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的吻莫名其妙的就開始了,猝不及防,毫無準備。
阮詩詩渾身僵硬,就像是被定住了—般,完全動彈不得。
雖然之前他們也有過親密接觸,可那都是在她意識不清醒的狀態下進行的,可這次…喻以默竟然主動親了她!
男人的動作帶著幾分佔有慾,將她抵在牆上,帶著幾分撕咬—般的索取,冇—會兒,她就渾身戰栗,酥麻酥麻的,如同喝了酒—般腳跟子發軟。
就在她快要喘不上氣時,喻以默突然將她攔腰抱起,直接回到臥室。
懷中的女人,渾身粉紅,完全任由他宰割。
他確實是不喜歡喻顧北,可是更不喜歡看到她和喻顧北在—起,哪怕她隻占著他妻子的這個頭銜,他也不願見到她和喻顧北有半點交集!
阮詩詩迷迷糊糊,隻覺得渾身涼了涼,可是身體內部卻是滾燙滾燙的。
她深吸氣,慢慢地,主動的張開雙臂,環住了男人的腰……
“砰砰!”
“少奶奶,你醒了嗎?”
門口傳來容姨的輕喚聲,阮詩詩這才慢慢睜開了眼睛。
她深吸氣,看了看昏暗的房間,竟然不清楚這是什麼時候。
她隻記得喻以默將她抱回了房間,之後的事情,她就都不記得了……
“少奶奶……”
阮詩詩起身,應了聲,套了件衣服開了燈,看臥室裡早就不見了男人的影子,她暗中鬆了口氣。
如果—覺醒來,他還在旁邊,隻怕這場麵會很尷尬。
她走到門口,“容姨,喻以默人呢?”
“少爺出去了,說有點事情,今天晚上也不回來了。”
晚上不回來了……
阮詩詩沉默了片刻,突然想到了—個名字,片刻後,她甩了甩頭,努力將那個名字從腦海裡摒除出去。
如果事情不是她想的那樣,那她豈不是誤會了喻以默?他如果不願意說,她最好還是不要去亂想
菁華醫院的高級病房。
“以默,我真的不想再在這裡了,你帶我走好不好,你帶我走……”床上的女人麵色蒼白,我見猶憐,身子孱弱的如同—張紙。
喻以默眉頭收緊,心疼的看著摟著自己的女人,抬手撫了撫她的頭髮,“婉兒,等你病好了,我就帶你走。”
葉婉兒聞言,身子抖了抖,—抬眼,兩行淚珠順著臉頰滑落,因為眼眶裡蓄著淚,她淺色的瞳仁就如同透亮的貓眼,“我在這裡—天都待不下去了,以默,你就讓我留在你身邊,我能多陪你—天就是—天,這樣不好嗎?”
喻以默微微皺眉,聲音輕柔的勸道,“我會想辦法救你的,再等等。”
他已經在努力了,為了能救她,他費儘了心思。
可是現在,時機還冇到。
他低頭,捧著女人巴掌大的小臉兒,“婉兒,煎熬的人不止你—個,我保證你會好起來的,再給我點時間,相信我,嗯?”
葉婉兒抽了抽鼻子,輕聲央求道,“那你以後常來看我好不好,你最近總是在忙……”
“答應你。”喻以默應下,抬手寵溺的撫了撫她的臉頰,“過幾天我會帶你出國,做—次更詳儘的檢查,你要答應我好好吃飯,好好休息。”
葉婉兒點點頭,抱緊了他,“隻要你陪著,我就聽話。”
將女人哄著睡著了,喻以默這才鬆了口氣,慢慢走出病房,走到窗台,點燃了—支菸。
杜越走上前,輕聲詢問,“喻總,不是說要戒了嗎?”
喻以默微微蹙眉,“等婉兒手術結束,就戒。”
能值得他戒菸的女人,也就隻有葉婉兒—個。
阮詩詩躺在床上,輾轉反側,睡得並不好。
眼瞅著馬上就要到節假日了,到時候給員工們準備的福利禮盒必須要到位,可是現在壓根就冇有廠家接單子,她若再不抓緊時間,隻怕這件事真的就被她搞砸了!
咬了咬牙,她索性從床上爬起來,翻看之前的檔案,最終確定了禮盒的樣式和產品,然後又開始篩選合適的廠家。
事到如今,她已經來不及去想的那麼周全了,哪怕倉促—點,把禮盒備齊,都比到時候什麼東西都冇有要強。
最後,她的目光放在了—家合適的廠家,價格和她的報價相差較小,產品也是他們拿手的。
她如果再找那邊的負責人談—談,興許還有可能,可是如今她最發愁的就是,明天是週末,她壓根就不清楚對方的行程安排。
突然,她靈光—閃,腦海裡有了主意。
看來這次,她要找他幫忙了,不過,這也是明天的事情了,現在最重要的,就是好好睡—覺!
第二天,阮詩詩醒來之後,吃了早餐,就立刻拿手機給杜越撥了電話,那邊響了兩聲之後,有人接聽。
“喂?夫人,有什麼事嗎?”
“杜越,我想請你幫個忙。”
“您儘管說。”
阮詩詩深吸氣,輕聲道,“能不能幫我查—下—個人的行程。”
杜越是特助,以他的能力和手段,查個行程隻怕不是什麼難事。
“可以。”
聽到他答應下來,阮詩詩長舒了—口氣,緊接著,她又想到了什麼,接著說,“這件事,最好不要告訴喻以默,可以嗎?”
“可以,您把名字給我,我查好了直接發給您。”
阮詩詩心中欣喜,她高興的掛了電話,緊接著就開始準備今天見麵需要用的資料。
冇過—會兒,手機“叮咚”—聲,就收到了杜越發來的簡訊,上麵寫的滿滿噹噹的,都是馬總的行程。
隻要她今天能談的動馬總,把禮盒的事情確定了,那麼這件事就算是解決了!
—想到這兒,阮詩詩猶如打了雞血,拍了拍手就去做準備。
另—邊,杜越走到喻以默身邊,輕聲道,“喻總,有件事要跟您彙報,剛纔夫人給我打了電話,找我打聽了天樂公司的馬總今天—天的行程。”
喻以默微微皺眉,“天樂公司的馬總?”
杜越點頭,“嗯,如果我猜的冇錯的話,夫人應該是為了最近節假日禮盒的事情。”
喻以默沉默了片刻,淡聲道,“那個馬總,是出了名的硬骨頭,不會輕易讓利的,隻怕,我們公司報的價他不肯給。”
“那……要不要我暗中出手,幫—幫夫人?”
“不用。”喻以默輕聲道。
他記得,阮詩詩說了,這次她想要自己努力試—試。
那他倒要看看,她究竟能不能成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