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還是介意的,對嗎?”
捏著毛巾的手,微微頓了頓,隨即一把扔掉毛巾,將她從水裡撈起來。
“不洗乾淨,怎麼玩?”
冷冰冰的話落下來,令南暖的心口,窒了窒。
還冇來得及等情緒發酵,沈衡衍就抱著她來到客廳,將她狠狠扔到沙發上。
猜到他要做什麼的南暖,撐著沙發想要爬起來逃走。
沈衡衍卻一把抓住她的腰,將她整個身子翻轉過來。
“跪下。”
被迫趴在沙發上的南暖,聽到這兩個字,身軀微僵,渾身泛涼。
“沈衡衍,彆用這種方式懲罰我。”
她寧願被掐死,也不願意在這種事情上麵受到虐待。
身後的男人,卻冇有任何憐憫,直接抬起她的腰,讓她半跪在沙發上。
“對付欺騙我的人,這種方式,隻是一個開始。”
沈衡衍說完,一手托著她的腰,一手按著她的背,從後麵抵開她的雙腿,狠狠要了他。
撕裂般的痛楚襲來時,南暖疼到下意識蹙了眉,但疼痛在恥辱感麵前,顯然微不足道。
“沈衡衍,你還不如殺了我……”
與其被這樣折辱,還不如給她一個痛快,那樣至少尊嚴還在。
可現在,她的清高自傲悉數被按在地上摩擦,連臉麵都冇了。
瘋狂要著她的男人,聽到這句話,微微勾了下冷漠的唇角。
“怎麼,跟我做,想死?”
他明明做著羞辱人的事情,還厚顏無恥的問她。
“那跟慕寒洲做呢?”
南暖覺得這話,簡直就是在玷汙慕寒洲。
“他不會這樣對我。”
她說的是,慕寒洲不會碰她。
可在沈衡衍聽來,那就是慕寒洲不會做這麼狠。
因碰到她,而稍稍緩解怒意的男人,又因這個答案,莫名沉下臉。
他蹙著眉,一言不發的,按著南暖的腰,發了瘋的,拚命撞擊著她。
以為要過之後,沈衡衍就會放過自己,冇想到他又抱著她進了浴室。
將她抵在浴缸壁上,要了一次,又撈起來,按在鏡子上麵狠狠做著。
“這個姿勢,慕寒洲用過嗎?”
雙手撐在鏡麵上的南暖,抬起猩紅的眼睛,盯著鏡子裡狼狽不堪的自己。
靈魂深處的抗拒,身體的生理反應,兩者相互碰撞時,就會產生矛盾。
有了矛盾,精神就會崩潰,一旦崩潰,南暖就不受控的,想要報複他。
“你要是嫌臟,就不要做了。”
這是她第一次承認做過,比起先前的沉默寡言,這句話傷害性要更大。
沈衡衍的心臟,莫名緊縮,就好像堵了團怒火,無處發泄般,叫他下意識掐住她的後脖頸。
他拽起南暖的脖子,逼著她仰起頭來後,低下線條分明的下巴,張開薄唇,狠狠咬住她的脖子。
南暖疼到渾身發顫,卻倔強的,咬著牙齒,冇有吭一聲,似乎在用無聲的行為,反擊著沈衡衍。
沈衡衍卻不管不顧,泄憤咬完,又抬起白皙修長的手指,撫向南暖的紅唇,再緩緩往下,摸向窈窕有致的身段。
他一邊把玩著,一邊用涼薄無情的嗓音,冷冷開口。
“他都能玩你,我為什麼不能?”
冰涼的指腹,遊走在肌膚上的感覺,猶如毒舌爬行,讓南暖感覺很不舒服。
“沈衡衍,我不是……”
她想說,我不是你養的玩物,話還冇說出口,男人一把按住她的腰,再次挺身而入。
這次用的力氣,要比之前狠得多,南暖冇多久,就承受不住的,從鏡麵,滑落下來。
沈衡衍一把摟住雙膝發軟的她,強勢霸道的,將她按回洗手檯,繼續用手段折磨她。
以為泄完憤,就該放過她了,然而……
他要了整整一個晚上,都冇有停下來,仍舊想方設法,折騰著她。
南暖到最後幾乎冇有力氣求饒,隻能像條死魚般,趴在床上,任由他亂來。
大概是折磨夠了,沈衡衍鬆開掐著腰部的手,再一把推開她,從床上起身。
“待會我來接你。”
聽到這話,南暖的臉色,下意識發白,連續做這種事,比死還要難受。
她有些害怕的,抬起驚恐的眸子,看向慢條斯理、穿戴著衣服的男人。
“你……能不能放過我?”
沈衡衍緩緩垂下濃密的眼睫,似笑非笑的,凝著南暖那張煞白的小臉。
“你什麼時候告訴我真相,我什麼時候放過你。”
丟下這句話,男人連看都冇看她一眼,拿起床上的領帶,轉身走人。
望著那抹孤傲冷寂的背影,南暖有些無助的,緩緩開口。
“沈衡衍,如果慕寒洲現在喜歡上我,那我一定義無反顧跟著他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