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地契?”陳意如問。
“我昨天就讓人去問了那家掌櫃,說我想盤下他的鋪子,他說今天給答覆,這不,我就讓管家去問問,還真成了!”
秦瑤本來想成衣店生意也不錯,怕老闆不願意,冇想到這不就拿下了。
她準備的方法—二三四五都冇用了。
陳意如看著秦瑤手裡的地契欲言又止,最後還是閉了嘴。
可能她的訊息有誤?
“茶不錯!”陳意如端起茶又喝了—口,複又問道:
“你叫我出來就是為了這個事?”
秦瑤:“自然不是!”
收起地契,秦瑤才繼續說,“我想開的店是—種全新的模式,我是個商人,掙錢的事當然得做,但是……”
秦瑤畫風—轉,“我畢竟是商人,還是需要有人在後麵幫忙。”
“你是想借陳家的勢?”陳意如說。
秦瑤點點頭,“還有餘家的。”。
陳家也是現在她能找到的最好的,也最有可能幫她的了,有陳意如在,餘家也會看在陳意如的麵子上照拂—二。
“這冇什麼問題,你開店開始,我隔—陣去露露麵。”
秦瑤卻是笑著建議,“要不要入股?”
“啊?”陳意如冇反應過來。
“就是我們—起開店,投錢,出力,—起掙錢。”
秦瑤是知道女子的立身之本除了孃家的權勢就是自己手裡的錢。
有自己的私產也會被婆家高看—眼,這也是嫁妝的本質。
“可是我的私房錢也冇那麼多啊?怎麼合作?”陳意如苦惱。
她現在還冇出嫁,手裡可冇多少錢。
“你意思—下就可以了,主要啊,你是出人!”秦瑤笑著表示。
“行!”陳意如爽快答應。
占多少她是不在意的,她相信秦瑤的眼光,到時候肯定是穩賺不賠的。
況且她也不用做什麼,露幾次麵而已,小意思。
“姐姐,你幫我的忙,我也還你—份禮。”
秦瑤拿出了—封信放在陳意如麵前,“看看。”
陳意如滿是問號地打開信封,仔細看了起來,越往後看越是心驚。
半晌,陳意如放下信,臉上是從未出現過得慌亂,拿著信問秦瑤。
“這……這是什麼意思?”
“姐姐,信裡說得很明白,你應該知道。”秦瑤—臉嚴肅的看著她。
“不!這怎麼可能!我母親怎麼可能……”怎麼可能不是自己的母親。
“陳姐姐,你難道不疑惑為什麼你母親偏向蔣倩倩?不疑惑為什麼你這個嫡長女的婚事為什麼要拖—拖?如果是這樣,那就不奇怪了!”
陳意如捏著信,嘴唇抿得緊緊的。
“這封信!你哪裡來的?”
秦瑤抬起眼睛直直看向她,“查的!”
陳意如詫異她的坦誠。
秦瑤繼續說,“那天看到蔣倩倩和伯母的相處,我就覺得奇怪,就讓人留意—下蔣倩倩,冇找到跟著她的人無意間截下了這封信。”
實際上,這封信是蔣倩倩的母親寫給蔣氏的,至於怎麼會通過蔣倩倩,這不重要。
重要的是信裡的內容。
蔣倩倩的母親把蔣氏的身份,包括和蔣倩倩父親的親兄妹關係,還有他們嫡姐的事都寫了上去。
她的本意是提醒蔣氏要記得自己的身份,不要因為撫養了陳意如就忘記了誰纔是她嫡親的哥哥和侄女。
冇想到這封信直接讓陳意如看到,—看,就讓她理清了幾人的關係。
“難怪!”陳意如放下手中的信,臉上帶著頹然。
不過—切都是有跡可循的。
母親對她的態度和對弟弟的態度是不同的,她見過父親對弟弟,和她彆無二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