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然想了想,繼續對鬼武傑說:
“那個香爐隻能收不能放”
“不過”
“我日後可以嘗試替你求求情”
“隻要你不害人”
“或許天齊大帝會對你網開一麵的”
鬼武傑聽後,顯得有些猶豫,
肖然見女鬼有些猶豫,
繼續補充道:
“你若日後能助我捉鬼”
“我還可以為你做主”
“讓你和你的孩子在來世,能夠擁有一個美滿幸福得人生”
鬼武傑聽到這,
便對著肖然磕了三個響頭
“我願意追隨鬼差大人,助大人一臂之力”
鬼武傑讓肖然念起了收鬼口訣,
隻見鬼武傑身體抽搐,
一縷黑煙,鑽進了鬼收盒裡,
武傑則捂著自己已經嗑青了的腦門問肖然:
“我腦袋咋這麼疼呢?”
肖然卻笑出了豬叫聲,
二人走在夜裡的大街上,
看看了壽命表,
陽壽剩餘時間變成了10小時45分,
看來這女鬼積分挺高啊,
算是個極品怪,
但想起女鬼敘述的往事,
真有點可憐這女鬼和那孩子。
肖然家樓下,
武傑便和肖然告辭也回了家,
說是困蒙了,要回去補覺,
肖然算了算,回去睡5個小時,正好是早上8點,
自己還有5個小時45分鐘的陽壽,
現在耽誤不得,
趕緊回家上床,
這真是——時間,就是生命。
上午9點,
肖然被武傑一頓急促的敲門聲驚醒,
“我靠”
“我咋多睡了一個小時”
“你為啥不早點來喊我”
“你這是要我命啊”
武傑火急火燎的說:
“來生意了,來生意了”
“我二姐家的鄰居找我二姐”
“問問有冇有會看事的陰陽先生”
“說他家媳婦不知道是被啥給纏上了”
“整天胡言亂語,還總要殺人”
肖然一聽武傑說來活了,
瞬間振作了精神,
跟著武傑開車來到他二姐家,
二姐叫來了鄰居,
聽鄰居簡單敘述了事情的經過,
“去年夏天”,
“媳婦跟著小舅子”,
“一起回農村的祖墳去祭祖”,
“就在他們燒紙的時候”,
“一隻烏鴉落到了墳包上”,
“他媳婦就拿著燒紙的棍子打了那烏鴉”,
“那烏鴉拍打著翅膀咬了我媳婦一口”,
“等我媳婦回到家,就跟誰也不認識一樣”
“看見誰都是麵無表情的笑著”
“那種笑聲特彆滲人”
“夜裡還經常趁我和孩子睡著後”
“自己把燈關了”
“背對著我們,站在廚房”
“手裡拿著菜刀”
“這已經被我發現好多次了”
“要麼就是半夜自己一人”
“在衛生間裡對著鏡子梳頭”
“有一次我問她在乾什麼”
“她卻對我說,你看我的羽毛好看麼”
“我就感覺她是被什麼纏上了”
肖然聽後,猜了個**不離十,
這是典型的被動物嚇到後,魂魄上身了,
這種事多發生在農村,
例如被農村的土狗咬了人的影子,
被雞鴨鵝什麼的突然叨了一口,
都容易被上身。
肖然和武傑,跟隨鄰居來到家中,
看到鄰居的媳婦正在衛生間洗衣服,
從背影看還挺正常的,
肖然正打算打招呼,
那女鄰居忽然轉過了半張臉,
麵帶仇恨的對肖然說:
“你看我,像個人麼”?
肖然這才意識到,
這特麼哪是人啊,
肖然來到衛生間,
看了看女鄰居洗的衣服,
這哪裡是什麼衣服,
分明是散發著腥臭味道的腐肉,
肖然讓鄰居和武傑幫忙,
肖然拿出一遝黃紙,
在女鄰居的身上,從頭開始,
左三圈右三圈的劃著,
劃完之後,
讓鄰居去十字路口,把紙燒掉,
燒完紙,肖然和武傑開車前往農村鄰居家的祖墳,
在祖墳前,肖然用鬼收盒,收了女鄰居的魂魄,
然後又開車返回二姐鄰居家,
用鬼收盒釋放出女鄰居的魂魄,
女鄰居逐漸,恢複了常人意識。
肖然對鄰居說:
“以後若再遇披毛帶甲之物,千萬不能抬手就打”
“因為你不知道哪個已經修煉成精”
“你在墳前打的那隻烏鴉”
“本就是幾世的不死之身”
“你用個棍棒驚擾了它”
“它便叼走了你的魂魄”
“把你的魂魄扔在了墳塋地”
“你的魂魄就成了孤魂野鬼”
“而烏鴉見你冇有了魂魄,就借勢上了你的身”
“今天你是遇到我”
“要是再過幾天”
“你肯定死於非命”
“因為那烏鴉報複你,必須折磨死你”
“還有你身邊的人,也會逐一死於意外”
“直到你家裡人全部死光”
鄰居聽了肖然的話,
驚訝的不知道說什麼好,
隻是不停的感謝著,
二姐可倒是好說話:
“都是鄰居,客氣啥,”
“不都說遠親不如近鄰麼”
“有事就吱聲啊”
說完,
肖然便回了二姐家,
肖然和武傑還冇吃飯,
二姐留下二人,獨自進了廚房,
肖然是第一次來二姐家,
便裡外屋的轉悠,看看裝修什麼的,
當來到北陽台的時候,
肖然看見一個死人頭掛在窗台外麵,
當然,
這隻有肖然自己能看見,
那死人頭的頭髮很長,
頭頂的位置看似已經被鈍器削去了半個,
肖然趕緊去了廚房,
裝作閒聊問二姐:
“姐,你這房子住著怎麼樣”?
二姐哪知道肖然的用意,
隨口回答道:
“挺好的啊”
“當初我和你姐夫到處看房子”
“正好這家著急賣,價錢也便宜”
“我就和你姐夫交了首付,又貸了點款”
“把這房子買下來了,總共也就十幾萬吧”
“怎麼樣?這一百多平的房子,位置還這麼好”
“價錢還這麼便宜,還帶這麼多的傢俱和電器”
“我是不是撿到便宜了?”
肖然心不在焉的“嗯”了一聲,接著問:
“二姐,我的意思是,”
“從你住進來後”
“有冇有什麼奇怪的事?”
“或者是有冇有什麼不正常的?”
二姐皺了皺眉頭說:
“冇感覺啊”
“就是有時候半夜,總能聽見撲通撲通的聲”
“就感覺是樓上在摔東西”
“要不就是樓上半夜搞裝修,用電鑽的聲音”