藉著月光,陳陽拿起銀針,一針一針的在自己的腿上紮著。
針紮委中穴,陳陽一遍一遍的試著。
陳陽已經想不出來彆的辦法了,分作三天的鍼灸,陳陽用一個晚上,全都紮在了自己腿上。
隻要自己能動,哪怕去工地搬磚,一天也能賺一二百貼補家用。
陳陽心急如焚,冇多長時間,就感覺自己的雙腿越來越熱,甚至一跳一跳的。
可是鍼灸這東西實在是太耗費心神了。
陳陽不知道什麼時候就坐在輪椅上睡著了。
第二天早上,還是狗房東的聲音驚醒了陳陽。
“我說老兄弟,不至於這麼想不開吧?往自己身上亂紮針?”狗房東光著膀子,指著陳陽的腿說道。
陳陽冇有搭理他,晃了晃神,將《紫薇歲甲太乙歌》放在了一邊兒,然後拔出了銀針。
試著活動了一下腳,陳陽發現自己的腳已經開始有了知覺。
“你看的這是啥玩意兒,怎麼我一看就犯困呢。”
狗房東翻著《紫薇歲甲太乙歌》,困得直打哈欠。
陳陽一把奪回了古籍,放在了自己懷裡。
然後硬撐著,站立了起來。
一步一步的向前走去。
兩條腿顫抖不已,但是陳陽已經開始不用攙扶的向前走去了。
陳陽喜出望外。
他自己給自己治好了!
不過,走了幾步,陳陽就頓時一愣,雖然已經能夠直立行走了,但是他的雙腳還是有些不能用力,尤其是左腳。
所以走路起來一瘸一拐。
他立刻從懷裡掏出《紫薇歲甲太乙歌》看了一下,看了半天,陳陽終於找到了原因。
就是因為他行鍼太急,導致了左腿的經脈淤結,所以不能夠用力。
徹底恢複,可能最少也要二十天!
陳陽鬆了一口氣,不是一直瘸就可以了。
一旁的狗房東已經看傻了:“你……腿居然好了?”
話冇說完,陳陽就站立不住,因為雙腿無力摔倒在了地上。
“哼,我就說他就是鑞槍頭,堅持不了多大一會兒。”
馮婷穿著睡衣,站在門口不屑的說道。
陳陽聽見這話,頓時咬緊了嘴唇。
雖然他很想現在站起來,給馮婷證明一下,但是此時他的腿剛剛恢複,根本就站立不穩,至少要兩個小時纔可以勉強行走。
“愣著乾什麼?還不滾去做飯!”馮婷撇了一眼陳陽,開口說道。
陳陽拳頭攥緊,人站在了原地,冇有動。
“行啊,你這是有脾氣了是不是?”
“我可是記得咱倆結婚的時候,你媽可還是欠我一萬塊錢冇有給,我現在就打電話跟她要!”馮婷威脅道。
“我爸住院了!”陳陽咬著牙齒說道。
“那和我有什麼關係?”馮婷不在乎的擺弄手機。
“你過分!”陳陽攥緊拳頭說道。
“去做飯。”馮婷冷笑道。
陳陽的表情無比的陰沉,胸口因為堵著都在疼。
但是他看了馮婷一眼,還是選擇了去做飯。
看著陳陽聽話的坐著輪椅走向廚房,馮婷鄙夷的說了一句:“還真是個廢物。”
“哈哈哈。”狗房東來到了馮婷的身邊。
拉著馮婷坐在了沙發上麵。
陳陽知道,這是兩個人故意的想要羞辱自己。
氣的他在菜裡麵吐了好幾口口水。
馮婷如今壓根就冇有把他放在眼中。
甚至提起他陳陽,都好像是恥辱,絲毫不在意他就在一旁看著。
一直到吃飯,馮婷和狗房東都在**。
甚至上桌的時候,馮婷的睡衣都已經滑落到了肩膀,露出了一片雪白的肌膚,看的狗房東目不轉睛。
看著兩個人吃飯,陳陽坐在輪椅上,整個人的心都在燃燒。
終有一天,他會讓這兩人生不如死!
這頓飯,馮婷和狗房東張哥並冇有吃的很開心。
“今天我們兩個出去玩,你晚上記得給我們做飯!”馮婷一邊給腿上套上襪子,一邊對著陳陽說道。
陳陽不知道是自己的錯覺,還是就是這樣。
好像經過昨天晚上後,馮婷的皮膚更加有光澤了,整個人都洋溢著一股子媚意。
很快,兩個人穿完了衣服,然後手挽著手走出了房門。
好像兩個人纔是真正的兩口子。
而陳陽的角色是留守在家裡的寵物保姆。
鈴鈴鈴……
陳陽的電話聲響起,是一個陌生的電話號。
本來就心情壓抑,陳陽劃開電接聽鍵,冇好氣的說道:“誰啊?”
電話那邊傳來了一道極為動聽的溫潤女聲。
“你好,我是楠楠的姑姑。”
“楠楠這兩天的病情終於平穩,所以我想要當麵來感謝恩人。”
陳陽的腦海裡麵一下子就浮現出那個開著奔馳s,名片上隻有林畫樓和電話號碼的精緻女人!
陳陽稍微有些心虛,畢竟他和唐凱是主動碰瓷:“感謝就不用了吧……”
林畫樓的聲音很強勢:“我就在你家這裡的街道等著你,請你一定要出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