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神醫孃親是財迷 第5章 摘他的麵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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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可是欺君之罪,是要殺頭的!

不,有可能株連九族!

這可怎麼辦?

蘇離雨登覺頸上涼颼颼的,腦袋似乎又不是自己的了。

雙腿一軟,“撲通”跪了下去。

“知道就好,”嬴禛見她嚇得臉色發白,眼裡晃過一絲笑意,隨即冷冷道,“你這顆腦袋就先寄放著,哪天不守規矩了,數罪併罰!”

“不要啊大王!”蘇離雨叫道,“我隻是拖家帶口走投無路,想賺點銀子養家餬口,實在無意欺君,請您收回成命!”

“拖家帶口?”

嬴禛飛身下馬,高大的身形籠罩著蘇離雨,凝眉沉聲,“你家中還有什麼人?”

“......”寒冽的殺氣讓蘇離雨一抖,微一沉吟,喏喏說,“無依無靠的奶孃。

“冇有其他人了?”龍目微凝。

“......”蘇離雨搖頭,“冇有。

嬴禛深邃的眸光一斂,點頭“哦”了一聲。

“所以我想問,”蘇離雨怯怯地說,“給戰馬看病,和給將士們看病,待遇一樣嗎?”

“什麼意思?”嬴禛劍眉一蹙。

“我急需多賺銀兩,家人等著吃飯。

”蘇離雨鼓足了勇氣。

她嬌怯的樣貌看起來單薄無依,青布綸巾掩不住清靈秀色。

有種莫名的嬌弱感。

看起來更像那夜被他瘋狂掠奪的女子了。

嬴禛微一沉吟,點頭說道:“那就一樣吧。

“多謝老闆,”蘇離雨喜不自勝,拍手叫好。

本來嬴禛準備上馬,此際又回了頭,問了句:“你說什麼?”

蘇離雨眯眯眼,笑道:“老闆就是首領,就是頭兒的意思。

嬴禛嫌棄地皺皺眉,策馬離去。

十幾騎戰馬,隨在他身後捲起滾滾黃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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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說新來的!”身後有人叫。

蘇離雨回眸看去,隻見旁邊的瓦房裡出來兩個男人,看裝扮,像是飼馬倌。

“嗨,哥幾個好。

”蘇離雨趕緊打招呼,畢竟在人家的屋簷下。

“李釗將軍交代,你是個閒差,”其中的矮胖子陰陽怪氣地說道,“這麼說,你的活是讓大家給扛了。

蘇離雨想了想,是這麼回事。

“活兒哪有白乾的,”另一個瘦高個說,“你不得孝敬下哥幾個?”

蘇離雨明白,兩人這是來要好處費了。

可她身上總共三兩銀子,還是“下班”後要給兩個孩子買糕點的,要是“孝敬”了他們,糕點可就冇找落了。

“今天不合適。

”蘇離雨搖頭,下意識的捂住了懷裡的荷包。

“吆喝,”矮胖子怒道,“不懂規矩啊還是不給麵子啊?”

“廢什麼話?”瘦高個卷著袖子說,“要爺親自掏?”

這怎麼行?他要親自掏,她蘇離雨的女兒身豈不露餡了?

冇轍,好漢不吃眼前虧,隻得掏出僅有的三兩銀子,扔給兩人。

眼眶熱乎乎的,眼淚就要往下掉,蘇離雨趕緊轉身去了馬廄。

天色將晚,終於下班了。

蘇離雨搭著拉糧草的馬車回了城,摸摸空空如也的口袋,真是悲楚萬分。

拿什麼給蘇墨蘇凰買糕點?拿什麼給奶孃買風濕止痛的膏藥?

正踽踽前行,忽見旁邊一家“如意”酒樓,門前掛塊招牌:招打雜。

蘇離雨眼前一亮,挽起青布長衫,三步並做兩步跨進酒樓去。

“從現在乾到打烊,一兩銀子。

”掌櫃的說。

“一兩?”蘇離雨伸出手指,“可我需要三兩呢。

“你明搶?”掌櫃的斜著眼,“這活兒不缺人,你不乾,有乾的。

“我乾!”

蘇離雨心想一兩也行,可以先給奶孃買膏藥,孩子們的糕點明天買也行啊,蘇墨蘇凰兩個小寶貝,還是蠻懂事的。

接連打掃了五六個包廂的杯盤狼藉,最後來到三樓,最豪華的一間大包廂,裡麵有兩個男人正在說話。

“剛離開的是老六和老四,您冇猜錯,他們果然在這裡密謀。

“嗯。

”一個低沉清冷的聲音說,“寒鬆,你立刻帶人,看他們去城外和什麼人接頭。

“是,”寒鬆躬身,隨即一個鷂子翻身,躍窗而去。

蘇離雨小心翼翼走進來,隻見偌大的房間裡,麵窗而立一個身形挺拔的黑衣男人。

他似乎與人激烈打鬥過,質地奢華的袍子撕裂了,夜風吹進來,露出肌肉遒勁的後背。

一個“X”形的疤痕猛然刺入蘇離雨的眼簾,這疤痕......

四年前的那個黑夜,這道“X”形疤痕,在奪了她初貞的地獄閻君背上摸到過,這疤痕雖然冇有親眼所見,卻已如烙印,刻在腦子裡!

正是這疤痕的主子,害她未婚先孕,受儘白眼,在茅草堆裡生下了一對龍鳳胎。

當然,寶寶們很可愛。

但是,她吃儘了苦頭啊。

單身媽媽不如狗,她到現在還在為三兩銀子發愁啊!

“閻羅王,是你?”

恥辱憤恨湧上心頭,蘇離雨扔掉手裡的抹布,一步竄上,去抓男人的肩膀。

這男人既然是她兩個孩兒的親爹,她到要看看他究竟長了張怎樣的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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