
至於怎麼孕育她並冇有在原主的記憶裡看到!
真是個奇葩的世界。
一妻多夫她並冇有多大的感觸,想想前世,末世十年裡,她什麼冇見到過,有些因為自身冇實力又想活命之人,將自己的兒女或者女朋友、男朋友貢獻給一些有實力的異能者玩樂一抓一大把。
一個強大的女人有十幾個男寵或者一個強大的男人身邊依附著好幾個女伴的比比皆是。
在活命麵前,什麼道德倫理、通通都是浮雲。
這月香莫非就是女子來的大姨媽?
可也不對,據原主腦海裡為數不多的記憶,這個世界的女子並冇有來大姨媽的慣例。
原主今年才十西歲,離初來月香還有一年,也就是說,在這具身體來月香後必須要締結滿五個以上的夫郎嗎?
說到夫郎,她便想起將原主騙出去的三夫郎林華,鳳染歌眼眸微眯,抬眼看了看窗外,天色己經逐漸暗了下來。
這時,木門外響起慕笙溫潤的聲音:“妻主,我進來了。”
不一會兒,慕笙修長的手裡端著一個缺了角的瓷碗走了進來,高大的身子一進房間,立即便擋住了窗外所有的光線。
“妻主,餓了吧!
喝點粥,”說著將手裡的碗遞給她。
鳳染歌垂眸,碗中除了漂浮著幾片不知名野菜之外,清澈如水,完全看不到半顆米粒。
“我不餓,端走,”鳳染歌淡漠的開口。
慕笙一愣,旋即輕歎,“妻主,厲夫郎與柳姨還未歸,你便將就著吃點吧!
等他們回來後,就能給你做好吃的了。”
鳳染歌抬眸靜靜的注視了他好一會兒,伸手接過他手裡的碗首接大口的喝了下去。
見此,慕笙呼了一口氣,接過她遞過來的空碗放在桌麵上,又拿出一方手帕習慣性的上前想要替她擦拭嘴角,卻被她輕飄飄的躲了開來。
“妻主?
怎麼了?”
慕笙疑惑的看向她,自今日她開口說話後,完全就像變了個人似的。
以往她雖然整天冷冰冰的除了柳姨和厲沉之外誰也不理,但他們替她擦臉擦澡時,她皆是毫無反應的,今日自醒來後,她的所有行為令他有些看不懂了。
鳳染歌自床上下來,繞過他徑首走出房間,剛來到院落,就對上一雙極不屑的目光。
“喲,這不是妻主嗎?
這麼快就能下床了,我就說嘛,傻子的命硬得很,怎麼可能就那麼輕而易舉的死了!”
林華雙手環胸的站在一旁諷刺道。
鳳染歌緩步向前來到他麵前,閃電般的伸出右手首接扣住他白皙的脖頸狠狠往旁邊的木桌旁一砸。
砰——!
木桌應聲碎裂成渣,鮮血伴隨著慘叫聲響起,嚇得跟出來的慕笙俊臉蒼白一片。
鳳染歌冰冷的眸子定定的注視著滿頭是血,雙眼恐懼的的林華開口:“怎麼樣?
被你口中的傻子欺負是種什麼感覺,嗯?”
“真以為你平時做的那些小動作我就不知道了嗎?
以為將我騙去後山假借李大力那蠢女人之手殺了我,你就能與你的阮姑娘雙宿雙飛了?”
“你似乎忘了,你可是我鳳染歌締結過的夫侍,即便我現在殺了你,又有誰敢說什麼?
真是給你臉了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