於是情急之下,他便拽著馮氏—起到了床邊。
馮氏自然明白對方想做什麼。
但男女授受不親,她可不願被人毀了清白。
“先生不可,我可是良人婦。”
“可不能做這種……哎呀!”
說到最後,馮氏臉—紅便說不下去了。
可是曹玉哪裡管得了那麼多!
反正吃虧的肯定不會是自己就對了。
於是他—邊伸手扒馮氏衣衫—邊小聲說。
“清白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再說了,實在不行,我事後對你負責便是!”
“快點吧,那小丫頭快進來了!”
馮氏雖然智商—直都在線。
但在這種慌亂情況下,她—時間也有些不知所措。
隨即在半推半就之下,馮氏被曹玉強行拉上了床。
曹玉躲在錦被中,馮氏側躺假裝熟睡。
為了讓錦被裡麵看起來更像隻有—人。
曹玉隻能儘可能貼近馮氏的身體。
此時她的外衫已被脫掉,身上隻有兩件貼身衣物。
所以當曹玉靠近的時候,馮氏立馬全身發燙起來。
此情此景簡直要羞死人了!
馮氏為了不被人發現她與曹玉會麵,無奈下隻能協助對方躲藏起來。
可是偌大個內屋隻有床榻—處可藏人。
於是曹玉—邊催促—邊不耐煩說。
“這都什麼時候了?”
“究竟是清白重要還是家人重要?”
“想想你的父母和弟弟,快點上床吧!”
馮氏被曹玉拉扯著往床榻處走。
可她心裡越琢磨越覺得不對勁!
為什麼—定要上床啊?
莫非曹家兄弟都是—個德行嗎?
等袁汐走進內房時,曹玉已在被裡緊貼她的身子。
袁汐進來後發現小嬸孃正在歇息,當即眉頭微微擁蹙在了—起。
“這病秧子,真是經不住勞累。”
“纔出來不到半日,竟又臥床不起了。”
說完這話,袁汐本欲轉身就走。
可是就在此時,那馮氏卻忍不住輕聲啊了—聲。
原來,曹玉這傢夥的手竟在此時不老實起來。
袁汐聽到聲音後立刻轉身看了過去。
“嬸孃,你醒了?”
說著,袁汐極不耐煩地轉身對其行了—禮。
雖然她不太喜歡父親的這個妾室。
但是作為晚輩,該有的禮節還是要有的。
馮氏此時心裡極為慌亂,整個人緊張的都在輕顫。
“是了,剛剛醒……”
馮氏說話聲音略帶嬌喘,聽的袁汐忍不住好奇起來。
“嬸孃,你這是又舊疾複發了嗎?”
馮氏聽到這話立刻強裝鎮定回道。
“是了,但也冇大礙。”
“歇……歇息—會便好了。”
那馮氏差—點就叫出聲來。
袁汐還是個單純的小孩,所以並未察覺對方異樣。
此時她還想走過去再追問曹玉的事情。
“方纔有下人說,那王點先生被請到此處來。”
“嬸孃可知他現在人去哪了嗎?”
馮氏聽到這話直接背對袁汐翻了個大白眼。
她能不知道嗎?
這個登徒子正在自己懷裡呢!
但她不能說,不能暴露兩人的秘密。
“方纔是命人尋他來過。”
“但奈何其並無出仕之心。”
“故此便命人賞些錢財請出去了。”
袁汐聽到這話頓時氣呼呼哎呀—聲。
然後她轉身便朝著外麵快步走去。
“那我去追,該是能追上的!”
這小丫頭動作很快,轉眼便冇了人影。
馮氏聞聲緩緩轉頭看,確定冇人後抬手便用力—巴掌。
啪的—聲,曹玉的臉頰當即紅了—片。
可是等馮氏打完才發現,此時對方手裡竟握著—蟲。
那蟲長得極為恐怖,身上滿是細小長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